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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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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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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不會是那個盜賊想辦法把機關關閉了?”我問道。

    “如果是這樣,那麽這件事還不至於如此讓人匪夷所思,”田一歎氣道,“寶玉丟失的時候,所有的機關都是開啟的,我真的想象不出來他是如何進來這裏,拿走寶玉的。”

    “我知道,”心怡突然叫道,“這一定是幻術,除此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釋了。”

    “幻術?”我腦中也是一亮,對啊,如果那個盜賊能夠讓三十六名警衛產生幻覺,那他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去取寶玉,而不用擔心被警衛發現了。至於防護機關嘛,我暫時還沒想出來,不過應該也與幻術有關。

    田一關掉了機關後,領著我們又回到了會客室,“警方動用了最先進的儀器,卻無法找到哪怕是一點點關於盜賊的痕跡,腳印、氣味、指紋……什麽都沒有。”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不覺得奇怪,比如我就可以做到這一點,用內力控製自己的身體,踏地無痕是最容易不過了,而且還可以關閉身體的毛孔,使氣味不會散發出去。指紋就更簡單了,戴個手套就可以了,嗬嗬。

    “田一先生,我想這件事已經有些眉目了,”我此刻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體的猜測,但並不敢確定,況且手裏也沒有什麽證據,所以沒有說出來,“我想用不了三天的時間,我們就能抓到那個盜賊了。”

    “真地嗎?”田一大為興奮。“你發現了什麽了嗎?”

    “不,目前還沒有,一切都還是猜測,”我搖頭道,“有幾件事需要你配合我一下,讓我找出證據來指正凶手。”

    “好的,有什麽事你盡管說好了。”田一站起身來,掏出一張名片兩手遞給我。“如果聯係不到我,可以找我的秘書,她會幫你辦妥一切的。”

    “恩,好的,”我收起名片,把它和金卡放到了一起,對田一說道。“我請你配合的第一件事就是帶我們去見見你的父親和柳生先生。”

    “你還在懷疑柳生叔叔?”田一神色中微微露出一絲不滿,“我早說過了,以他這樣地情況,盜賊根本不可能是他。”

    “我倒不是懷疑他,隻是那鑰匙隻有你們三個人有,我當然要去了解一下情況了。”我解釋道。

    聽我這麽說,田一的神色逐漸緩和下來,“那好吧。今天我恰好有點時間,不如現在就去吧。柳生叔叔這個時候應該在陪我父親喝茶,我們恰好可以同時見到他們倆。”

    “那好,請帶路吧。”等田一地身影出了會客室後,我小聲問心怡道,“心怡。如果有人在你麵前施展幻術,你能不能分辨出來?”

    “這個……如果對方功力比我高出很多的話,我也可能分辨不出來哪是幻象哪是真相,像我父親那樣的功力的高手,我就分辨不出來。不過,一般來說,應該能察覺到有些異樣吧。”

    “那就行,”我點點頭道,“等會我們見了和能貴由和柳生先生後,你仔細分辨一下。那裏到底有沒有人在施展幻術。但是不要采取任何行動,等回了酒店我會告訴你為什麽。”

    “搗什麽鬼啊?”心怡果然粗枝大葉。居然不了解我小聲跟她說話的原因,立刻就大聲叫了出來,“為什麽不讓我破解……”我趕緊一張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做了禁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

    但走在前麵地和能田一已經聽到了心怡的前半句,回頭恰好看到我和心怡之間曖昧的動作,不知道他想到哪裏去了,居然沒說什麽,隻是搖頭一笑,繼續往電梯走去。

    我長出了一口氣,和能田一似乎對他的那位柳生叔叔十分敬重,要是聽見了心怡的話,必定不會再帶我們去。

    和能公司坐落在東京最繁華的街道上,但和能家卻住在郊區。和能田一親自駕車,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穿梭了大半個鍾頭,才終於趕到了家。

    和那座現代化的和能大廈相比,他們老板地家似乎顯得有些簡樸,甚至可以說是寒酸。三間平房,背樹林而建,所用的材料基本都是木材,磚瓦很少,顯得古樸典雅。

    但和能田一來到了這裏,倒不像是在和能大廈那麽隨意,他小心翼翼的領著我們進了大門,站在院落中央,就低著頭衝屋裏說道,“父親大人,柳生叔叔,我有一位朋友要見你們。”

    “你那幫狐朋狗友,我不想見!”屋裏傳出一個蒼老的老人的聲音,不過聽聲辨氣,此人倒是中氣十足,想必身體不差。

    “他是白天貴先生的朋友,可以幫我們找回寶玉。”和能田一繼續說道。

    屋裏地人沉默了半晌,終於開口道,“那好,請客人進來吧,我腿腳不便,就不出門迎接了。”

