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去世一年多的雲羨
“你”
晏帝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要不是他緊緊抓著魅妃尚且溫熱的手,他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又入夢魘了。
當初雲羨死的時候晏帝都來雲府悼念過,還親自題寫了挽聯,今日見到活人,他以為自己還在夢中。“陛下,難道您不認識了嗎,他就是雲羨啊,也是雲時,也是郝連澈,您忘了,望月樓還是他督造的呢,微臣記得您當時說過很滿意啊”
雲安之的話連珠炮似得發問。
晏帝今日所遭受的打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嚴重,雲安之的話如同魔音穿腦,在他耳中一遍又一遍的回響。
郝連澈這名字怎那耳熟
郝連澈,難道他竟然是北國前不久才即位的新君
他竟然有眼無珠到讓一個附屬國的皇帝來給自己建造望月樓。
難怪,北國新君即位竟無人來朝拜
事已至此,晏帝什事情都清楚了。
“所以昨天,城中突然爆炸起火,許世安謀反,連帶讓朕來你這兒避風頭,都是你們早已經計劃好的”
要是此時晏帝還猜不出來,那就真的是大傻子了。
雲安之不置可否,“是,可是也不是,陛下,老臣並沒有騙您,許世安是真的要謀反,隻不過是他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我們踢了他一腳,迫使他下定主意而已。”
“再說了,安和公主聰敏過人,要不是她,恐怕事情進行的還會那順利。”雲安之又把晏七七拉下了水。
“七七和你們是一夥的”晏帝有些不信。
雲安之急忙搖頭,“不不,您誤會了,安和公主有專人照看著,她太聰明了,我們不得不防,您放心,她不會受到絲毫傷害。”
一聽七七也落入了他們的手,晏帝心中更焦灼了。
“所以,雲羨不是你的兒子,你們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那些火藥和士兵,都是你們北國人,借著建造望月樓的機會,源源不斷的湧進來避免被查,從一開始你們都在瞞著朕”
晏帝的聲音寒冷如冰,能將人凍出冰渣子,到底是帝王,能準確分析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要是往常雲安之肯定會避其鋒芒,可如今不同了,他有了新的靠山,晏帝在他眼中就是將死之人。
“陛下,您也不用覺得氣憤,帝王將相有能者居之,事情鬧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您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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