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不是郝連澈托大,他堂堂一國之君,能見到他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員,禦史大夫的執筆比縣令強那一點點,能唬住這些平頭百姓,又怎可能唬得住他。
和他比官大,這店家是瘋了吧
店家看著他輕蔑的眼神,又聽到他說出沒聽過這三個字,差點把店家氣個半死,眼看人越來越多了,他氣急敗壞的從懷掏出一個木牌,拚盡全力扔到郝連澈腳下,“你要是再不放了我,信不信我叫人弄死你”
原來還真有禦史執筆的牌子,郝連澈沒有說話,那店家自以為自己嚇唬住了郝連澈,又恢複到了剛才驕揚跋扈的模樣,“還不給我解開”
郝連澈還是沒動,“這個你見過嗎”郝連澈跟變戲法一樣,從懷掏出一個純金牌,在他麵前晃了晃。
這是鮫人國的邊界,民風淳樸見過最大的官估計就是縣令了,縣令的官牒都是銅牌,在鮫人國能用金牌的,數來數去也就那幾個人。
而貌似剛才他還看見上麵調刻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
金牌上麵雕著龍的,那便是
這下根本不用郝連澈動手,那店家自己就開始匍匐在地慌忙不迭的磕頭了,“大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恕罪。”
這回磕頭是真心地,因為誰都不願意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他一個人磕頭還不夠,拉著店小二一起磕。
郝連澈把金牌收到自己的懷,神色疏離,“你在我麵前求饒半點用處沒有,你要求的是讓這位姑娘原諒你。”
晏七七搞不懂郝連澈打得是什主意,在這跟自己裝不熟。
不過她見郝連澈演的高興,也沒打算拆穿他,那兩人又打錯算盤了,以為郝連澈是故意在這位漂亮的姑娘麵前賣弄權勢,也管不了這多,又是一頓磕頭求饒。
“姑娘饒命,剛才是小的被迷了心智,得罪了姑娘,姑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您讓這位公子高抬貴手繞過小的這條賤命吧。”
晏七七本來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她指了指不遠處一動不動的乞丐問道,“讓我放了你也簡單,隻需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此時那店家唯恐自己一條小命丟了,自然是點頭如搗蒜,“姑娘請問,隻要在下知道的,一定知無不無不盡。”
“好。”晏七七指了指不遠處地上一動不動的乞丐,“你告訴我,他在你們這討飯多久了說實話。”
她直接切斷了店家的後路,“如果再不說實話,你這條小命能不能活我也幫不了你。”
“他他來了有些時日了,一開始還有銀子買些飯菜,可是到後來沒銀子了還天天來賒賬,更搞笑的是他沒錢了還想要這酒樓的美味珍饈,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姑娘,我們也是小本生意,累死累活賺不了幾個銅板,他還要來賒欠沒道理啊,我們之前也是好勸說,可他就是不聽,非但不聽,反而每日應卯而來,日落再走,一身臭烘烘的就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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