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妹妹林雪然相比,林雪霜顯然沒有得到母親的一點兒遺傳。
與鄭局長接觸一年了,每周都會見一兩次麵。他們騎馬、射箭、爬山甚至露營,很多時候會共進晚餐,喝一點酒,聊得開心。
可是卻沒有半點兒越軌,連一點兒的曖昧也無。
終於雪霜忍不住對王妍一吐心中的鬱結,請王妍幫忙分析一下自己和鄭局之間到底是怎回事兒。
王妍將酒杯往桌上一放,以示一錘定音:“都一年多了,還分析什?直接把他喝大了往他身上一撲,他接了,接下來的事兒順理成章。他不接咱趕快脫身找下家,誰有功夫和他遊山玩水騎馬射箭地耗著。你都快三十了,又不是十三,我跟你,現在十三的處對象都沒你倆這純的。”
雪霜看著王妍發呆,她是知道王妍就是借著酒醉直接把老梁撲到床上的。敢情這妞兒就會這一招,萬年不變,直接撲倒?
可想想畢竟那是人家的成功經驗,或許值得一試?
於是待周日與鄭局爬山時便心不在焉,總想著之後約好的共進晚餐會不會被其它事兒給攪了局,鄭局有時候會有突發任務。他可千萬別走啊,自己鼓了三的勁兒才有勇氣實施計劃,機不可失,錯過了自己可能就真沒這個勇氣了。
終於盼到晚上,林雪霜將鄭局帶到一處極有風情的酒館兒,那是王妍給隆重推薦的。
鄭局進門後一愣,明顯感覺到這與他們之前常去的酒店、排檔有所不同。燈光、音爾、半隔開的卡座一對對並頭細語或緊緊相擁的情侶,營造出一種溫馨中帶點曖昧的情調。
雪霜故作鎮定地笑笑:“我也是第一次來,朋友介紹的,這的青梅酒很好喝。”
鄭局也很快恢複帶態:“日本酒啊,酸酸甜甜的,倒是適合女孩子,不過那酒後勁兒可挺大。”
兩人邊邊找了一處卡座坐下。
除了喝酒的環境不同,這晚兩人間的交談也與以往不同,不算酣暢,甚至有點冷場。
鄭局在這種環境下明顯不太適應,林雪霜則時不時地往鄭局身上偷瞄,心暗想,從哪個角度撲?撲到哪兒好呢?真該跟王妍問得詳細點兒……
三瓶青梅酒下去,兩人都帶了六七分酒意。
雪霜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可是她卻發現了一個被她忽視卻又十分關鍵的問題,她和鄭局是對麵坐著的,兩組沙發間隔了一張桌子。那她怎裝醉撲倒在鄭局身上,從桌上直接越過去撲?
王妍、王妍,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做到的?
顯然王妍的建議要略做修改,目前的情況無法照搬執行。
林雪霜想了想,雙手捧住頭發出幾聲輕微的呻吟。
鄭局果然一臉關切:“怎了?”
雪霜做痛苦狀:“頭痛,這酒上頭。”
鄭局:“我叫壺茶,醒醒酒?”
雪霜擺了擺手:“不用,揉揉就好了。”作勢自己按了幾下,雪霜,“不行,我自己使不上勁兒,要不你幫我按按吧。”完也不等鄭局回答,自顧自起身,狀似自然地轉到桌子另一邊,坐在鄭局身畔。
鄭局遲疑了一下,伸出手,在雪霜頭上輕輕按揉。
雪霜閉上眼,發出一聲輕輕的歎息,之後慢慢地放軟了身體,依在鄭局身上。頭上男人的手頓了頓,接著又緩緩按動起來:“怎樣?好些沒?重不重,要不要輕一點兒?”
男人的呼吸就在耳畔,低沉的噪音、溫熱的氣息,酥酥麻麻地,一種悸動從心升上來,流入四肢百骸,雪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綿軟無力,化成了一弘溫柔的水。
轉過身,雪霜用雙臂擁住男人,麵頰輕輕地貼過去,觸到他的頸彎。
遲遲地,男人的雙臂卻沒有環上來,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雪霜不知該如何做,隻把頭更深地埋在男人的懷。
隔了一會兒,鄭局拍了拍雪霜的後背:“好些了嗎?我有話想和你。”
雪霜依舊保持之前的姿勢不動,鄭局輕聲問:“聽到嗎?”
雪霜在他懷點頭,男人的聲音再度在頭上響起:“那你先起來,坐好,我真的有話,很重要。”
雪霜坐直了身體,看向鄭局。見他臉上鄭重的表情,雪霜“哧”地笑了:“坐好了,請鄭局長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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