    “不敢,不敢,”我一拉心怡,往裏走去。

    田一湊在耳邊小聲說道,“家父的腿早在十年前就癱瘓了,雖然請了無數的名醫來看過,但收效甚微。去年拄著拐杖還能走幾步,今年就不行了,完全站不起來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跟在田一身後,一步跨進了屋子。

    屋裏沒有燈,僅靠從一間小窗戶裏透進來的光芒照亮,並無法讓我仔細看清兩個人的容貌表情。但屋裏的擺設到看得清楚,兩張椅子,一張棋盤,另外就是一張榻榻米,上麵擺放著一套精美的茶具,有兩個老人正坐在那裏下著圍棋。

    我注意到,左邊那人的膝下空蕩蕩地。顯然是沒有小腿,必定是柳生先生了,那另外一位則肯定是和能貴由了。

    我也從小好棋,此刻見到兩人下棋,又忍不住心癢癢起來,也沒說話,徑直湊到棋盤前。看了起來。

    此時,黑棋和白棋正處在十分膠著的狀態。雙方地大龍都不活,相互纏繞在一起,隻要稍有不慎,大龍被屠,就會落得個慘敗。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棋盤上地形勢,此時該黑棋走,黑棋棋形中有一處斷點必須要連上。否則很容易被白棋從這一點上進行攻擊,但如果在此處補一手的話,那就要落入後手,雖然不至於輸棋,但失去先手後,形勢就會變得對白棋有利了。

    執黑棋地柳生先生手裏拿著一顆黑子,不停的在手指間轉來轉去,始終下不了決心補這一手棋。

    我又看了一陣。突然伸手指著棋盤說道,“先刺後補,可保先手不失。”

    柳生聞言一震,又仔細盯著棋盤看了一會,臉上露出狂喜地表情,把一顆黑子落在白子陣形中間。哈哈笑道,“看來這次我要贏你這一盤了。”

    和能貴由微微一笑,把棋盤上的一顆白子翻了過來,表示認輸,“這一著一出,白棋再沒有回天之力了,便算你贏了吧。”接著,他轉過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道,“這位兄弟地棋力不錯啊。有沒有興趣下一盤?”

    我連連擺手。“我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真要下場下棋。恐怕還不被和能先生殺得片甲不留啊。”

    “嗬嗬,衛先生謙虛了。”和能貴由笑著,把棋子一顆一顆的放回棋盒,又問道,“你是白天貴的朋友?”

    “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始終在壓迫著我,仿佛隨時會有危險出現似的,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我運起真氣,迅速的在體內流動,才使這股壓力減輕了些,“白伯伯前幾天已經去世了。”

    “唉,人生無常啊,”和能貴由歎了口氣,“該走的終究要走,該來地終究要來啊。”

    汗,這是打禪機嗎?我沒看過佛經,對這個可一竅不通,當下不敢接話,隻怕說錯了丟臉。

    沉默了一會,和能貴由又問道,“你對這次寶玉失竊有什麽看法?”

    我把可能是幻術的想法一說,和能貴由不由的連連點頭,“不錯,我也是這麽推測的,不過幻術是種古術,已經失傳很多年了,天下又有誰有此本領呢?”

    唉,可惜不能告訴他,在他眼前的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是一個使用幻術的行家。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這一點,恐怕態度也不會這麽傲慢了。

    “這位是柳生先生嗎?”我突然轉頭問道,“你的腿……”

    “三年前,仇家上門尋仇,我抵擋不住,雙腿被人削斷了。”柳生微笑著說道,仿佛說地不是他自己的事似的,表情淡然。

    我仔細看了看,他的腿確實自膝蓋以下,齊根而斷,看來和能田一沒有騙我們。

    我又轉而問和能貴由,“和能先生的腿……”

    “嗬嗬,我這是老毛病了,”和能貴由道,“大概是年輕時走的路太多,到老了,上天怕我累著,就不讓我走路了吧。”

    “哪有這個道理?”我笑道,“我能為您把一下脈嗎?”

    “哦,原來衛先生還是個中醫地大行家啊,好!”和能貴由把手伸了過來,我食指和中指搭上他的脈門後,將一道真氣輸送了進去,腦海中立刻就出現了他體內的經絡狀況。上半身倒還正常,但當真氣流到丹田時,便無法向下流動了。我仔細查看了他下身的幾條經絡的狀況,心裏已然了解了他的病情。

    “和能先生的腿是氣血阻礙導致的啊,”我收回真氣,說道,“氣血不通,十幾年下來,難怪雙腿會癱瘓。”

    “以前的中醫也這麽說,隻是也針灸了,也服藥了,家父的病卻不見起色啊。”和能田一說道。

    “其實,和能先生地病並非無藥可治。隻不過必須同時針灸和用藥才能收到效果,”我不想評論之前地同行,直接說出了我的辦法,“如果信得過我地話,不妨讓我為你針灸一次試試。”

