窗外不知什時候下起了雨,一下下的拍打著車窗,宛如一曲幽怨的琴聲,樊素赤著身子不再掙紮,靜靜的聽著窗外的雨聲,眼淚一滴滴的流進了心。
此時此刻的她是誰?而誰有時她?她在做什?還是生活在拚命推著她靠近什?混沌思緒,連靈魂都變得輕盈起來。
梁亦安最終還是遵從內心的決定,向薛敏儀提出了退婚,薛敏儀甚至薛家成了海城最大的笑話,縱然薛市長身居高位,縱然薛家依舊門第高深,在普通人的眼中,仍就不過是他們茶餘飯後八卦的談資罷了。
薛敏儀已經幾沒有走出臥室了,她眼睛一直盯著眼前那套珠寶,幾百萬的珠寶是試婚紗那買下的,那時候這珠寶象征著寵愛,現在就是對她的嘲諷。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盒子,麵那串項鏈尤其美,一圈碎鑽簇擁著中間那顆三克拉的主鑽,她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電影,鑽石是產自遙遠的南非,上麵浸滿了黑奴的鮮血,才這樣奪目,而此刻這鑽石浸滿了她的血與屈辱,所以無論父母怎樣在臥室門口哀求,都讓薛敏儀沒有了走出去接收普羅大眾嘲諷的勇氣,這些年,她終究是輸了。
梁永乾聽聞兒子的荒誕行徑,當下就被氣的住院,並放出話來要將這不孝子趕出梁家,而這一切,梁亦安都平靜的接受了,從那個赤裸相擁的雨夜,他已然暗暗下了決心,今生無論麵對什樣的人生,都想要同這個捉摸不定的女人一同走下去。
可梁亦安並不知道的是,樊素並不像跟他這一路走下去,梁亦安退婚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樊素隻覺無聊,一句簡單的你處理好所有的,我再回來就離開了海城。
梁亦安心雖然有些失望,失望樊素並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跟他一起並肩站立在風雨中,可他畢竟是梁亦安,他梁亦安的女人就是要安然無恙的待在自己的身後,至於所有的暴風雨,就衝他一個人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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