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們幫二傻子在那愣著做什,還不趕緊走!”
等到身後的那幫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率先的衝出了結界了,我是不會留在了原地等這幾隻蠢貨的,曉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摔倒了腦子的緣故,反映的最慢,冷冷地看見我和北澤都不見了之後,才滿半拍的趕緊的跑了出來,氣的大人直咬牙。
撕裂如此強大的結界本身就十分的不容易,結果曉飛這孫子還敢呆在了原地浪費時間,這讓大人如何能夠不生氣的!
“大人,提早醒來會不會對您的身體有所損傷?”我有些擔心地問到了大人。 雖然我不知道大人究竟是從哪來的,也不知道大人為什會以著這樣一副模樣長久的在這世間存在下去,但是,我知道大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陷入沉睡,來彌補自身的耗損,往往這一睡,就該是十年的光景。
可,這一次,時間之期…… 還差了整整三!
“意外總是會有的,尤其是在事情快該要圓滿結束的時候。”大人頗為無奈的感慨了一句。
而後才安慰我道:“別擔心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我都已經醒來了,那也就隻能醒著麵對了。”
“倒是你,闊別十年不見了,你的身上多了不少生人的味道。”
我嗅了嗅自己的身上,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大人總是嚷嚷著自己根本就不是一隻狗, 可大人這鼻子當真是比狗還要靈呢!
“身處人世,沾染了些生人的氣息是在所難免的。”
對於我的解釋,大人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白色的眉頭, 其實也根本就看不出來大人皺眉頭了,(隻是我自己這感覺的而已。)
“對了,可知道這一次來打擾本大人安眠的這些人是哪來的?”
對於忽然之間打擾了自己沉睡的人,大人可是不能寬恕的。
可偏偏,卻又不知道究竟是何方人馬打擾了自己的安眠。 大人如今的力量不到巔峰時期的萬分之一,若是對方真的是一個極大的對手的話,那到時候,又該如何保護身邊的這一群孩子呢? 大人的心中,想想就是一陣的惆悵。 我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大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不過大人先別操心這件事情了,這幫人既然已經開始了動作,顯然是已經算好了大人要蘇醒的日期了,這次的動手並未成功,下一次,一定還會再來的,咱們遲早都會和這幫人在此的對上的,不過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在我看來,想要對上這幫人簡單得很,隻要能夠惹得這幫人主動的出擊就能夠見得著,真正麻煩的不是這群人,而是這群人的背後指不定還懷揣著什不得了的陰謀…… 想想都會心碎!
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沒有父母, 沒有親人, 隻有大人, 可在我的生命力,大人占據了九年的光陰,剩下將近十年的光陰大人都在沉睡之中。
我唯一一直都在堅持的一件事情就是想著法子將大人從安眠之中重新喚醒。
但,也就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的身上不知道背負了什,朋友未見交到,反倒是被人四處排擠,大江南北的走了不少的地方,親人一個沒找到,倒是仇人已經開始遍地爬了,要是在這下去的話,我的命可就垂垂危矣了。
“孩子,這些年,你自己一個人,可是苦了你了吧。”看著我望向了遠方的眼眸,大人的心思不禁低沉了起來。
“不,能找到了大人,就是最好的回報。”我衝著大人咧嘴一笑。
不知道已經多長時間了,我學會了冷笑是真的,卻已經開始漸漸的忘記了如何去麵對在意的人微笑了。
無論多苦難的堅持,隻要能夠得到回報的話,那就是值得的,和找到我的大人相比,這十年的堅守,算不得什。
“闖進這的生人沒有機會可以走出這,這的規矩還是那句話,“非我族人,入內者死”,你沒死,這已經是踩了狗屎運了,不要來問本大人那些闖入者的事情。”
大人見曉飛擔心與疑問的眼神一對上了自己,便知道這家夥要問的是什。 曉飛頓了頓,最終物理的垂下了頭,跟在了我們的後麵。
那些人,都是他的朋友,不過短短的幾之間,卻幾乎都從他的身邊一一的離開,即使是已經不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事情了,即使是不止一次的麵對生離死別,可是卻依然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死別。
“生死有命,皆有定,我等都是凡人,做不得這逆改命的事情,害了他們的人已經死了,你也算是為他們報了仇了,日後,你隻要活著,依然還會麵臨這樣的場麵,該讓自己接受才是。”
我這個人生來就不怎會安慰人,更何況,曉飛的命,著實是硬得很,不是一般的硬,而是相當的硬,克死了身邊的人實屬正常,即使是看上去不是因為他而死的,可這家夥的命,我都不得承認,真的是很硬啊!
“我知道的,我早該習慣了。”
那樣淡淡的語氣之中總是透著一絲的哀傷。
“你接下來準備去哪兒?”不知道是出於什,北澤多問了曉飛一句。
“回去吧……”
“回去……?回哪兒去?”
“回到我來的地方去。”
反正左右也是無處可處,不如回到自己來的地方去吧,總歸算是一個歸處。
“差點害死了你的地方,你還是決定要回去?”北澤心中有所不解。
“人生在世,各安命吧,有個地方去就不錯了。”曉飛從懷翻出了一根皺皺巴巴的香煙開始抽了起來。
“你呢?”曉飛反問到了北澤,“總不會還想一直都跟著這姑娘吧。”
北澤想到了我,笑了笑,“人都有信仰,活著就是為了她,不能離開。”
曉飛無語的笑了笑,從未見過如此耿直的男人,喜歡一個女人還能當成信仰的,重色輕友可還有理了! 與曉飛分別了之後,我們一行人卻是麵臨了一個最大的難題,我和北澤來的時候隻有我們兩個人,此刻卻是多了一個大人,大人的“形態”擺在了這,我們兩個人還真的不好走啊! 無論是火車還是飛機都不能讓帶著“寵物”上車的,我們當然是不可能丟下大人的,所以我和北澤在蕭山徘徊了整整一,也沒有想到辦法究竟要怎將大人一起帶走!
“哎……”大人長歎了一聲。 果然是兩隻靠不住的蠢貨!
“你們兩個人先走,本大人去找一個老朋友,咱們直接a省境內見吧。”
“大人,你這樣真的好出去嗎?”我狐疑的看著大人。
大人隻留了一道尾巴對著我,“本大人可不比你們方便多了。”
本來還覺得這兩個人會有什法子可以將自己一起帶走呢,現在看來,真的是兩隻靠不住的蠢貨啊! “大人去見什老朋友啊?”
北澤從我的口中知道了大人沉睡了整整十年的事情,北澤可不覺得大人都睡了十年了,還能有什老朋友可以見麵敘敘舊的,畢竟,“狗”的生命並沒有人類的壽命那長吧。
我像是在看著一個白癡似的看著北澤,“你覺得大人都能口吐人言,真的就隻是一隻普通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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