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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楠淵找了整整一個通宵,沒找到白璿,也沒等來她的消息,卻等來了警局的另外一個消息。
“楚楠淵楚先生嗎?”
警察登門,看著他開口問。
他點頭,心忍不住提起來。
千萬別是白璿出事!
“楚先生,警局接到一起報案,淩晨有一位死者出現在離這一座山頭的山腳下,經過調查,初步認定是您母親蔡雲,需要您去確認死者身份,請配合我們調查。”
楚楠淵一愣,腦中一片空白。
他,他母親?蔡雲?怎可能?她不是在家坐的好好的?
秉著自身的理智和自製力,他還是勉強點點頭,坐上了警車,前去警局的法醫處。
法醫那邊用白布包裹著一個屍體,見他來了,透了白布給他看。
直到這時候,楚楠淵才被殘酷的殘酷的現實擊潰。
這是蔡雲!是生他養他的母親!
楚楠淵緊緊握拳,深呼吸一口氣,壓製住自己的情緒,點頭回答警察問的問題。
“楚先生,我們需要您跟我們去做筆錄。”
“好。”楚楠淵最後望了眼屍體,眼中的悲痛抑製不住的湧出,終於轉頭,一步步向外走,踏出去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警局問審室。
“我媽她是女強人,偶爾會插手商業這些,脾氣也直,是會招惹不少人的仇視,但他們不敢動,如果敢動,早動了。”
“為什不敢動?”他嗤笑,“當我是死的?”
“我家?白璿?她暫時不見了,昨晚開始,不過她經常走出去,我還在找。”
“我昨晚在公司加班,淩晨回到家,發現我妻子不見了,就開始找她,一直到你們來通知我。”
“山腳下?不可能,我媽她不會去山腳下,她就算去散步,也隻會去展覽和商城。”
“你們覺得和我妻子有關?她帶著兩個孩子,手不能動,也不能在孩子麵前動手,她能做什?她和我媽之間沒這大的仇恨,沒有動機。”
“……”
警局問的很細致,他也將大概都回答了。
警局最後斷定,白璿的失蹤和蔡雲的死有關。
他不信。
怎可能,白璿他再了解不過,就算她對蔡雲再不滿,也不可能會牽扯到謀害的地步。
但白璿去哪了?
最後,警局的人送他出來,讓他節哀。
他認領了屍體,打算先回去埋葬。
從頭至尾,他都不願意,也不信這件事會和白璿有關,隻是自己回去仍舊不留餘地的找白璿。
另外一邊。
白璿在淩晨趕到了樹林的另外一邊,在樹林盡頭隻有一輛麵包車,她猶豫的帶著車票過去,那人將車票一把接過,讓她上車。
白璿咬咬牙,還是上車了。
兩個孩子筋疲力竭,上車後趴在白璿腿上,失了以往的活潑。
車子很快就開了,在山路上顛簸著向前。
山路崎嶇,一輛麵包車在上麵不快不慢的向前開,一路上巔得孩子都差點不適應再度哭出來。
白璿緊緊抿唇,開口問:“這輛車要開到哪兒去?”
司機沒話,隻是悶頭開車。
白璿不好多問,擔心打擾到別人開車,隻能在後麵抱緊了孩子,一言不發。
一路的坎坷,到了上午,太陽高照的時候,車子在一輛鎮前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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