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她是玄真大師?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陌清影 本章:第三十三章 她是玄真大師?

    百宸青一直是很心疼百言的,聽得此問,開口問道:“家主,不知您這話是何意啊?”

    這回不等百雄圖開口,百宸威就說了:“就字麵的意思咯,難道大家不覺得百言和以往有些不同了嗎?”

    “老夫覺得大少素來清淺,不多話、不多事,本分守禮,如今也是如此,有何不同?”

    聽了大長老這話,再看那兩位也是跟著點頭,似乎在說百言為人的確如此,淡雅無爭,並無任何不同。百宸威嗤笑一聲:“本分守禮?我看不見得吧。”

    “老三,我知道你素來對大少抱有成見,可這多年來,大少為百家勞心勞力……”

    “行了,別在那給他歌功頌德,身為百家兒孫,為百家出力不是理所應當嗎?”百宸威一口打斷百宸青的話,顯得很不耐煩,“你們不在這些時,他可威風了呢。當眾忤逆家主,那話不要說得太難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咱百家的當家人呢。”

    “這……”

    三人互看幾眼,不太可能吧。

    “,不信?”百宸威冷笑一聲,“當日我也是在場的,那小子為了維護一個外人不惜違抗家主之令,還動了手。”

    見三人驚詫得張了嘴,百宸威又是一笑:“動手這大事我還能信口開河不成?也就家主氣量大不與他計較,要換做我,……老夫一巴掌拍死他!”

    百宸風眸光閃了閃,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外人?”

    外人是誰,為何來百家?

    “哦,這個啊……”百宸威頓了頓說,“你們還不知道吧?那小子看上了一個戲子,家主那日特意請人來,想著能入那小子的眼也該有些長處。結果你們猜如何?戲子就是戲子,一點不知禮數,毫無分寸。目無尊長、出言不遜,竟然還大言不慚說我們百家就是個算命的。還說、還說我們百家是暴發戶……”

    百宸威說著憤恨搖頭,隨即擺了擺手:“哎!難聽話多了去了,說起那女人,我現在還一肚子的氣!”

    有這事?興許有誇張的成分在內,但百宸威的為人他們是知道的,性子火爆的直腸子,看不順眼的事都會一吐為快,眼下見氣得肝疼,滿臉便秘相,想必確有此事。不過家主沉穩內斂,肚內乾坤,一個眼色就能讓人腿腳打顫,區區一個女人竟然敢公然頂撞,這……就有些不可思議了呢。

    “哦?竟有此事?那是有些不成體統了。”百宸青看了百雄圖一眼,難怪家主會動怒。

    “何止是不成體統?你們是沒瞧見那小子當時的樣子,一句話能懟死人!維護那女人也就算了,還口口聲聲說什這是他的私事,既然以往不曾過問,以後也別來操心。瞧瞧,這是他該說的話?我就看不過眼說了一句,他竟然說我越俎代庖。他將家主置於何處,又將我們百家當什了?”

    三人不語,一句話懟死人?好吧,這一點他們也不敢否認。就百言那清高的性子,要不予計較,真要火了確實沒人能說得過他。看來,他們不在的時候,家的確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了呢。不過為了一個女人而大動幹戈,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啊,忽然對那女人就起了幾分好奇之心。

    “哼,要我說,那小子定是不滿自己交權,借題發揮呢。”

    “老三,這話就說得有些武斷了啊。”百宸淵為百言說了句好話,話說這事也是百家做得不夠地道,雖說百言所做都是在給百彬鋪路,可為了百彬能迅速上位也不該那快就卸了他所有的職務,這不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嗎?

    “是啊老三,大少與世無爭,交權之時也是爽利得很,還分門別類做了詳盡的交接工作,如此也是有始有終、兢兢業業,你說這話可就有些傷人了,別涼了人心。”百宸風接了句嘴,這事任誰都覺得可惜,若非百言……哎,那未來家主的位可不就是他的,如何會輪得到百彬?

    “與世無爭?得了吧,我看你們都看走了眼。要我說,那小子心思深著,不定為這事耿耿於懷呢。別的不說,就說人之常情,換你們,能心甘情願?涼人心?他這般作為,難道不是寒了大家夥的心?”

    “這話可重了,你明知道大少他與常人不同……”一個無欲無求的人怎會生出邪念?這世間誰都有可能耿耿於懷,百言絕不可能。

    這時百雄圖終於開口了:“所以,今日我等齊聚,說的便是此事。”

    “家主的意思是?”

