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載著暈暈乎乎的付憲龍和向園,後麵跟著韓旭開車帶著翟玉和趙劍靈一起來到早已定好的賓館中。
“真受不了,到底誰照顧誰啊!”向園和司機一人一邊架著不勝酒力的付憲龍,樣子有些好笑。
“你們上去吧,我想跟韓旭單獨些話!”翟玉將他們送到電梯口,突然道。
韓旭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
“你先幫忙將付先生送回房間,我在賓館的咖啡廳等你。”
翟玉罷衝韓旭點點頭,示意他沒有幻聽,然後離開消失在黑漆漆的地下停車場中。
當韓旭氣喘籲籲地找到翟玉的時候,她已經坐在偏僻的角落中喝完一杯咖啡了。
“抱歉,我來晚了。”這種頂級賓館的咖啡廳實在太多了,翟玉也沒有清是哪家,韓旭隻好一間間找下去,這才找到這。不過他並沒有解釋而是整整自己的衣服禮貌地坐下,然後點了一杯跟她喝的一樣的咖啡。
“今很抱歉,打斷了你唱歌。那首歌兒,不能唱,因為它讓我們想起了一個人……”
翟玉起了唐淵,起了那些往事,也起了他曾經唱過的這首歌。
這是首齊秦的老歌,現在被張震嶽改編了一下又火了起來,隻是每當聽見這首歌的時候,都會象有人用刀子紮自己的心。
歌曲沒有錯,唱歌的人也沒有錯,錯隻是錯在當初的那些事和那些時間。
聽完她的解釋,韓旭沉默了,半晌他才喃喃地:“對不起,我不知道。”
翟玉笑笑,表示不知者不怪。
這是屬於她們這些人的秘密,別人又怎可能知道。
可能是覺得氣氛有些壓抑,翟玉轉移話題道:“我沒想到你唱歌唱得這好,有點吃驚。”
韓旭苦笑一下:“你真的沒有聽過嗎?上學的時候我在文藝匯演的時候唱過。我唱的是《模範情書》,我曾經組過一個樂隊我的吉他彈得還不錯。”
“是……是嗎?”翟玉尷尬地撓撓頭發,將臉埋下。
是的,她都沒有任何印象了,在她的記憶中好像也沒有留下多少高中時文藝匯演的印記。
整個高中時代她都被淹沒在各種各樣的習題集中,隻有這樣她才能逃避開那些不友善的目光,逃避開壓抑到令她發瘋的校園冷暴力中。到今為止她都不明白為什自己會承受那些,她到底做錯過什。
她知道高中時的文藝匯演是每個學生的狂歡,是他們在學習和高考這座大山間難得能呼吸到的一口新鮮的空氣。
可是卻從來都沒有屬於過她。
她的高中時代就是這的乏味,蒼白,與無力。
“我知道你那根本沒去,所以,我後來也不玩兒音樂了。”韓旭微笑著,得雲淡風輕。
翟玉卻聽得莫名,自己沒有去?是嗎?她根本不記得了,其實對於整個高中時期她的記憶真的是缺失的,就想有意回避那種不愉快,將生命的時間調快。
但是她無論怎樣調快,卻始終越不過去。
“哈……可能吧,所以沒什印象。”翟玉盡可能笑得自然,然後不停的對自己:要自然,要淡定。
“其實在高一軍訓畢業會的時候,我也唱過歌,但是你還是沒有印象吧?”韓旭慘然一笑,翟玉腦子瞬間轟了一聲。
是的,她是聽過他唱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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