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是顧西樓。
君臨看了顧西樓半晌,道:“我南秦的事情,西越來湊什熱鬧?”
顧西樓掏了掏耳朵,道:“我願意。”
沙距看著顧西樓道:“堂堂西越太子,沉迷女色,為女子帶著這多侍衛出來,敢問西越皇上可否知曉?”
“喂!你說誰沉迷女色呢!?”
沙距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一身紅衣的女人從顧西樓的身邊騎著馬走了出來。
她抬手,一把攬住了顧西樓的脖頸,道:“這是我男人,別的女人根本入不得他的眼。”
顧西樓向著旁邊躥了躥,爭取將自己從女人的桎梏下救出來。
顧西樓道:“這多人呢,能不能不要拉拉扯扯的。”
“喂,我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也不要拉拉扯扯的!”
顧西樓的眉頭皺緊,表情帶了幾分無奈。
女人的眼睛馬上就瞪了起來。
見景,顧西樓咽了咽唾沫,趕忙服軟道:“我錯了……是我錯了行了嗎……乖,等把這一仗打完了再說。”
圍觀了顧西樓和他的未婚妻秀恩愛的眾人:“……”
顧西樓看著君臨,道:“父皇聽說南秦的大皇子在吳國的門前守著,趕緊讓我帶隊前來支援,別到了最後某些人又準備幹出什挾天子以令諸侯之事,聽聞你的隊伍人數很多,餘氏父皇給我也派了一些人,正好能夠和你對著幹。”
大軍對峙,統帥卻好像都不怎靠譜。
但現在看起來,本是處在最大優勢上的君臨卻變成了最大的劣勢。
西越最近的勢頭勢不可擋,如果西越選擇幫助吳國,南秦便注定多了幾分為難。
沙距見景,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為難,道:“殿下,還打嗎?”
君臨的牙關咬緊,憋了一抹笑容抬頭看著惠帝和顧西樓,他道:“其實我沒有想要對吳國怎樣,我隻想要一個人的人頭,如果你們給我,這件事就好說,我想要南秦叛徒的人頭,我的家事,也要管?”
“大皇子在吳國門前待著,怎像是要管理家事的樣子?”
顧西樓仰起頭,顯然不準備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君臨。
僵持的氛圍。
一場關於烏荀和楚凝的狩獵,就這樣變成了幾國之間的爭端。
積壓了太久的矛盾在這一刻爆發,君臨咬牙,既然如此,就隻能打了!
心想著,卻是一匹快馬前來,略過幾國的軍隊,站在了君臨的麵前。
快馬上的人下來,在眾人注視之下,看著君臨道:“南秦陛下口諭,讓大皇子速速回京,不可胡鬧,交出兵權!”
話音落,君臨整個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驚愕坐在馬上。
顧西樓吹了一個口哨,道:“看起來,不聽父親話將軍隊帶出來的人好像不是我。”
君臨的眼眸轉動,不對啊,為什會這快被發現。
父皇給了他軍隊讓他去對抗北疆,他隻是準備稍稍遲緩一些,先把自己心頭的毒瘤挖掉,再去準備其他的事情……
為什……為什就被發現了!
他的目光抬起,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烏荀。
腦袋像是驟然被過了一陣電。
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明白過來。
原來……是烏荀。
所有的一切早已經布置好。
今天烏荀和楚凝過來,不是為了送死,而是有準備而來,要在救出烏家飯館人的前提下層層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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