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見過的人多了,蒹葭對於那個蒙麵女子的熟悉到進了宮也就忘了,不過確實該讓言之注意一下。她以前可沒有聽長公主身邊有著一個那樣的女子。
“你對長公主了解多少?”蒹葭坐在龍案前隨手拿起一本奏折。經過這些的伺候,芽兒也明白了這位主子的脾性,隻要不犯錯皇上一般不會為難牽連她們,就是犯錯了,也大多包容了。於是從外麵的宮女手上接過茶,給蒹葭倒了一杯才道:“公主自沒有母妃,但是性子卻活潑,跟宮人們也常常打在一處。公主自和先皇有過接觸,相處比較親近。並且……”芽兒有些欲言又止。
“她喜歡月宣?”蒹葭把目光從奏折上移開有些趣味的看向芽兒,“是這樣嗎?”
芽兒麵色突然一變,低下了頭。蒹葭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如今的身份,自己現在可是月宣的皇後,這樣另一個女人對自己丈夫的心意似乎不妥。不過自己對於月宣的感情絕對不是男女之情,但是也沒有必要和一個女孩去什。
“你如實,朕不怪你就是。”
芽兒頭都沒敢抬,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下得清了,為何我和那公主沒有什交情她卻想讓我死的模樣,原來被人家當做情敵了。或許不隻是這,月宣為什死這大月的子民心大概都有數,那這個愛上自己哥哥的公主和自己恐怕不止是情敵還是死敵了,她認為是我害死了月宣。
目光落到手的奏折上,依舊是一份今年旱災的折子。歎了口氣扔到了一邊。
“芽兒,你去外麵和月統領一聲,從此以後這皇宮別讓朕看見長公主。”
芽兒有些驚訝,但是也不敢什,隻是以為皇上雖然是皇上但是還是一個女子,如今恐怕是吃醋了。所以什也不敢問就慌忙的出去和外麵的統領把事情交代好,免得將來兩人真的在宮遇到難堪了顏麵。
而這也估計至少一個丫頭的想法,月景聽後抬頭向屋看了一眼道:“這件事我記得了,你進去伺候吧。”
“是。”
待芽兒進屋後,月景嘴角才慢慢勾起。剛才芽兒的千叮嚀萬囑咐根本就是瞎操心了,以蒹葭那般的人怎可能會和一個姑娘斤斤計較,她如此做大半的原因隻是怕麻煩而已。如今前朝的事情已經讓她頭痛了許久,她自然不希望每還有一個姑娘來和她掙沒必要的醋,她不喜歡先皇他清楚的很。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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