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的時候,越成功還以為自己是醒太早了,周圍一片黑暗,安靜地連蟲鳴聲都聽不見。
翻個身準備再睡,可身下的觸感讓他頓時清醒,他的床不見了。
做為接待貴賓使用的風二房,房間內的設施全都是仿照的歐洲風格設計,地上鋪就實木地板,豪華的地毯讓每一處落腳點都舒適無比。
所以,這間房間內也是有床的,而且是非常豪華柔軟的水床,睡在上麵就像睡在雲朵上一樣,而不是現在越成功感覺到的堅硬地板。
他控製住自己的呼吸,安靜坐起,然後另一種感覺又湧進了他的大腦,右耳的耳垂在發熱。
這種情況出現過一次,那就是在他殺死野純二郎的時候,那個瘋狂的異能者。
所以這是在預示著什?越成功抓起身旁的寶劍緩緩起身,他望向四周,眼睛逐漸適應黑暗,稍微看到了一些東西。
這還是他的房間沒錯,除了什都不見了以外。
不可能有人瞬間搬走這多的東西還能不被越成功發現,而且還能將整個房間做舊成數十年前的模樣,現在越成功看到的,根本就是間又老舊,又破損,還布滿了蜘蛛網的和式屋。
他沒有急著移動,而是側著耳朵開始去聽,無論是什人,用什方法將他帶到這個鬼地方,總不可能是嚇唬他一下就算,其中必然有其它目的。
“你要做什?放開我!”
突如其來的叫喊聲在越成功耳邊炸開,稍閃即逝,聲音就來自於隔壁的房間。
雖然被嚇了一跳,耳膜還在嗡嗡作響,越成功還是快步地走到牆邊,砰砰砰地連敲了幾下牆壁。
“有誰在?需要幫助?”
他並沒有急著走出門,敲牆就像敲門一樣,如果隔壁有回應,就明叫喊的人確實需要幫助,如果沒有,他就要心了。
結果當然是,一點回應也沒有,越成功甚至也再聽不到其它的動靜了。
“裝神弄鬼。”越成功撇嘴嘀咕了一句,徑直就推開了房間大門,走廊同樣是一片漆黑,但他找到了一盞油燈,就像華國八十年代使用的那種油燈一樣。
油燈旁很‘貼心’地放著一盒火柴,越成功仔細檢查過油燈沒有問題後,點燃了它。
燈火瞬間讓四周明亮起來,卻也將這條走廊映得恐怖無比。
這確實是一條和式的走廊沒錯,窗口在左,房間一條直線在右,地板是潮濕發黑的木頭,牆壁也一樣,隻是狀況要稍微好上一些。
隻是在燈火的照耀下,牆壁上無數的血跡頓時如妖魔鬼怪一般地湧現出來。
有血手印、血腳印、血臉、血人,還有許多分辨不出模樣的形狀,好似幽魂咆哮一樣。
一股涼氣從越成功的腳底直衝頭頂,他狠狠捏了捏拳頭才忍住將油燈砸到牆壁上的衝動。
他的膽子已經不算了,可在這,他感覺自己就算十個膽子可能都不夠用。
右手默默地將龍泉寶劍拔出,一劍在手,他的膽氣也立刻壯了起來,舉著油燈,伸腳緩緩踢開隔壁的房門。
明亮的光線又嚇了越成功一條,他完全沒有準備地看到了一間忙碌的房間。
是的,非常忙碌,房間有三個人,一男一女的夫妻,和一個大約隻有兩三歲的男孩。
男孩的麵容越成功覺得有點眼熟,但沒有時間給他細看,那一直在收拾著東西的夫妻卻已經大吵了起來。
“鴻穀尤夫,你有什權力拿這些?這是我的嫁妝,這些都是,你一樣也不許動!”
“放屁,早苗玲我告訴你,這些都是我應得的。
賭錢、賭錢、賭錢,你就知道賭!你害的我一無所有,現在還有什臉想拿回這些東西。
我告訴你,不單是這些,劍我也會一起帶走!”
“不不不,你不可以帶走劍。”當話題牽扯到男孩身上的時候,女人便不在乎那些嫁妝了,轉身就想抱男孩。
但男人怎可能同意,他態度非常強硬地抓起女人的肩頭便將她一把甩向身後,女人頓時摔了個四腳朝。
男孩自然是嚇得哇哇大哭,男人卻不管這些,往男孩手塞了個玩具便又繼續往行李箱裝起了貴重物品。
男人卻沒注意,在他身後默默爬起的女人手,已經多出了一把剪刀。
“心!”越成功看到這終於喊了一句,並揮手一劍挑向女人手中的剪刀。
叫早苗玲的女人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她舉起剪刀的速度也就是普通女人的速度,但越成功的劍卻失手了,劍尖直接從女人的手上穿了過去,他的叫聲同樣也沒讓男人有任何的反應。
“咦?”越成功又再挑了兩劍,劍鋒同樣如入無物,他這才收劍輕輕地歎息道:“原來是幻象。”
越成功並不知道眼前的幻象是何人所造,但他決定把已經看到的東西看完,這樣他才能知道,做出這一切的人想要告訴他什。
女人的剪刀不顧一切地紮了下去,紮破了男人的脖頸,血噴出來的同時,也讓男人變得瘋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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