    百雄圖沉吟片刻,手指在桌上敲了幾敲,似乎在尋思著如何開口,最終感歎一聲:“言兒現在越來越像個人了。”

    這話若是他人說出來,旁人勢必要說一句:你別是有病吧?這到底是罵人呢還是罵人呢?

    三人一聽,同時一震,顯然已經領會了這話蘊藏的深意。

    人,再是清冷、再是淡泊,終究有著七情六欲,一旦有了欲念,便會去爭去搶。

    “家主,這不太可能吧,大少那縷幽精,便是我等也不知具體落於何處,如何就……”百宸青搖了搖頭,“不會不會,縱然尋得那魂魄,要解除封印也非易事。更何況大少他這多年都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又怎會有機會?家主您多慮了。”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斷然不可能。

    “是,這多年他的確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行事,可是你們有誰真正了解過他?知道他如今修為幾何?知道他在外麵都幹了些什?”百雄圖麵色凝重,說起了那日二人交手那刻,“那日他為了護那戲子不惜與老夫動手,也就一招,老夫竟然生生被他逼退了幾步。”

    說來這事足夠丟麵,想他堂堂元嬰的修為,竟然被一個小輩一招給逼退。照理後輩之中能出幾個高修為的那是家門之光,可和他對著幹就另當別論了,丟臉事小,可往深一想,細思極恐啊。

    眾人一時被驚得無言以對,竟能將家主逼退?

    “如何?都不知道吧?”百雄圖麵色又沉了幾分,“我族中弟子,修為幾何全在眼中,獨他一人讓人看不真切,往常隻看得個表相,如今,當真是看不透咯。何故?他若坦坦蕩蕩,又何須隱藏?”

    百雄圖指尖重重往桌上一敲,目光深沉:“各位可還記得前不久咱大宅內傳出的一絲靈力波動?撕裂空間!能做到撕裂空間,修為必定都在你我之上,當時還在欣喜咱百家出了個足以讓整個修真界都為之一振的能人。可事後查探,我族中子弟有哪一個修為能越過你我?便是彬兒,如今也不過堪堪辟穀,雖說在這年紀由此修為已屬難得,出去也是能立得住腳跟。可比起撕裂空間……”

    一個天一個地,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

    “家主,雖說那會的確有些動靜,可未必真就出自咱百家,沒準是上界哪位神仙下凡呢?”事情未明朗前,如此論斷多有不公,百宸淵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自然最好,可如若不是呢?”百雄圖抬眸一掃,見眾人都沒說話了,又說,“若當真是他,本是喜事一件。可如今,他所作所為,老夫還真有些拿不準了。”

    “不聽本人言吃虧在眼前!我早說過那時就該了結了他,如今可好,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倘若他真……於我百家,非福是禍,後患無窮!”

    “老三,你又來了。什叫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哪有什事端?大少清心寡欲這些年,難得看上了一個女人而已,無非也就是感受了從不曾感受過的男女之情,一時情急護人心切,絕非有意和家主……”

    “你不在現場沒有發言權,我有眼睛看的,那疾言厲色的模樣可不像是無心。”百宸威打斷大長老的話,又說,“再者,為了一介外人和家主動手,於情於理又如何說得過去?如此罔顧族規、以下犯上,實屬大逆不道!今兒為個女人,明兒不知道又會為了什,長久以往,氣焰囂張,咱整個百家都要被他給踩在腳下。這,是你們想看到的嗎?”

    “老三!危言聳聽著實荒唐!”百宸青拂袖,越說越沒譜,不帶這胡亂扣罪名的。

    “荒唐?他做出的事不荒唐嗎?是不是危言聳聽,你們現在不當回事,以後要後悔的。”

    “好了老三,沒影的事你少說兩句,大少是我們百家正兒八經的兒孫,胡亂揣測你讓他情何以堪?大少這些年任勞任怨可曾有過一絲不滿?人心都是肉做的,你過激了。”百宸淵一慣和善的臉在聽到這也不由沉了沉,如此不公,大少知道了心該如何作想?縱然魂魄不全,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也會傷心難過的。

    “所以我說他心思深啊,你們都被他刻意做出來的表相給騙了。”

    “我就好奇一點,既然懷疑大少他……那不知家主可有從他身上看出些什?倘若魂魄聚在,該是一眼明了。”百宸風插了句嘴。

    這話一出,百雄圖和百宸威不語,要是看出來了哪還需要在此猜來猜去?那時便是直接商議如何消滅後患了。

    一見二人無話可說,百宸風笑道:“這就是了,還是莫要隨意揣度的好,大少也不容易。”

    百雄圖聽了卻一點沒安心:“如若他修為當真在我等之上,刻意隱藏,我等看不出來也就解釋得通了。”

    “那家主的意思是?”百宸風抬眸而望,心下忽然起了絲不好的預感。

    “倒是有一法可試。”百雄圖掃了眾人一眼,眼底精光一閃,眾人頓時明了,這是要動用百家的秘法了。

    百宸青歎了口氣:“家主可是已經決定好了?當真要做到這個地步?”

