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司馬空站住腳步,他雖然很憤怒,但他還是有些顧忌司馬風的威嚴。
司馬風:“我都讓他們走了,你還想要做什?回來!”
“可是……”
司馬空惡狠狠地看著我們,一臉的不情願。
磊子譏笑道:“好兒子,快回去吧,你爹叫你回家吃飯呢!”
司馬空恨得牙癢癢,一雙鬼眼森冷冷地盯著磊子:“你不要囂張,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大白蛇和老管家的賬,我一定要好好跟你們算清楚!”
“好啊!隨時奉陪!”磊子聳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司馬空的目光從我們身上緩緩掃過,再也沒有一句話,跺了跺腳,轉身走進司馬老宅。
宅門轟然關閉,將我們擋在老宅外麵。
“大家最近注意點,這子肯定會回來的!”庫俊威神色凝重地。
“威哥,你怎知道?”辰十八問。
庫俊威:“我從他的眼神看出來的!反正大家多加心!”
磊子揉了揉鼻子:“他來找我們最好,我就怕他不來找我們,哼!狂妄自傲的鬼,老子非把他打得神魂俱滅不可!”
我對磊子:“你也不要輕敵,那子是司馬風的兒子,鬼力還是不弱的!而且司馬家的鬼術相當厲害,確實要多加心!”
我們提著燈籠,離開了司馬老宅。
四周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走出了黑色迷霧,來到一堆碎石前麵。
定睛一看,我們這不是已經回到工地了嗎?
不遠處傳來犬吠聲,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臨時的工棚麵,柳紅衣和大黑狗正在那等著我們。
外麵的雨依然下個不停,地上滿是泥濘。
看見我們歸來,柳紅衣高興地站起來,也顧不上地麵的泥濘,深一腳淺一腳跑上前來。
“你們總算是回來啦!”柳紅衣抱著我,高興地。
“我們去了有多久?”我問柳紅衣。
柳紅衣:“起碼兩個多時辰吧,現在都已經半夜了!”
我們熄滅掉手的燈籠,帶著柳紅衣和大黑狗走出工地。
柳紅衣問我道:“事情進展的怎樣?”
我還沒有回答呢,磊子就憤岔岔地道:“哎,別提了,那個司馬老兒油鹽不進,就跟茅坑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柳紅衣:“那就是沒有談妥嘍?你們跟司馬家發生衝突了?”
“談不上!但肯定結下了梁子!”我。
柳紅衣擔憂道:“那高架橋的事情……”
庫俊威接過話茬道:“我會想其他辦法的,司馬家不讓修,難道我們真就不修了嗎?活人要跟死鬼妥協?這事兒我還從未聽過呢!這司馬老兒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用不著跟他客氣了!”
庫俊威做事就是這樣,雷厲風行,這也是我很欣賞他的地方。
庫俊威先是出於大局考慮,想用談判這種最安全的手段來解決問題,誰知道司馬老兒不吃這一套。好,既然他不吃這一套,庫俊威直接就上硬的,隻是我們暫時還不知道,庫俊威的硬手段究竟是什。
不過我看庫俊威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的擔心還是稍稍鬆弛了一點。
走出工地,回到商務車前麵。
車門打開,龐清迫不及待地走下車,他一直都沒有休息,緊張地等待我們回來報告消息。
秘書趕緊跟下車,撐起一把黑傘,給龐清遮風擋雨。
“事情辦得怎樣?”龐清問。
庫俊威:“暫時沒有進展,我們現在跟司馬一族鬧得很僵!”
“什?!那……那怎辦呢?”龐清臉上的表情從期許變成了失望。
黃七公低聲問我們:“蕭九,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有!強行動工!”庫俊威冷冷道。
“強行動工?!那萬一司馬鬼族又來鬧事,這工程怎能進行下去呢?”龐清皺起眉頭,顯得十分苦惱。
“放心,我這有個方案,明我會給到你!”
庫俊威也不多什,徑直上了商務車。
龐清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既然庫俊威都做出了這樣的承諾,他也沒有多什,隻了一句:“好!明我等你的好消息!”
商務車經過一個路邊燒烤攤的時候,庫俊威讓司機靠邊停車,然後對我們幾個:“哥幾個,就在這隨便喝點如何?”
這是那種推著車,流動性的燒烤攤,沒有門麵,這種燒烤攤隻敢在夜晚出沒,白推出來的話,會被城管“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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