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是這樣的”
郝連澈把自己的傷口坦坦蕩蕩的展露在她麵前,這也是一件很需要勇氣的事。
“沒事,你說的沒錯,今天和你一提這些壓抑在我胸口很久的往事,我心輕鬆多了。”郝連澈轉過身子看著晏七七,眼中的溫柔繾綣又浮現出來了。
這一刻,他是感激七七的,他的痛苦七七果然是懂的。
剛睡醒的晏七七雙頰緋紅,也有一股別樣的嬌羞。
見郝連澈釋然了,晏七七也很開心,朝他溫柔的笑了笑。
初夏的清晨,陽光正好,溫度也適宜。
氣氛越來越曖昧,郝連澈喉結滾了滾,決定乘勝追擊,正要準備欺身而上好好的親親七七的時候,寢殿的門被人敲響了。
敲門的聲音還挺大,生怕晏七七聽不見。
“公主,您醒了嗎”
郝連澈的頭一頓,停在了距離晏七七三指的地方,兩雙眼睛互相對視著,旖旎的氣氛再次被打破,晏七七眉頭微蹙,推攘了一下郝連澈,自己馬上坐起來。
“怎了”郝連澈幹脆身子一翻,再次躺會到床上。
“不好,出事了。”
郝連澈聽她的語氣有異樣,收斂起臉上的玩笑之意,重複了一句,“出事”
晏七七嗯了一聲,直接下床,昨天她為郝連澈驅毒之後直接把睡衣換成了衣衫,是和衣而睡的,就是怕萬一郝連澈身體不適她能第一時間起床查看,她平日幾乎不化妝的,就對著銅鏡把長發用一根玉簪子綰起,清雅淡然,素麵朝天。
纖細修長的身子背對著郝連澈,將耳環扣好,聲音有顯而易見的急促,“我的侍女向來都很有分寸,她們都知道我的習慣,我喜歡睡到自然醒,所以她們從來不敢擅自過來打擾,今天這急吼吼的,一定是出了大事。”
她話音剛落,果然門口就傳來焦急的聲音,“公主,太子殿下派人過來傳話,請您趕緊去一趟,說太子妃要生了,情況不太好”
晏七七神色一凝,轉身朝郝連澈開口,“被我猜到了,你就在寢宮呆著,我去去就回。”
之前晏帝生病,她和太子聊起賈流蘇的時候說起過,要是賈流蘇身體有恙可隨時過來叫她。
還不等郝連澈開口晏七七就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郝連澈眸色深深,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沒多時就起身,穿好衣服後也出宮了。
晏七七著急也有她的道理,太子晏洛謙的性子向來隨和,但是對她向來都是恪守禮節,一般都不會麻煩她,除非,事情真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
之前晏帝出事,宮中的太醫晏洛謙已經不信任了,她之前看過賈流蘇放在內侍監的卷宗,產期不是今天,可能是提前了。
太子府和賈府名聲在外,產婆自然也是請最厲害的,既然他們都沒辦法,那情況估計非常不好。
她出門一看宮門口停了轎攆,晏七七當時就炸了,“皇宮離太子府騎馬尚且要一盞茶的功夫,坐轎子是要走到明年嗎別坐轎子了,給我牽一匹快馬來”
婦人生子都是兒奔生,母奔死,時間就是金錢,萬萬不能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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