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十分難念, 我不想再一遍 “早安呀, 昴。”
“喲,阿瑟。”菜月昴露出了大義凜然的神情,“來吧。”
“?”
阿瑟回以疑惑的視線,眨了眨眼睛與菜月昴對視五秒後, 手一搖一擺的瞬間出現了大刀,阿瑟以普通人奔跑的速度以投擲□□的動作向菜月昴跑來。
“臥槽???”菜月昴瞬間瞳孔收縮, 眼見阿瑟的刀尖離他的鼻尖不過一節手指的大就停了下來,菜月昴的冷汗緊貼著鼻尖流下。
阿瑟朝菜月昴彎了彎眼, 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清楚點啊, 昴。”
“我是指用碧翠絲的魔法器!正常人都不會掄著一把刀往人插吧?”菜月昴對阿瑟指手畫腳,最後他拍了拍阿瑟的肩膀:“這樣可使會被人討厭的。”
“唔。”阿瑟從睡衣的兜麵掏出了魔法器, 按照碧翠絲提供的方法操縱後, 他的視線朝向了菜月昴, “看的到了嗎?”
“看得到看得到,兩隻眼都看的很清楚——這是?”
饒是從阿瑟的口中知曉自己目前的不妥之處, 菜月昴也不禁大吃一驚。
和阿瑟離開時幾乎渾身發光相比, 菜月昴的身上的熒光現在顯然有了不同大的斷層, 其中被魔獸咬下的手最為明顯,再往細膩的觀察,皮膚上甚至有細膩的口子。
“菜月昴, 據你之前的話, 你現在是——存檔了吧?”
“唔……我記得上一次解決魔獸後的下一個存檔點在蘋果攤的麵前。”
菜月昴雙眼的視力都交由了阿瑟去控製, 隻見眼前的盯著他的視線越來越近。
“菜月昴, 如果這個時候試著讓你受傷,試驗一下,是否是你全身上下都遭到傷口,還是遭到你血液的洗禮導致的。”
菜月昴之間眼前的視線變成他額前的一片偏麥色的肌膚。
“哈哈哈,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可是才剛剛從重度昏迷中醒來哦,不定還有一些微妙的貧血。”
“第六了。”
阿瑟大概離菜月昴很貼近,對方話時的吐氣緊貼皮膚而過,讓菜月昴有些毛骨悚然。
這和剛剛不同,阿瑟平時開玩笑不會用那冰冷的語氣去描述。
“在六內沒有任何的進展,唯一的進展是你現在身上的傷口導致的意外。當時我們約好的,菜月昴。”
“你根本沒有那個想法去幫我解決這個問題,看來你對你的身體也沒有想象的在意,大概是覺的你擁有‘死亡回歸’才如此的猖狂。”
倘若菜月昴能看到的話,可以看見阿瑟現在十分平靜的麵容。
“昴?你的身體好點了嗎?”雷姆推開半掩住的門,隻見阿瑟躺在了“阿瑟大人,早安。”
“早安啊,雷姆。”
菜月昴努力掩住自己的不自然,按照記憶麵的門向那邊露出了微笑。
比起雷姆,阿瑟的顯然更加偏向早餐,他的鼻子嗅到了香氣後,連多餘的視線都沒有遞給雷姆,雷姆的手上捧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仍然散發著熱氣的早餐。
隻聽阿瑟的聲線有些難過:“我的呢?”
和阿瑟用著同一副視野的菜月昴十分的明確的知道阿瑟盯著那塊夾著培根與雞蛋的麵包。
雷姆有些為難的:“我沒有想到阿瑟大人與昴在一起,我現在就去拿早餐過來。”
阿瑟比了兩根手指出來,聲音聽著有些軟,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我要兩份麵包。”
“好。”雷姆把早餐放在了菜月昴床邊的桌子上。
“辛苦你了,雷姆。”
雷姆對菜月昴彎了彎眼,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心燙,昴。”
雷姆把早餐一一從托盤上放下,轉身離去,走後把門也關上了。
“你和雷姆的關係真好。”阿瑟的視線瞅了一眼屬於菜月昴的早餐。
“唔……那個,阿瑟……能把魔法解除嗎?”
阿瑟愣了下,低頭望著閃爍光芒的魔法器,隨手就把魔法器按掉了,“忘記關掉了,難怪你剛剛那緊張,我還沒做什呢。”
沒有親眼可見的未知數總是可怕的。
菜月昴恢複自己的視野後,格外頭疼的:“你剛剛不是在威脅我嗎?”
“是帶有警告的意味,也不否認有威脅。”阿瑟坐回床的邊緣,“我看你與雷姆、艾米莉亞都要陷入了甜蜜的溫柔鄉,感覺你已經遺忘了這件事了。”
“沒忘。”菜月昴瞅了眼阿瑟,聲的:“這不是無從下手嗎,而且我的身上還有傷。”
“我覺得你在敷衍我。”阿瑟揉了揉太陽穴,緩解一些頭疼,“你這個人真的挺見色忘友的,如果是艾米莉亞的請求,你現在就奮不顧身吧。”
菜月昴在心的吐槽了一下,阿瑟各種程度上也不上是友。
“阿瑟大人。”雷姆推門而入,把托盤上的早餐一一放在了桌麵上,鞠躬:“請慢用。”
菜月昴看著阿瑟在雷姆轉身走後就伸手拿麵包,躊躇的問:“你口中的試驗是在我的可承受範圍內吧。”
阿瑟的咬了一口麵包,牙齒還粘在沒咬斷的培根上念念不舍,好不容易吞下了麵包後,對菜月昴點了點頭露出微笑,再一次的奔入了培根麵包之中。
阿瑟的餘光瞧見了菜月昴有些鬆了一口氣的狀態,唇邊微微翹起。
“死亡回歸”也是你的承受範圍內呀,菜月昴先生。
黑羽快鬥晚上做了一個並不愉快的夢,一大早跑來學校隻覺得昏昏沉沉,打起哈欠時眼角都流了淚,無精打采的趴在了。
“早安啊,紅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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