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二舅媽,沒有什可是的。你放心吧,他們不敢把我怎樣,我很快就會被他們給放出來。”
賈子著讓曹琴琴寬心的話,她知道,自己的這個外甥從都不會撒謊,但是講真的,她的心還是很擔心。
寸頭警察看不下去了,口中罵著髒話道:
“媽的,你們幾個在幹什呢?還不趕緊將這個無知的子帶到警車上去!”
得了他的命令,那幾個警察就好像是受到了蠱惑一樣,立刻將賈子給銬了起來。
“子……”
在曹琴琴聲嘶力竭的喊叫聲中,賈子被那些警察帶到了警車上。
看著離去的警車,查刀肆意地狂笑了起來。
“哼,先讓警察收拾一下這個子,然後我再來折磨你一下,這次我倒要讓全縣的人都知道我刀派的厲害,看以後誰還敢得罪我刀派!”
澶州市一家娛樂會所。
正在包房內跟跳舞女郎調情的李帥,忽然電話響了。
此時,還是在上班期間,為了防止上級領導找自己,李帥特意將自己的手機音量調到了最大聲。
在這個喧囂的房間,盡管很吵鬧,但是李帥的手機鈴聲還是顯得很與眾不同,聲音之大,能震碎人的耳朵。
跳舞女郎被手機鈴聲給嚇了一大跳,一下子從李帥的大腿上跳了起來,邊跳邊尖叫。
“叫什叫!再叫,老子不給你費了啊!”
在李帥的詈罵聲中,跳舞女郎嚇得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喂,你誰呀?”
一看是陌生號碼,李帥毫不客氣地道。
“李帥,難道你忘了我嗎?我是尚玄門的張超。”
一聽到尚玄門的名字,李帥嚇得趕緊示意身邊的人將房間內的音樂給關了。
他嘿嘿一笑,“超哥,您怎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張超毫不客氣地道:“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實話,這一段時間,李帥過的一直都是提心吊膽的,尤其是當他知道自己當時因為黑虎得罪的賈子是尚玄門的門主後。
“超哥,有事您盡管吩咐,我李帥絕對會百分之百地盡全力去做。”
完,李帥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自己終於有用處了,隻要對他們有用,他們就不會把自己怎樣,這個道理,作為一個社會人,他還是懂得的。
很快,張超便將賈子交代給自己的事情給李帥了一遍。
聽完,李帥信誓旦旦地道:
“他們真是反了了!竟然敢抓賈大哥,真是活膩了!超哥,你放心,對於昌樂縣城的那幾個警察,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敢得罪賈大哥,他們簡直是找死!”
張超冷冷地道:
“這件事,你千萬辦好了,要是辦砸了,哼哼,我可救不了你!”
李帥可是知道,在現在的澶州市,尚玄門可是一個很大的勢力,即使他是一個區的所長,但是在尚玄門的勢力麵前,根本不夠耍的,得罪了尚玄門,他隻有死的份兒!
“超哥,你放心,這件事絕對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李帥有點如履薄冰地道。
“你知道就好!”
很快,張超便掛斷了電話。
但是,他害怕出什意外,於是,趕緊讓手下的兄弟給自己定了一張前往昌樂的高鐵票。
掛斷電話後。
“哈哈,這可真是上掉下來的一個大餡餅,隻要我能夠將張超交給我的事情辦好了,就一定能夠進入尚玄門門主的視野,這對於我以後在澶州市的發展絕對有好處。”
跳舞女郎看到李帥掛了電話後,立刻撲了上來。
但是,此時李帥的心思根本不在女人身上,他一把將女人給推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還是狠狠地在女人的胸部捏了一把,並且放在自己的鼻子邊嗅了嗅,好香啊。
“等著我,等老子回來,再好好地幹你!”李帥對著跳舞女郎壞笑著道。
“帥哥,那人家今晚可等著你呢。”跳舞女郎發騷地道。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李帥翻了一下自己的通訊錄,他可是記得自己之前上警校的時候,班上的一個同學被分配到了昌樂。
上一次,在澶州市開代表大會的時候,他見過這個老同學,好像他這個老同學已經轉崗了,不在警務係統上工作,成為了昌樂縣的縣委書記。
當時,他這個老同學給他留了一張名片,他記得這張名片被自己放進了辦公室的抽屜麵。
當年,在上學的時候,他可是沒少跟這個老同學抽煙、喝酒、玩女人。
他們的關係一向很鐵。
隻不過隨著他們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後,聯係才逐漸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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