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場麵前所未有的盛大,閻風從來沒有向旁人透露過她的存在,卻用了這高調的方式宣告世人,‘白欣雨從今往後是閻風的太太’。
白欣雨總算是看清了閻風的強大背景,來參加婚禮的人,黑白兩道都有,而且好多都是有來頭的大人物,閻風在黑道玩兒的轉,在白道也吃得開,他大把大把的資金扔在場麵上,是本市的納稅大戶,被他洗白的資產也足夠恐怖。
紅地毯從閻家老宅一直鋪到了教堂門口,婚禮當,這段路被阻斷了,任何車輛繞道通行。
去教堂的路上,百輛豪車護送婚車,路兩旁看熱鬧的人實在太多,還有不少扛著單反的媒體工作人員,民警都出動了,維持秩序。
閻風從來就不是個規規矩矩的人,當神父念完結婚誓詞,問:“閻風先生,不管貧窮還是富有,不管健康還是疾病,你都願意終身愛白欣雨姐,不離不棄嗎?”
“我願意。”
白欣雨感覺自己又變成了傻子,她咬著嘴唇,仰頭看著麵前的男人,笑紅了眼,神父還沒來得及問她,她就顫聲回答了:“不用問了,我也願意,以後到哪你都帶著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在家,會很擔心、很害怕。”
閻風愛死了她的這份純粹率真,緩緩的吐出一個字:“好。”
在一片掌聲和起哄聲中,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婚宴設在本市最上檔次的酒店,場麵熱鬧非凡。
由於她有身孕不能喝酒,隻能全程掛在閻風的胳膊上,很無能為力的看著閻風被一杯接一杯灌酒。
“白欣雨,不對,我應該叫你一聲弟妹,閻風這子把你藏著掖著,總算是讓我們見著本尊了。”一位穿著考究的英俊男人,衝著閻風挑了下眉。
跟男人站在一起的女人,特別漂亮養眼,也笑眯眯的接話道:“原來你就是那個閻風把名字寫在香煙上抽的白欣雨啊!難怪閻風要把你藏起來,真是個可人兒……”
“啊?”白欣雨臉一紅,沒聽懂女人的話。
以前她傻,生活中除了爸爸和姐姐她沒有任何朋友,婚禮上幾乎都是閻風的朋友。
閻風跟這對男女碰了下杯,對她簡短介紹道:“左煜,不是好人,可以忽略,花清菀,以後無聊的時候,可以找她打發時間。”
聞言,俊男美女異口同聲道:“靠!我們這群人,最不是好人、最無聊的人,是你吧!”
後來,閻風介紹了一個又一個朋友給她認識,她徹底暈頭了,隻記住了叫左煜和花清菀的那對金童玉女。
婚宴結束已是淩晨兩點多了。
閻風已經喝的走路不穩,需要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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