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花言巧語這簡直就是花花公子所為”瑾俞繼續瞪他。
“隻要你愛聽就行,想聽什,我都給你說。來,喝點湯。”
端木青無所謂,妻子要罵就罵吧反正他承受的住,悉心的給她布菜,剛剛那一番鬧騰想必餓了。
瑾俞絕倒。
完全沒法和這人正常溝通了。
隻能把那人的寵,那人的愛,那人的不正經,一股腦的和著吃食吞進肚子去。
端木夫人精心準備的菜肴,成為瑾俞泄恨的東西,一口氣吃了不少,放下筷子才發現差點趕上端木青的飯量了。
最近沒有騎馬打戰,也沒有下地幹活,端木青的飯量控製在兩碗飯內。
“這樣很好。太瘦了,得多吃點,有點肉才好。”
見瑾俞那副難以置信自己吃了那多的驚訝表情,端木青很是愉悅,仿佛已經看見身體逐漸圓潤的妻子。
這樣很好。
“你才瘦有腰,有臀,也有胸我這是標準,標準身材知道嗎”
“確實是大了一點。”
瑾俞拍拍胸口,猛然發現現在的罩杯似乎,好像大了一些,抬頭對上端木青盯著自己手放的地方,飛快的把手移開去捂他的眼睛。
“不許你看”
“哈”
端木青忍俊不禁,他不僅要看,還要這樣那樣呢
抱著吃飽喝足的妻子回到床榻上,這會兒他也不可能再去弄她,隻摟著,兩個人親密的抵足而眠。
“木子,那個慧嫻公主和淩子言,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不太好。”
月色正正好,意境也正正好,端木青都安分守己的不破壞安靜,沒想到瑾俞居然沒有睡著,反而出口就是一個讓他無比忌憚的名字。
“各人有個人的活法,幸福是他選的,不幸也是他選的。”
在昏暗的幔帳皺眉,捏著瑾俞的小手把玩著,有點酸淩子言在瑾俞心的位置。
“你說這鍾鳴鼎食的世家,那些人都掛著麵具過日子,就連夫妻之間也是那樣,到底為了什啊”瑾俞懶懶的問。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通俗來說,每個人都是為了家族利益而生。
世家的關係盤根結錯,說到底就是互相幫助,那就是大家的保命符。
有時候上位者就要掂量掂量,這個人他好不好整治,製完會是什樣的結果。”
“外表光鮮亮麗,可這內誰過誰知道,可真累人。”
瑾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許林,或許他對二妮也有點心動,但是他蟄伏了那多年,耗費了那多的心血,在情感和家族兩個選擇他選擇了家族。
冷靜的可怕。
“也不一定。”端木青猶豫了一下,想想還是說了出口,“賢妻良母,那是宗婦的規矩。想要找精神層麵的慰藉,他們自然有自己的方式,紅顏知己,美妾,總能有一個合乎他們心意的排解。”
果然男人最是了解男人,這心思解剖的狗徹底的,說到底犧牲的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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