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站在她家樓下，看著他的台燈亮起，確定她已經安穩到了自己的房間，就悄悄離開了，入夜的的溫度是格外冷的，他哆嗦著趕緊跑回家。

    第二太陽高升的時候，卓爾又聽到自己家家門被敲得響，毫無疑問，肯定是林歌，沒錯，開門了，看到的就是他。

    “你為什每次開我家的門都這大聲音，我覺得我家的門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了。”

    “沒事，等到壞了，我賠給你。”

    “有個土豪真好啊。”

    卓爾回頭看他，隨手給他倒了一杯牛奶，這回他倒是喝下去了，他看到她喉結滾動，頭發隨著頭的仰起向後傾，拿起牛奶一杯下肚，幹淨利落。

    “你今過來”卓爾看了一眼他拿在手上的書，“抄作業嗎？我全寫完了，就在我桌上，你自己抄吧。”

    “不是啊，爾爾，你給我補課吧。”

    “什鬼？你腦子沒事吧！”

    “怎？好好學習是學生的本分啊！”

    “反正我沒時間。”

    他突然不話了，反而用一種極其認真的神色看著她，一臉正氣，如果表情可以用義正言辭來形容的話，那他現在的表情就特別像別人義正言辭瞎話的感覺一樣。

    “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我就是有些不懂而已。”

    “你林大少爺都要學習了，新聞聯播居然還沒有大結局。”

    “爾爾”

    “快點，哪些？”

    結果林歌真的就是認真在問問題，全程沒有玩鬧，也沒有拿卓爾開玩笑，後來卓爾也認真開始講起來，一的時間過得很快，兩個人就在房間講了一題目。

    林歌無意間看著正在低頭寫公式的卓爾，陽光打在她頭發上，可以看見她細細可愛的絨毛飄在光線，卓爾和大部分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一樣，柔嫩的皮膚，不用畫眼線，不用粉底液，她的側臉很認真，其實認真的女孩也同樣可愛。

    “你怎沒有問我數學問題。”

    “怎啦？”

    “你今積極向上地從語文英語到理化生都問了個遍，還缺個數學。”

    “哦，數學就不問了，懶得問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數學課代表，這樣是在侮辱我的職務。”突然發現自己這話的也是義正言辭。

    然後就看到林歌忽視卓爾的話，默默收拾著書本，打算離開，她愣愣的看著他，一臉詫異，像在看外星人。

    “林歌，你改性子啦？”

    “爾爾，拜拜，今謝謝你了。”

    這個林歌居然會感謝，也真是意外，今居然沒有像平時那樣，非要賴在家吃飯，有點不習慣，來他最近又都是怪怪的，不上來的感覺。

    一輪複習已經將近結束，卓爾很輕鬆的應對著一模考試，當考試結果下來的時候，大家都膛目結舌，第一名無意外是卓爾，然後就是林歌，僅一分之差，再往後第三名和第二名差了60分，卓爾也驚訝，林歌平時真的最最擅長的也就是打個籃球、電競或者從他媽媽教他的鋼琴，也沒什了。

    卓爾拿過他所有的試卷，仔細分析了一下，一分差在數學上一道填空題，這題是兩個答案，如果加上這題沒有寫錯，他就比自己高了五分。而第二名的結果顯然不局限於這一分之差，一大群女生跑過來找他問問題，卓爾看著他被人群擁在中心一臉冷漠的樣子，沒想到他也很有市場，這還是時候搶自己牛奶的林歌嗎？他麵容冷峻的推開人群，淡淡的看了一眼卓爾身後，轉身走出教室，他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

    “卓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