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家夥聽得最多的,就是親爹封行朗每天不厭其煩的對著晚晚說叫爸比
所以,小家夥便覺得親爹最需要的,就是晚晚妹妹叫他爸比
看著小家夥那靈動的小模樣,叢剛勾唇微微一笑,淺聲問“那小蟲有什想要的”
“小蟲要要大蟲蟲陪著小蟲小蟲想跟大蟲蟲永遠一起”
瞄了一眼駛離的雷克薩斯,小家夥便立刻從自己的口袋抓出了一把巴西鬆子仁。
“大蟲蟲,留給你吃的米米”
看著小家夥從口袋抓出來的鬆子仁,叢剛無奈的笑了。
他並不喜歡鬆子特殊的氣味兒,但因為某人愛吃,所以他便聞了這多年。似乎覺得這氣味兒也不是那難聞了
這一個星期,叢剛多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將gk百分之八的原始股權以市場價轉賣給了封行朗的親爹河屯;第二件事,將百分之四的gk原始股權出手給了白默
這做,無非是想替封行朗轉嫁風險。而且還能替他籌集流動資金。
叢剛不搞經商,但並不代表他玩不好。
這些天,福利院的陳副院長給雪落和袁朵朵打電話是越來越勤了。
年後還不到一個月,竟然讓雪落和袁朵朵捐款了三回。不是說患兒病危,就是說福利院要購置新的教具學具。
雪落和袁朵朵兩次出提要去醫院看望患兒,可每次都被陳副院長給搪塞了回去。不是說孩子還在重症監護室,就是說病孩患的是傳染類疾病。想到自己家還有年幼的孩子,擔心被傳染,雪落和袁朵朵便作罷了想去醫院看望患兒的念想。
把雪落送回封家奶晚晚,袁朵朵連茶水都沒有喝,便又趕去了福利院。
相比較於現在財大氣粗的雪落,袁朵朵似乎還沒走出自己小家子氣的本性。所以,她決定去福利院打聽打聽陳副院長說的那個病孩子。上回的那個電話,陳副院長口中那一聲聲的寶貝兒,叫得袁朵朵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總覺得這個寶貝兒應該不是叫的孩子,而是
或許是吃一塹長一智,經曆過簡梅的袁朵朵難免會把這種叫聲想歪了。
嫌車停進福利院太過麻煩,袁朵朵便將車停在了福利院外一處商場的停車位上,然後自己走去了福利院。
剛從人行通道進去,袁朵朵竟然又讓她看到了白管家。她不但看到了白管家,而且還認出了開車的司機是冷刈。這下總逃不掉了吧
“老白老白”
好奇的袁朵朵本想跨過人行通道去逮住白管家的,好問問他究竟來福利院幹什的,卻沒想那輛商務車卻加速的駛離了福利院。
白管家沒看到自己嗎不可能啊即便白管家視力不好,但冷刈的視力總沒問題吧她都朝那輛商務車揮手了,他應該看得到自己的。
再說了,冷刈可是那種警惕度極高的人,她這揮手又嚷叫的,冷刈不可能看不到自己。
可為什冷刈會對自己視而不見呢
是不是自己眼花認錯人了
肯定不可能自己一不近視,二不花眼,不可能認錯白管家和冷刈的。
袁朵朵轉過身朝保衛亭走去,她想跟門衛大叔打聽一下。
“趙大叔,剛剛出去的那輛商務車是來幹什的啊是來捐款的”
福利院平時是不對外開放的。如果有愛心人士想進來看望孩子或是送慰問,一個星期會設立專門的一天時間。而今天並不是開放日,所以進來的車輛一般都會做登記。
“那輛車啊來頭大著呢是院長特批的具體是什人我也不知道,我隻管放行”門衛大叔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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