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破曉,一聲慘叫劃破際,打破了原本的平靜。
“啊!”祁蕭震驚的看著鏡子的自己,鼻子腫的老高,重點是滿臉失血,畫麵太過血腥,嚇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陶欣微微皺了皺眉,似乎很不願意從美夢中醒過來,歐陽季一直握著陶欣的手坐在床邊,整晚沒睡,麵上略顯疲色,見到陶欣蹙眉,頓時冷了臉。
“哎呀!誰大清早叫喚?!”頭痛欲裂的殷杭清不耐煩的順手把手邊的靠枕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丟了出去,然後用毛毯蒙住了頭。
“昨晚誰打我了?!”祁蕭氣衝衝的跑到客廳,插著腰質問著,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飛舞的塵埃與清晨靜溺的空氣,過了半晌也沒有誰理他,他無奈,隻能憋憋著心頭的那口氣再次回到洗手間,清洗掉臉上的血跡,在木地板上睡了一夜,渾身酸痛。
祁蕭苦逼的想,這段時間自己是造了什孽,怎越混越慘,等到陶欣給歐陽季安排好去處,他就能安心的回術平縣了,可是一想到陶欣,他就有點舍不得走。
歐陽季見陶欣眉頭漸漸舒展,恬靜熟睡,他這才起身從陶欣的房間退了出來,輕輕地帶上了門。
卻不巧,這一舉動,正好被揉著腰上樓的祁蕭給撞了個正著,這下祁蕭淡定不了了,三步跨作兩步走攔在歐陽季麵前。
“歐陽季?你怎會從陶欣的房間出來?!”祁蕭怒氣上湧,斥問道。
歐陽季有些煩悶,不爽擰眉,輕微的活動了一下肩膀,因為守了陶欣一夜而有些僵硬:“太過聒噪。”
祁蕭越往下想,越是怒發衝冠,他不管不顧一把揪住歐陽季的衣領:“你這個混蛋!你昨晚是不是趁我們都醉了,對陶欣做了什?!你!”
歐陽季的俊眉微挑,眸光變幻,嘴角微翹,饒有意味的俯視著祁蕭:“與你何幹?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點。”
“原來以為你隻是有些瘋傻,沒想到你還是個人渣!”對於歐陽季的態度,祁蕭暴跳如雷紅了眼,他握緊了拳,朝著歐陽季的臉就揮了過去,悲劇的是卻沒有如願的打中歐陽季的那張妖孽的臉。
歐陽季頭一偏,輕易的就躲避開了祁蕭的怒極的拳頭,而祁蕭砸中了堅硬的牆壁,手腕處發出哢嚓一聲脆響,劇痛瞬間串聯全身,祁蕭咬牙悶哼了一聲,愣是沒叫出來,他的胳膊向下垂去,作為醫生,他很清楚,肯定是骨折了。
“還要打嗎?”歐陽季對於祁蕭的控訴並不急於解釋,祁蕭的反應讓他很是好奇,明知道打不贏還自不量力跟自己動手,看來他對他的欣兒,心思不一般哪。
祁蕭表情痛苦,心更加痛苦,本來帶歐陽季來找陶欣,多半都是為了自己能名正言順的再見到陶欣,事情不該是這樣,怎會是這樣?!
“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找陶欣!”祁蕭悔不當初,覺得是自己害了陶欣,他痛得額角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卻還是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 殷杭清聽到爭吵,極不情願的掀開毛毯,朝樓上走去,這時候陶欣也從房間打開了門。
“你們在吵什?”陶欣看見此刻對峙著的祁蕭與歐陽季,疑惑不解,她睡眼惺忪的揉眼。
殷杭清極其不滿上了樓,剛要發作,卻發現祁蕭有些不對勁,滿頭大汗,表情十分痛苦,關切的詢問:“祁,你怎了?”
祁蕭對殷杭清卻視若無睹,悔恨交加的問陶欣:“陶欣,你不要怕,告訴我,昨晚這混蛋是不是對你做了什?!如果是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陶欣沒反應過來,懵懵懂懂,反問:“做了什?”
歐陽季則冷眼旁觀,眼神清冷。
“你什都不記得了?”祁蕭不可置信的問,見陶欣還是一臉迷糊,著急的補充道“剛剛我見他從你房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能做什!”
這話一出,所有人皆是一驚,都用狐疑的目光看著冷傲的歐陽季。
歐陽季卻毫不在意,似乎即便祁蕭的是事實,也是理所應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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