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看別人的可憐,可憐之人卻在那邊嘲笑你無知的可笑。
夏語澹情何以堪!
趙翊歆出去了,他不是生氣夏語澹出了那些可憐皇後的話,他隻是無話可,他至今無話可,那些祖輩和父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怎,沒有皇上這個爺爺,就沒有他這個孫子,更沒有皇太孫的地位。
趙翊歆是沒有資格講這些的,所以也不怪夏語澹的無知,而釀成的大錯。
趙翊歆在華滋軒的鬆樹林漫無目的的走了一圈,坐了轎子向崇智殿的反向去。中途被謝闊大總管的一個徒弟告知,皇上回了皇宮。
皇後是和夏語澹同時遭到圈禁的,不過皇後的圈禁越來越嚴格,被控製在一個內室,身邊沒了一個人,因為她近身的人都處死了,又沒有填補上來。
皇上開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皇後睡在床榻上午憩,而皇後在皇上開門的時候,自然的警醒。看清了是皇上,皇後沒有任何驚慌,緩緩的坐起來,背對著皇上,拿出床幾上一套簡單的梳妝工具,就在床榻上簡單的修飾起自己的容貌來,把落下來的鬢發用發油黏上去,睡得浮腫的眼睛用粉遮掩一下,蒼白的麵頰塗了一點點腮紅,幹涸的嘴唇塗上唇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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