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就別得了便宜賣乖了，”黑星著看了一眼林靈跟我，“那行，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公司那邊最近忙翻了，早日康複回去，”他笑著站起來幫我把被子往上扶了扶，“我就不打擾了。”完出去了。

    此時，林靈一個人守在我旁邊，也不話。我打趣地問道：“靈，你咋這沉默啊，這是我認識的那個姑奶奶嗎？”

    她突然喝道：“沉（陳）默？你咋不撞死呢？”

    “對我該死。”我不明所以，但是還知道她懷著孩子，話得順著。

    隻見她扭了一下嘴：“我懷孕了！你居然跑到炸彈中間……怎不直接撞死我好嫁給別人！”

    完，她伏到我身上，情緒激動的捶我，：“我擔心了那久……都怪你！都怪你！”

    “哎喲哎喲，疼！”我自知理虧，隻能裝慫。

    她忙起來：“啊？弄疼你了？”

    “咳咳，”我佯咳了幾聲，“不是，當初不是你非要當我女朋友嘛……擔驚受怕也都過去了，這會兒咋又怪起我來了？”

    “你，”她的臉一下子泛起紅暈，“什叫我要當！陳默,你別得了便宜賣乖！”

    得，又是我得了便宜賣乖，我真是冤大頭啊……

    其實也對，想來這些年她也真是跟著我受苦了。她在蜜罐長大，林浩哥從寵著她，自從跟我一起去上了大學整刀風劍雨朝不保夕。我攥住她的手，卻看著花板：

    “記得時候啊，我老爸看門的那個火葬場有個年輕的貨車司機，他剛在那個火葬場入職開車那會兒一不心就在高速上飆到了10，結了婚以後呢，就隻敢開到110了，後來有了孩子超過了100心就開始發慌，他現在還是幹司機，可算是老司機了。”

    到這我看著她，她有在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繼續道，“那是我第一次跟著拉棺木的車去火葬場的情形，我聽人麵有死人既好奇又害怕就拉著我爸陪我一塊進去，他坐門口啃著玉米就知道傻笑死活不進去。

    我就一個灰頭灰腦地進去了，看見有個被遮布遮著的房間，麵的人哭得厲害，我當時什也不懂，就敞開那遮布進去了，那是我第一次見死人，原來人死了還要被燒掉啊，我就想啊，我奶奶是不是也要被扔進那個火爐麵燒成灰，什也沒有了呢？”

    “你又在什呢？”林靈避開我的視線。

    “靈，你有沒有想過我不在的情形？”

    她歎了口氣，別過臉，想來是不想繼續跟我談這個話題了吧。

    “靈，謝謝你，”我攥緊她的手，“謝謝你一直在，陳默無能，讓你也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我這就要當爸爸了，一定不會再讓你和孩子受苦了。”

    “別這，”她頓了頓，，“是以前我太刁蠻了，你一直沒放棄我才是。”

    我按著床坐了起來，深深地把她擁進懷，可能是知道我已經沒什大礙了，她就沒有非讓我躺下。

    此時，我有一個想法……

    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