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精神看起來不太好, 黑羽。”泉紅子上學的路上看到了滿臉憔悴的黑羽快鬥。
“啊、是紅子啊。”黑羽快鬥神色不好的,“昨晚沒有睡好。”
昨夜偷完鑽石之後, 就馬上陷入了夢境中。
那個比過往的夢境還要殘酷的夢,讓黑羽快鬥幾乎一宿沒睡, 他接二連三的被驚醒, 再度睡下時竟然發現夢境沒有因為他驚醒而被打斷。
亂七八糟的士兵們高舉著旗幟與武器, 衝向了對麵的士兵。如同暴雨一樣驟發的箭雨刺穿了士兵的甲胄, 噗呲的一下濺起了血雨。
然後——
那個與阿瑟十分相似的國王, 被一柄□□從胃部被穿插出一個洞口。
敵方吼叫著,似乎害怕阿瑟並未死亡, 那個□□螺旋一樣繼續前進,一半的□□沒入了國王的身軀, 另外一半的□□被國王的鮮血沾滿。
國王銀色的長發遮掩住了他的表情, 他的雙臂無力的垂下,仿佛全身的支力隻有那柄沒入他身上的□□,一旦□□放下, 國王的屍體就會掉到地上,再無聲息。
好似是將軍的男人望著國王的身體,他不可思議過後, 忍不住哈哈大笑。
畢竟對方是那位幾乎單挑匹馬,還差點幹翻了整個世界的侵略者, 他貪婪的將一切吞入了自己的領地, 幾乎要成為世界之王。
他殺死了那位名聲劣跡斑斑的暴君了——
這個令他狂喜的念頭僅僅隻在一瞬。
他、
被殺死了。
本應該死亡的國王拔出了將軍腰間的長劍, 將他的頭顱砍了下來。
被鮮血沾濕的銀發職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三角形, 兩隻屬於哺乳類野獸的耳朵在國王的腦袋上微微動了下。
長劍入手的國王對著友軍的大臣們狠下毒手,濕漉漉的鮮血讓國王的銀發幾乎變成了殷紅的紅發。
黑羽快鬥接下來的事情他根本不敢去看,他從夢中驚醒後就忍不住跑到廁所麵長嘔不停。
他呆呆的坐回了床邊,閉上眼睛就仿佛重新顯現出那個恐怖可憎的鮮血宴會。
他一宿都不敢睡,甚至連眼皮都不敢合上,那個場景在他的腦袋麵隨意跳動,每時每刻都想出現在黑羽快鬥的眼前。
“早安。”泉紅子打斷了黑羽快鬥的思緒。
“阿瑟呢?”黑羽快鬥竟然沒有看到了永遠忠誠的守在泉紅子身邊的同學。
“啊、他啊。”泉紅子沉默了許久,她,“他已經去了學校了,今他狀態不太好。”
“這樣啊。”黑羽快鬥長籲一口氣,昨晚才做了那樣的夢,實話他並不是特別的想要看到阿瑟,畢竟一看到他,就想起那個被□□貫穿的國王。
正式踏入班級的時候才明白了泉紅子話中的意思。
那是和以往的阿瑟不同。
他有著高調的銀發,溫和的笑容——還有一襲與校服完全不同的奇異衣服。
那看起來根本不是阿瑟,而是那名國王,那位國王穿越了世界,在他的麵前顯現。
這樣的想法隻在黑羽快鬥腦海麵閃過一瞬,他假裝什都沒有看到的樣子,拉開了椅子坐了下去。
阿瑟似乎也沒有以往的具有親和力、或者他完全不打算湊近任何人。
他甚至不打算像以往一樣纏著泉紅子,他雙眼彎彎的,時刻含著笑,矜持又漂亮。
黑羽快鬥在私底下給泉紅子發了一條短信。
[阿瑟今怎了?]
泉紅子飛快的回了一句。
[知道。]
因為阿瑟與國王長得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緣故,黑羽快鬥今日惴惴不安,看著他微微翹起的發尾都想起了昨夜的夢境。
年輕漂亮的老師在講台上:“就是這樣,後我們會去關西的冬木市進行旅行。大家記得準備好旅遊要帶的東西哦,讓我們度過一場充滿青春的旅遊。”
她看起來比學生還要興奮。
老師是卡著下課時間的,等她完,學生們還沒有狂歡一把,午休鈴聲就隨之而來。即便如此,學生們的狂歡幾乎也要掀開了屋頂,一群人吵嚷著旅遊時要帶些什、還是午飯去哪吃。
泉紅子在午休鈴響起時,她伸手把黑羽快鬥往外麵一拐。
“紅、紅子?”
“離阿瑟遠點。”
“?”
“你剛剛一直在看著他。”泉紅子,她微微皺起眉,她對阿瑟忽如其來的性格變化,感到莫名的擔憂。
今日阿瑟見到她後與以往rider、assassin、berserker的性格不同,他對他的aser泉紅子完全沒有尊敬之意,別談尊敬,他幾乎要無視泉紅子的存在。
恐怕他是切換了職階。
他的身上都沒有攜帶由武器,讓泉紅子有些難以猜測阿瑟變換成哪個職階。
“沒有沒有,阿瑟他就坐在我前麵,很難不注意他吧。”黑羽快鬥連連反駁,“我在認真聽課。”
“阿瑟今到底怎了?”黑羽快鬥問,“他今仿佛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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