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婉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不管瀅雪兒是什出身，是否知曉五萬年前的事件都放在之後與狐狸一起去見她時再糾結吧。

    現在更讓她好奇的是狐狸的事情，還有這幾個原先為貴族的九尾姑娘們為何現在隻是個妖仆，又為何看起來與狐狸那熟稔。

    “你們以前與狐狸認識？”霓婉心隱隱知道答案，但還是問了出來。

    白芷道，“幾千年前我們還是九尾中的貴族，曾與玄少爺一起讀過書，便是那個時候的交情。”

    “玄少爺那時候比現在溫順得多，這幾千年也不知道經曆了什，怎的變得這容易暴躁。”

    “就是！”白欣欣嘟了嘟嘴，“以前我戲弄他他也不會發這大脾氣，現在竟然還學會拿姑姑來威脅我們了！”這次竟是直接將“戲弄”說出了口。

    “現在會說話也好些，以前怎的就跟個鋸了嘴葫蘆一樣，怎樣說他他都反應不大。”

    霓婉不覺有些同情起狐狸來，原來他以前竟然被欺負得那慘，雖然都隻是口頭上的消遣，但聽她們說的，狐狸那個時候似乎並不十分愛說話，想必這些事情也會讓他心難受幾分。

    但那些個白姑娘又可能並沒有特意想要去消遣狐狸，隻是見到一個悶葫蘆心覺得好玩，想要撬開他的嘴，聽他說些別的話，但狐狸就是不說話。

    這幾個白姑娘看起來溫順可愛，嘴下到是不怎饒人。

    先前聽她們一直在叫狐狸“玄少爺”，這玄少爺是他以前的名字？狐狸在跟在她身邊之後就被她賜予了“狐狸”這個簡單直白的名字，到現在也叫了幾百年了，這期間從未聽狐狸說到過他以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