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抬起手腕終端,看了一眼時間。
六點整!
我竟然醒的這早!?
“……”不管怎,我已經清醒,感覺精神還挺足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拖延,幹脆地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雨!”我喊道。
智能保姆來到我的床邊,回答道:“是的,主人,您有什吩咐嗎?”
“給我端一盆洗臉水來。”
“是,主人。”
誒?它還真去倒水了——我還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自從三歲斷奶以後……
我穿好衣服,洗臉水也被雨端來了。
我洗漱的同時,雨已經開始自覺地做早飯了。
我感覺,它就像一個真人保姆那樣體貼,總是能隨機應變。
吃完早飯,我跑回床邊,正要戴上頭盔。
這時,雨在一旁道:“主人,雨建議您早上起來後,先出門鍛煉身體,然後再回來玩遊戲。”
我拿著頭盔,聽它這一,頓時感覺後背肩膀,確實非常酸痛。
“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玩,以後每都堅持鍛煉吧!”我心中愉快地決定道。
我是有一點點強迫症,以前明明知道鍛煉身體的好處,卻總是執著於自己的愛好,而忘記了身體。如今卻不一樣了,沒有像以前那樣被緊緊壓迫的感覺,也就能讓目光更多地放到其他方麵上。
我記得自己時候還是個多動症,還非常喜歡大自然,總想要爬到哪個沙堆上,或者是跑到無人樹林玩耍。曾經我的夢想,並不是安心地當一名死宅,而是有其它很多種選擇的。
推開家門,我站到門外,一陣風迎麵吹來。
我打了個哆嗦,回身關好門。
屋外滿是白蒙蒙的晨霧,寒露沾在走廊屋簷下和樓梯扶手上,仿佛是自然入侵了都市,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沿著靜謐的巷行走,心中還抱怨著自己——好好的暖和房間不呆,非要跑出來感受孤寒。
本來,我打算先跑個七八十路,然後做幾個俯臥撐,再做幾個仰臥起坐……現在嘛,自然是虎頭蛇尾了。
算了,就當散步吧。
我走出巷子,拐進了另一個巷子,剛走兩步,卻又突然停住了。
這是命運的巧合,還是偶然的交集?如果我沒有出來散步,恐怕接下來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在我的眼前,一道的身體,倒在舊石板上。
這女孩披散著長發,埋著臉,身上的破衣發出腐臭;她一動不動,仿佛死掉一樣。
我咽了口唾沫,後退半步。
我家周圍,即是所謂的貧民區,出現這種情況也並不為怪。
“怎辦?報警嗎?”我心中猶豫著,反而走上前,伸出一隻手。
心翼翼地用手指尖,翻過女孩的臉——
髒兮兮的臉,緊閉著雙眼。
我試了試她的鼻息,證明她隻是昏了過去。看她那枯黃幹瘦的臉旁,我估計她是餓昏的。
我心中鬆了一口氣,原來那腐臭味是從她衣服上發出的,並非是屍臭……
既然沒死,那問題又來了。
就算我報警,她恐怕也得不到應有的安置吧?但放著她不管的話,我的良心又過不去。
什?我還有良心嗎?當然有!
我拍拍對方的臉,開口道:“喂、醒醒、喂……”
我動作盡量輕柔,但是女孩卻始終不醒;沒有辦法,我隻能學著電視劇的急救方法,掐了掐她的“人中”穴。
還別,這招好像真的管用!那姑娘一下子就有動靜了。
等她虛弱地睜開眼時,我開口道:“喂,你還撐得住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女孩睜著一雙眼,那雙眼充滿痛楚,仿若隨時熄滅的火燭。
她張開口,啞然無言。
“肚子餓嗎?是你就點頭,不是就搖頭。”我又問道。
她點點頭。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吃的。”我對她道:“別再睡過去啊,一定要撐住!”
女孩又點了點頭,無助地望著我。
跑到附近的早餐店,我買了十幾個包子和一杯豆漿,又飛快地返回到女孩身邊。
什時候我竟然有這勤快的一麵?
利索地把包子掰成幾瓣,我扶起女孩,一點一點地把包子喂給她,末了又讓她喝豆漿……等到她恢複正常的時候,包子還剩下幾個。
“謝謝你……”女孩聲音澀啞地開口道,一邊一邊落淚。
我搖了搖頭,望著她低頭的模樣,不知怎地有點熟悉——那記憶中,某個時間的重疊……
恍然回神,我又躊躇了起來。
“妹妹,你叫什名字?爸爸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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