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被鬧的煩不勝煩,三夫人勸一句讓她將首飾退了玉鋪算了,可是老夫人哪能丟了這麵子,這套祖母綠的頭麵一拿來,她就戴出去顯擺了一回,現在如果送回去,哪日被京中哪個夫人在徐記玉鋪瞧見,她的臉可不是丟光了。
所以這事就僵了下來。
老夫人臉色陰沉難看,瞧見管家苦著臉等著,隻好對大夫人道:“你先在公帳上取一千兩貴票堵著他們。”
大夫人聽後麵有難色,老夫人麵色更是難看至極,“怎,沒聽到我的話?”
“娘,並非是兒媳沒聽到您的話,實在咱們府上的公賬上的餘銀一共也才一千多兩,您這一下都取去了,府上開支如何是好?”
“廢物!你先去取,稍後我讓人補上。”
大夫人隻好苦著臉應下了,其實知曉,這老婆子將錢財看的比命重,私後會補上才怪,到了她口袋的銀子能吐出來,真除非這個老不死的死了。
就在主宅一片亂的時候,卻有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東宮辦夜宴的帖子送到了主宅來。
老夫人從管家手中接過做工精細的請帖,差點笑出聲來。
想著婁家終於有了臉麵,儲君辦個夜宴也會請到他們了。
其實,這件事還真是個誤會。
這夜宴帖子原是應該送到福昌郡主府的,但是郡主府不收。所以就被打退了回來,這才輾轉到了婁家主宅。
卻被老夫人會錯了意。
婁雪一用力就將手中的茶盞給扔了出去,一張年輕的臉卻猙獰著,讓人瞧了可怕。
她嘴中不甘道:“婁箏,就你也配?皇子也是你肖想的?不知廉恥!”
捏著手中那隻琉璃墜子也要丟出去,可最終還是舍不得,做了罷。
前幾日,她出門,便帶了這琉璃墜子出去,被兵部侍郎家的姐譏諷。婁箏是和皇家做這琉璃生意的。她這身上竟然戴了這寒酸的一塊,當真是可笑!
被打了臉的婁雪卻被堵了個啞口無言,那次聚會,她被氣的當即就離了場。
現在想來尤是惱恨!
這姑娘也不想想自己。嬌慣的卻隻知道將錯誤歸結到別人身上。還真是愚蠢的可以。
盛京一處隱蔽宅院內。還是那間昏暗的書房,夜晚,書房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進來了一個灰色的人影。
片刻後,就有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響起,“辦的如何?”
“殿下,幸不辱命,太子已經知道了,他等不了多久,估計就在這幾日。”
昏暗中響起一身得意的輕笑,“好!這幾日加重藥量,務必要在東海那邊有情況之前。”
“屬下遵命。”
“藥王可攔住了?”
“被屬下的人堵在秦嶺,就算他們破困,也起碼要半月。”
“好,做的好,你下去吧,就照著我們現在的計劃進行,萬不能出紕漏。”
隨後,又是一聲輕應,昏暗的房間再次恢複了安靜,好像剛剛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存在一般。
東海,一艘巨艦上,長順德捏著一封信,像是一陣風一樣從船艙跑到甲板上。
剛到甲板就被抱劍立在瑞王殿下身邊的王徹冷冷掃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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