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畫見梅妃不話,知她默許了沈貴人的提醒,於是隻得隨口又掐了一段某位詩人的名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話音一落,驚豔四座,眾人皆有些不出話了,這詩的意境已是在她們的才情之上了。
這次不等沈尾巴狼找茬,墨畫直接:“奴婢就像這春泥,每日沉浸在禦膳房研製好吃又養顏的菜式,供太後、娘娘和各位主吃了身心健康,貴人們開心,奴婢才開心,日子也過的順暢。”
梅妃笑笑,開口道,“時候不早了,雖然舍不得你走,太後的飲食重要,若母後知道本宮這的人不讓你走,會怪罪本宮的。”完,眼角輕輕撇了一眼那沈貴人,雖然隻是輕輕一撇,卻嚇得那沈貴人不敢再挑唆了。
墨畫拿著梅妃的賞賜,乖乖的退出梅妃殿。
此時,墨畫的心是複雜的,自己就來賺個生活費,還被皇子們的爹給凶了一頓,引得一堆後媽們誤會,自己卻有口難言,美貌果然容易引起嫉妒。
殿,梅妃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方才給賞銀時她的心情很複雜,而一旁沈貴人等人的心情,更是複雜。主座上的人誰都沒想到,她們就是來吃個東西,皇上竟然聞風而來,還當她們的麵誇獎這個卑賤的宮女。
大家臉色無比青沉,緊緊攥著手上的帕子,早知做飯這留得住男人的胃,她們還從那費勁的學習衣飾搭配幹嘛!
這件事發生,後宮各位主子都有所耳聞,瞬間眾妃警惕起來,找墨畫做菜的人少了,沒人為了口吃的,要把寵愛也分走。墨畫很難過,自從悅帝賜了座,原本的長期客戶損失一大片,外快越來越不好賺了。
更令她難過的是,東方飛鈺被邊境緊急傳令,也要離開燕都了。
夜,東方飛鈺忽然急急約她在不遠處的亭子見麵,告訴她悅帝第二日要派他去東海曆練,輔佐東方璽晨。
他咬牙切齒道:“一定是皇兄作怪,他一個堂堂北朝戰神,平定邊境戰功赫赫,而且父皇不了解他,皇兄極不喜歡帶兵打仗時有人插手,打擾他判斷。但我很清楚!”
“你怎知道?”
“時候做算術,他就喜歡一個人完成。我跟金玉林隻能分工合作,一個引他出去,一個抓緊抄。”東方飛鈺氣道。
墨畫哈哈大笑,“原來你們都認識。”
“是呀,”飛鈺點點頭:“皇兄就是見不得我整日跟你在一起,所以把我也調去東海。”他氣鼓鼓地扇著扇子,剛要增進感情,就要將他分開,皇兄這招真狠!
墨畫擔心地望著他:“那你去了,太子豈不是要狠狠地整你。”
東方飛鈺歎息一聲,憐惜地望著她如玉般的麵容,道:“將我從燕都調走,就是在狠狠地整我了,除此之外他還有什辦法對付我呢,他這聰明,一定知道我是幫你出宮的幕後主使,所以才直接不打商量,讓我來東海陪他喂魚。”
墨畫不舍地道:“對不起,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