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一郎可不知道賈子心中的盤算,他還以為賈子是真心為了他宅子的風水呢。
“賈大師,您放心,我們會非常心謹慎地跟在您的身後的,絕對不妨礙您。”
聽安倍一郎這,賈子心中一陣偷笑,“哈哈,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在沒有靠近這座庭院的時候,賈子他們就已經先看到了庭院麵種植的一棵紅杏樹。
庭院的門虛掩著,走進去,是一條筆直的石鋪甬道,甬道兩側栽有一些讓人粗看之下叫不出名字的樹,兩邊的房屋全都用清水脊作為建構樣式,合瓦屋麵,整個建築的風格顯得極為講究。
“嘖嘖,一看就是大戶人家才有的風格。”賈子心中暗暗稱奇。
安倍一郎不是一個聾子,在他走進這個庭院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非常淫蕩的聲音。
他心中一驚,腦子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好的猜測,“該不會是……不……不可能的,英子絕對不是做出這種下賤事的……”
安倍一郎盡力服自己不去想最壞的情況,即使這樣,他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去。
賈子偷瞄了一下他的臉色,一臉鐵青,心想,這就對了,你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老婆在跟別的男人偷情,對於你安倍一郎來,想必是一個晴霹靂吧!
“哥哥……你……好厲害……弄得人家……好舒服……”
淫蕩的聲音,是從主臥房間發出來的。
麵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響了,兩人之間的“戰況”也越來越激烈,到最後,安倍一郎還能和賈子一樣很淡定地站在門外麵,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個女人,光化日之下竟然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真是豈有此理!
而且還是當著外人的麵,簡直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
最可恨的是,村上英子竟然還跟她的奸·夫一起謀劃著想要殺了他。
安倍一郎一腳踢到了門上麵。
當!
人越是在憤怒的情況下,越是能夠爆發出很有破壞性的力量出來。
安倍一郎明明沒有任何武力,但是,他竟然能夠一腳將虛掩的門給踢爛,這可著實讓賈子吃了一驚!
“我去!這是什情況,安倍一郎怎可能將這扇門給踢爛了,真是匪夷所思,出去誰會信啊!”賈子被嚇住了。
無論是他之前通過陰陽眼對安倍一郎的探查,還是現在近距離跟安倍一郎的接觸,他都沒有在安倍一郎的身上發現任何的武力波動,這隻能有一個解釋:
這就是一個普通人!
憤怒的安倍一郎衝到房間的時候,村上英子正在和一個男子赤身·裸·體地“戰鬥”著,場麵很是火爆!
那個男人顯然沒有料到竟然還會有人闖進來,而且闖進來的還是安倍一郎。
他一緊張、一害怕,竟然直接陽·痿了。
“你……你怎來了!?”
村上英子顯然沒有料到竟然還會有人進來,而且這個人還會是她的丈夫。
她本以為之前安倍一郎來這,是來跟她和好的,什找了一個風水大師,這隻不過是他的托詞罷了,但是沒想到他還會回來,真是失算啊!
早知道如此的話,她絕對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床上這個男人做這種風流快活的事情的。
安倍一郎怒不可遏道:
“淫·婦,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種苟且的事情,若是讓咱們的兒子看到了,他們作何感想?本來我還以為咱們之間隻是出了點問題罷了,但是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背著我偷·男人,真是豈有此理!”
安倍一郎一邊著,一邊爆踹那個男子。
“大人,你不要打了,的以後再也不幹了!”
求饒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他長得並沒有安倍一郎帥,但是勝在年輕力壯。
他不話還好,一話更加勾起了安倍一郎的怒火。
“你先給我待一邊去,一會兒再來收拾你。”安倍一郎對著男人道。
陳龍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抓奸的場景,不停地咋舌。
“子哥,原來你的好戲就是它啊!真是精彩!哈哈,這件事情發生在安倍一郎的身上,可真是解氣啊!”
不過,陳龍問道:
“子哥,你是怎知道安倍一郎的妻子在麵偷人的?”
賈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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