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三場戰鬥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唐二米 本章:第二十七章:三場戰鬥

    薛安克並不知道他與鄭月娥二人為兩個太監來了一次現場直播。而這場直播的兩個觀眾,一個已經睡著了,另一個正攀著一根繩子,朝山寨後麵的山崖下爬去。兀自留下一個和尚和一個妖女賣力地進行著香豔的表演。

    正如柴叔所料,他已經死了,而且死得不能再死。直到他變成山崖下一灘爛肉的時候,也想不到那塊砸中他腦袋的石頭,是那個前幾日被他拍翻在地的瘋太監,果然是萬事皆有因果。

    張崇貴在院子尋找出路的時候,看到了遠處大樹旁丟棄的一根火把,火把已經熄滅了,但依舊燃著火星,就是那若有若無的光亮吸引張崇貴走過去。到了近前,才發現不光有根火把,還有一根繩子伸到山下。

    老太監心頭一喜,果然是無絕人之路,通過這個場景判斷,他明白了,一定是有人趁亂逃命留下的。隻是朝山崖下望去,下麵一片黑咕隆咚,也不知道有多深。於是他找了一塊石頭,扔下去想試試深淺。不料,那塊石頭正好砸中了柴叔。

    待老太監爬下山的時候,沒看清地上那灘爛肉,卻看到了在溪水邊瑟瑟發抖的一個身影。他趕忙撿起一塊石頭,怕那人會攻擊他,過了一會,卻見那人根本不搭理他,隻是自顧自地蜷縮著身子。他好奇地向前走了幾步,看清了那人正是這山寨的土匪頭子。也不知道是出了什狀況,但他心頭惱火,若不是這幫土匪,他現在正躺在真定府的軟塌上享受鄭月娥的照顧呢,哪能混得像現在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再想到他的女人正在被一個和尚采摘,心下惱火不禁又多了幾分。於是乎,手起石落,將已經滿臉血跡的土匪頭子又砸得鮮血直流。也許是疼痛刺激的土匪頭子腦袋清明了幾分,也許是經過這長時間,他的毒癮過去了一點。當了好幾年土匪,他也不是那好相與的。朝後一躺,一腳就踹到了張崇貴胯下。

    老太監發出了一聲極為尖利的慘嚎,這已經是被綁後第二次讓人踢到胯下。又是痛苦,又是惱怒,於是他又拿著石頭朝土匪頭子砸去。但那土匪頭子這時候已經有了防備,往旁邊一躲,順手了撿起了一塊石頭,朝著張崇貴就砸過去。張崇貴肩膀被砸了一下,朝後一個趔趄,待穩住了身形也不敢再衝過來,朝後退了幾步,又撿起一塊石頭向土匪頭子扔過去。

    於是乎,在這山穀一條溪流邊上,一個滿臉是血的土匪,一個滿臉是屎太監,開始了拋石大戰。隻是,二人的距離越來越遠。待黑暗讓二人都看不清彼此時,張崇貴果斷轉身朝山穀外跑去。

    ………………

    屋內,薛安克和鄭月娥業已停止了另外一場戰鬥,耗盡了精力的二人神形已然清明。徒留一地狼藉訴著剛才的戰事是何等的激烈。

    鄭月娥急忙伸手往一邊摸去,也不知撿起了一件誰的衣衫慌忙捂住了胸口。薛安克疲憊地眨眨眼,代表他還活著。嘴卻道:“快下去,壓死僧了。”

    鄭月娥一臉羞紅地看看自己的雙腿還盤在和尚腰間,羞憤地支起身子,站了起來。見薛安克一雙眸子還在盯著她看,生氣道:“你還看!”

    薛安克歎了一口氣道:“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今僧都被女施主那個了,看看又待怎樣?”

    鄭月娥踢了一腳薛安克的腿道:“什我把你那個了,明明是你……”

    薛安克無奈道:“罷了,彼此彼此吧。”

    鄭月娥看他下半身光溜溜坐在地上,也不遮掩,羞憤道:“你趕緊將衣物穿上!”

    薛安克翻了一個白眼道:“女施主,僧的衣物不是在你懷,你讓我穿什?”

    鄭月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用以遮蔽胸口的衣服,氣得將那僧袍一把丟到了薛安克的腦袋上。

    薛安克撐著疲憊的身子,將衣服草草穿戴好,鄭月娥也趁此時穿好了衣裙。兩人動作麻利,像是在做賊一般。

    淅淅索索的聲音吵醒了並沒有睡得太死的太監藍繼宗。隻聽得那邊傳來幾聲咳嗽,二人同時向床邊望去。卻見一雙渾濁的老眼正在打量著二人。

    “藍公公,你醒了?”薛安克驚喜地看著老太監。

    “哎……吆……咱家一把老骨頭都要散了。”轉而又道:“可是打擾了師傅的好事?”

    薛安克害羞地撓撓後腦勺,鄭月娥卻已經躲到了薛安克身後,也不知此刻她心中是何等的羞憤。

    薛安克上前查看了藍繼宗的狀況,見已然好轉,心下又安定了幾分,趁著老太監清醒,趕緊將所有的事解釋了一遍,怕是等到亮了,被太監告訴他師父,那就慘了。

    太監得知了那日之後發生的事情,對薛安克和鄭月娥照顧他的身體,以及在土匪那保全他的事情也心生幾分感激,於是就答應了幫他二人保密。同時,得知鄭月娥乃是那太監張崇貴的女人,他倒是樂見其成。

    其實他與張崇貴的嫌隙,皇宮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之前張崇貴在皇帝身邊的位置就跟他現在一樣,那時候他還要比張崇貴低一級,經常被張崇貴打壓。但因為張崇貴去給皇帝采買東西的時候,貪墨了一些銀兩被藍繼宗揭發了出來,於是張崇貴被真宗皇帝給打發到定州當監軍太監了。順理成章,藍繼宗取而代之。

    但知道現在他們被鎖進屋子,外麵的事還不明朗,藍繼宗又有了幾分擔心。那雞湯現在也被摔了,就算是不摔也不敢給大病初愈的老太監喝,於是哄著老太監又睡過去了。隻是在睡著前,太監問了他一個問題,卻讓他差點沒哭出來。

    那太監問:“那你給咱家講的段子還沒完,那女人打開門之後發生了什事?”

    薛安克無奈道:“那女人打開門之後,看到門外站著一匹馬,那匹馬對那女子,你告訴我那主人,外麵下雨了,我在樓道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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