    “為了我百家的將來,我也是無可奈何啊。”百雄圖輕歎一聲,滿眼的無奈,“而且此法隱秘,並不傷人,隻是一看。惟願不是我等心中所想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似乎他們也沒有再反對的理由和餘地,三人低頭不語,各有所思,唯獨百宸威全然讚同。

    “既如此,家主做主便是。”百宸青起身,“過兩日便是玄派盛會,我再和弟子們交代交代,先行告退。”

    百宸淵和百宸風也跟著起身,回了自己的住所。

    三人回到自己的居所,第一件事便詢問了本家來客一事,當得知前因後果,無不心下感歎,這事……說到底還真怪不得那姓白的女人,換作任何人在那種被虧待的情況下都會有脾氣的吧?百家主,這事做得有些過了啊!

    至於戲子……三人不約而同打開了電腦,點開了白沁心的資料。

    喲,這模樣真心不錯啊,和他們的大少配一臉有木有?再看看拍的那些片子,尤其現在正在熱播真人秀《我是一個兵》。喝,這女人,正氣啊!果真有幾分軍人的英姿,尤其是那麵相,挺和善的,可不像是老三嘴那不識禮數的人。嗯,趕明兒找機會他們也見見,眼見為實,斷不能偏聽偏信了。要真不錯,大少又喜歡,可得在家主麵前多說些好話。

    什身份不身份的,他們百家,其實根本不需要過多的錦上添花了,惟願大少好才是最主要的不是?大少,值得人疼!

    百雄圖回了房,抽出書架上的一本書,書架應聲而開,牆麵一空,現出一間密室。室內幾盞長明燈常亮,一室燈火通明。

    地表正中是一個巨大的八卦圖,黑白分明。一個大鼎爐別樣惹眼,仿似那太上老君的八卦煉丹爐依稀還有著點點火光。一側的架子上草藥些許,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雜物些許,瓶瓶罐罐上標簽明顯,硫磺、硝石、朱砂等等一應俱全。

    百雄圖來到書桌旁,取了張黃符,執筆沾染了點點朱砂在黃符上寫下了一串生辰八字,而後又沾了一旁碟子的些許金粉,在黃符上畫了個符。未等變幹,縱身一躍,盤腿坐於正中間的八卦圖上,雙手起勢,那倒黃符便在手指上空盤旋打轉。

    百雄圖嘴念念有詞,隨著動作,黃符越轉越快,邊轉還邊發出淡淡的光暈。待到金光一閃,百雄圖指間輕點,黃符飛入鼎爐之中,隨後三錢硝石、二錢硫磺、一錢朱砂落入爐內。

    約莫一刻鍾後,百雄圖開爐,手指一勾,一顆白色的丹藥躺在了掌心。看著光華無限,卻是全無半點氣味,如果不是通體白色,可以稱之為無色無味。

    百雄圖眸光閃過滿意的笑意,拿出一個小瓷瓶,手掌輕輕一捏,那顆丹藥瞬間化作粉末狀,全數落入了瓷瓶內。

    “百言,且讓老夫看看你究竟是人是鬼!”

    不論百家這頭如何,百言這幾天過得可謂是春風得意,自打真正和白沁心水乳交融,享受了男女間那妙不可言的歡愉,由衷覺得自己萬年來都是白活了,如此美妙的滋味吃過一次自然念念不忘。

    白沁心回了常青,自然住的自己家,可百言現在可不管誰家,日日夜闖香閨,美曰其名雙修,實則一飽自己的私欲。白沁心暗恨之餘哭笑不得,誰讓那家夥能耐呢?活好不說,結界一布,誰還知道他來了?由一開始的門房緊閉到後來索性給他留了窗戶,任他來去自如,隻嗔笑著又打又捶:“咱倆這暗度陳倉,我媽知道非削了我不可。”

    百言沒臉沒皮一笑,隻當這捶捶打打視為二人見的情趣:“伯母是過來人,而且開明得很,定然不會怪罪。”

    “不怪罪你倒是光明正大的來啊。”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這不沒點頭嗎?”

    “點什頭?”

    “嫁給我!”

    “滾蛋!”

