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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果反問：“你不是沒有走嗎？”

    “嗯，這就是我心存僥幸的心理。也證明我不屬於慣犯，我把打劫來的錢，後來又投入到吳天勝的澡堂子。”

    “哈哈，”張果又笑了兩聲，“你不也是為了錢嗎？”

    秦格飛內心一驚，他立刻如夢方醒，原來是自己的口頭禪暴露了自己，這句話，他幾天前說給過吳天勝，而打劫吳天勝的時候，他曾說過“我就是需要錢”。

    唉，命該如此啊。

    張果又問：“怎，不是嗎？”

    或許張果和秦格飛談的正濃，完全忘記了吳天勝用這句話聯想到的打劫，也是這句話，讓秦格飛露出馬腳。

    “哦，張哥，並不完全這樣。投入澡堂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工作，我想幫助一下李花露，讓她做個獨立勤奮的人，也是為了王姐，他也不容易，我好不容易才說通王姐，不要排斥李花露。”

    “然後呢，”張果想到另一個事件，“你讓李花露接近了卓剛。”

    “不，不是這樣的。卓剛也是無意前去洗澡，就像我第一次去澡堂子一樣，李花露遇到了混子砸場子，卓剛給解的圍。”

    “起碼你利用了李花露和卓剛吧，老實說，永勝建築公司的工程，是不是卓剛在背後操作的？”

    “未必，”秦格飛辯解，“張哥你有所不知，我們的老板關健呢，他和闞大人有一定的關係，這是我後來聽說的，還宴請過他一次。”

    秦格飛決不能把那封信的事情說出來，不但害了自己，還會讓永勝建築公司蒙羞。

    張果岔開話題：“那你到底對李花露是什感情？”

    “李花露？我對她就是一種兄妹之間的感情，絕無其他摻雜。”

    “請問，你如何在永勝建築公司爬升得那快？”

    “張哥，不好意思，關總看好了我，想納我為入門的女婿，所以給了我一個高的位置，主要為了培養我，而我也勤勤懇懇地工作。”

    “那你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是我的報應，我不該得到。”

    “好了，我再問你，你沒有和李花露合謀害了卓剛嗎？”

    “張哥，我承認自打我打劫了吳天勝，就再也沒有犯罪的念頭，一心想好好努力生活。至於卓剛，他屬於欲火焚身吧，這是一次偶然的事故。”

    “這不回到了我剛才講的‘偶然’和“必然”？”

    “嗯，有些道理。可按照推演，或者從他自身來說，身體太虛弱了，心太急了。這方麵我沒有經驗，可我讀過書，一個男人太沉溺於情色，身體會虛弱的就如老者一樣老眼昏花，所以他一步踩空不是沒有可能的。”

    “哈哈哈，”張果開心大笑，“你的意思，一陣風也能把他吹到懸崖？”

    “差不多吧，”秦格飛想了想，“李花露沒有要害他的任何動機，她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啊？”

    “唉，卓剛在這方麵確實有些過火，”張果不知不覺就說出了一個隱秘，“同學們都不敢把自己的老婆介紹給他，聚會的時候都是硬漢在一起。”

    秦格飛沒有搭話，他清楚張果這是說高興了，之後會後悔自己的坦白，畢竟他自己是個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