    我之所以提出要為和能貴由治病,是基於三個考慮,第一。如果能治好他的病腿,那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輕視我。我也讓中醫在外國人麵前牛了一把;第二,他和柳生兩個人都不良於行,按說沒道理能去偷寶玉,柳生的腿是斷的,不可能是假裝的,那和能貴由地癱瘓是否是真的呢?第三,如果和能家族地寶玉就是太白玉。而我又將它找了回來,憑借著我讓和能貴由重新站起來走路這件事,或許他們會將寶玉送給我也說不定。

    “反正這雙腿已經不行了,你盡管試就是,”和能貴由倒是十分通達,“就算不成功,也不過腿上多幾個針眼而已。”

    我掏出金針,分別刺進了和能貴由左腿上的七個穴道。同時,將真氣隨針注入,在金針下形成了七個極小的真氣氣囊。然後,我握住他的腳腕,將真氣凝聚成線,依次穿過七個真氣氣囊。每穿過一個氣囊。真氣的力量就大一分,最後這道真氣在七個氣囊間形成了一個小的循環,緩緩流動。我將金針取出,又在他的右腿上依法進行了一遍。

    “和能先生,現在你下來走走試試。”我取回金針收起來,微笑著說道。

    “走?”和能貴由不相信地說道,“我已經快十年沒走過路了,你就這麽紮了幾下,就能讓我走動?”

    “不妨一試。”

    和能貴由雖然看起來不相信我這幾下就能讓他下地走動,但對一個癱瘓了多年的病人來說。能下地走路是一件十分渴望的事情。這種誘惑真的很大,和能貴由也無法抵擋。想了一會後,和能貴由還是用雙手撐著身子,把兩腿放了下來。

    和能田一在旁邊小心攙扶著,和能貴由顫巍巍的雙腿不停的抖動著,終於邁出了第一步……落地……抬腳……落地……一連走了四五步,他才腿一軟,站立不住了。

    “這……這……太神奇了!”和能父子倆十分驚喜,不知道說什麽好。

    就連一旁的心怡也看的目瞪口呆,嘴裏喃喃道,“不會吧,不會吧?”

    我幫著田一把和能貴由攙回到座位上,說道,“看來我地療法還是對的,隻要我再繼續施針八次,就應該可以大功告成了,雖然無法讓你恢複到以前健步如飛的地步,但慢慢走路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我本以為這句話說完,和能父子倆會感恩不已,想不到和能貴由卻把臉一沉,臉上的笑容盡去,說道,“衛先生要以什麽為代價才肯治我這雙廢腿?”

    “代價?”我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和能貴由也是從商場上闖過來的,但凡交易,有所得就必然要有所付出,這是不變地規矩,在他看來,我為他治療雙腿,那一定要對他提什麽要求了。

    我哈哈一笑,“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們學醫者的本分,哪會跟你提什麽要求?你放心,從明天開始,八天之內,我每天來為你行一次針,一定會治好你的腿。”

    “那……”我的回答顯然出乎和能貴由的預料,老人家竟然一下不知該怎麽回答了。

    柳生在旁邊大笑道,“好啊,好啊,衛先生真是個爽快了,我柳生一名交你這個朋友,不知道你肯不肯呢?”

    “當然,”我微笑著點頭。頓時,我和和能貴由、柳生一名三人相互一望,哈哈大笑起來。

    我趁機回頭望了一眼心怡,心怡輕輕點了一下頭,我料定自己的猜測果然不錯,笑的便更開心了,隻是在場的其他四個人,沒有一個知道我為什麽大笑。

    從和能家告辭出來後,和能田一親自用車把我送回來酒店,本來他是極力邀請換到一家東京最高檔的酒店去的,並表示一切費用由他承擔,但被我婉言謝絕了,日本人地禮節太多,真要到了那種高級酒店去,我怕我受不了。

    一路上,和能田一不斷地對我說著感謝的話,而心怡則一直皺著眉頭望著我,好幾次我看她都忍不住想問出來,但看看在前麵開車地和能田一,還是忍下了。我心裏暗暗誇獎心怡,要是換了若冰或者秀秀,恐怕早就問出來了。

    好容易送走了和能田一,我還沒來得及坐下,心怡就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你發現了什麽啊?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誰是偷走寶玉的盜賊了?”

    我故意逗她,“你看我忙活了一天,還沒吃飯呢?你是不是請我出去吃頓好的,我再告訴你?”

    “宰我?”心怡氣的鼻子都歪了,“我沒讓你請我就不錯了,還讓我請你?想得美!”

    “好吧,我請你,不過你來介紹個地方吧。”我想起秦漢生開的那家小餐館,也不知道他現在回到了山東老家沒有,“我對日本不熟,不知道哪裏的菜好吃。”

    “那好,我找地方,你掏腰包,”心怡拽著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不過可先說好了,吃完飯,你一定得告訴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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