    白沁心又是一腳,這回被百言輕巧給抓住了玉足:“夫人,為夫說真的。”

    “我還煮的呢。”白沁心沒好氣一笑,“有你這求婚的嗎?再說了,你百家可看不上我。”

    “此言差矣,區區百家,是你瞧不上眼才對。”

    白沁心哼唧兩聲,懶得理你。

    百言倒是將那句“有你這求婚的嗎”放在了心上,暗襯,該怎求婚呢?

    見百言半晌不語,白沁心挑眉而望:“想什呢?”

    “想……”百言傾身而上,“你!”

    “媽呀,救命啊,禽獸——”

    “叫,你便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亦或為夫撤了這結界,你再喊大聲點如何?”

    “不要臉!”

    “你不早知道了?”

    “明日便是玄派大會,你這般不知節製還如何……”

    “關我屁事!”他不過露個臉,真沒打算在大會上出手,再者這好的機會定然是給百彬上位的最佳時機,似乎也輪不到他出手了。

    “可是關我的事。”

    “所以趁著機會好好雙修,為夫爭取再讓夫人更進一階。”

    “你特當修行是坐火箭啊……”

    “嗯哼,為夫便是那火箭!”

    “……”

    這黃腔開得,她竟無言以對了。

    華芳素來放心白沁心,對於百言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類型,壓根就沒想過文質彬彬的百言早將自己的女兒吃得渣都不剩,而且還日日報道。再者近來這段時間也有些自顧不暇,為什?

    還不是奚家那老兩口,前段時間便來了芳華菜館,不光日日,餐餐都在芳華菜館,如果芳華菜館是個酒店,那老兩口估計直接登記入住。

    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二老是奚家人,還納悶著怎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火熱的目光看得她莫名其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他們家走散的女兒呢。直到後來一次奚煜青來,幾人打了個照麵,這才知曉二老的身份,當時奚媽媽就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滿臉笑容,那滿意的臉色已然將她看做了兒媳婦,霎時無語。

    奚家既然是做房地產生意,房產問題壓根就不是問題,那二老當場拍板,說京城暫時不去了,直接在常青購房安置,也免於他們來回奔波。甚至直接將房買在了華芳所在小區,也就隔了條馬路,時不時來串個門,言言外透露的意思無非就是要她早日嫁去奚家,也省的他們老兩口為了兒子的終身大事操心。特別在見到白沁心後,更是直接喚上了孫女,直言這回他們家玥丫頭有個好姐姐了,可以好好管教了。

    華芳表示壓力山大,然而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卻真切感受到了老兩口對自己的疼愛,這讓從未享受過公婆情誼的華芳不免動容,心底那根弦也在噓寒問暖中不知不覺就鬆了幾分。

    好事將近,當然這也是後話,玄派大會卻已然來到。

    白沁心和百言連同溫鈺一起坐上了飛往南島的飛機,下了機,倒是分頭行動,沒膩歪在一起打眼。

    白沁心和溫鈺穿得尋常,至少比起別門別派的特有標識的人要正常多了,唯一不同的是,戴了帽子、眼鏡和口罩,外人一眼瞧不出是誰而已。

    “師傅,那幾個應該也是來參加玄派大會的吧?”溫鈺努了努嘴,看向前方不遠處幾個和尚。

    和尚本沒什稀奇,可為首的方丈身上隱隱帶著靈氣,他人瞧不出,溫鈺現在卻能瞧上幾分,明顯是修行之人。

    白沁心淡掃一眼點了點頭,那群和尚一行十五人,十分打眼,正在等機場大巴。

    看人家大包小包,人數眾多,而他們除了人手一個背包,別無他物,人也就師徒二人。溫鈺抽了抽嘴角:“師傅,你說咱倆是不是太寒酸了?而且……常言道輸人不輸陣,咱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呢。”

    白沁心一個爆栗敲上溫鈺的腦袋:“這還沒開始就想著輸?我平時都怎教你的?兵貴在精而非多,這點道理還要我耳提麵命嗎?”

    “嘿嘿,我就這一感慨嗎。”溫鈺嬉笑一聲,“師傅,會有幾個派別來參加大會啊?”

    “南毛北馬,佛家、道家,還有三家在玄門中頗負盛名的家族,再就是百家族了,當然還有一些散家,類似我們這種。”白沁心簡單說了句,招了輛出租車上車,“有些應該已經到了,還有的也差不多快到了,傍晚我們可以見全了。”

    “艾瑪師傅,我好激動啊。”溫鈺興奮得摩拳擦掌,便是戴了墨鏡都能感受到雙眼透出的光彩,“師傅,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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