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知道,單於轄在她進去了之後,便輕手輕腳的跪了下去。
他本就因為徒步走了半個多月,而且滴水未進,所以此刻的他異常的虛弱,所以做出這一些動作,他就已經是艱難無比。
他跪在地上,毫無尊嚴的,他輕輕抬頭,看著那大門的某一處,他沒有大聲的出口,隻是輕輕的開口,因為他知道,那邊的人是能知道他的什的。
“我知道你在的,我也知道你能知曉我們的一切,我更知道,你是知道我在這的。”
“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她,甚至是厭惡她。”
“可是,我求求你,救救她。”
“隻有你了。”
“真的隻有你了。”
最後的最後,他的聲音已經低的聽不見了,他隻覺得喉中劇烈的疼,可他還是依舊堅持的著。
一個男人毫無尊嚴的跪在地上,他在祈求,祈求那一個毫無感情的人。
他不知在這跪了許久,隻知道當他聽到門被打開聲音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到了虛脫的地步了,他最後還是承受不住一切的暈了過去。
………………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躺在一個木床上麵,那上麵還有著淡淡的餘溫,不過單於轄也是知道那不是屬於他本身的餘溫,而是床本來就有的。
不過現在他沒有那多的想法去思考這一些事情,他隻是匆忙的起身,走出房間。
可是他想不到,他剛出房間,就見了此次他想要見到的人,他的瞳孔閃了閃。
看著那悠閑自在的坐在涼亭喝茶的女人,女人的樣貌仿佛是從來沒有被時間的流逝而發生變化過。
依舊是那美,也依舊是那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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