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一品梟雄
在長安百外的地方,有一座山嶺名喚塚領山。
塚領山的地勢,非常的微妙,周圍的地勢非常適合埋伏。
“回稟將軍,有人來了。”
“誰!”
李肅瞳孔一縮,心在疑惑著究竟是誰來,等見到來人後,李肅心肝瞬間一顫抖:“是你!”
宰相門前七品官。
李肅認得來人是誰,乃是李肅的心腹,可以李肅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統統都是交給此人去辦。
“你來作甚。”
“將軍看來便知道,這乃是我主的意思。”
著來人便把懷中的錦帛交付到李肅的手上,望著錦帛上的字跡,李肅認得這乃是李榷的字跡,李榷的字帶著一種風格,亦或是行文的風貌,大部分的人隻能領會其中的形,卻不能領會到其中的神。
“這”
信上的內容,讓李肅有點震撼甚至是有點難以置信。
“李將軍好好的想一想”
著信使便直接離開,沒有半點的猶豫,直接離開,留下一個背影給李榷,一臉懵逼的李榷,傻愣愣的呆在那,到現在還未曾反應過來。
“如果這是真的”
富貴險中求!
他隻能拚搏一把,至於信中的內容,李肅隻是信一半,李榷是什人,他心最清楚,他的話要是全部能信的話,母豬都能上樹,隻是李肅則是相信的後者
比如牛輔一定會塚領山中經過,至於要讓他向當今的子求情,求其赦免自己的罪,這一點,李肅完全相信,並且覺得李榷並不會謊欺騙與他。
李榷現在等人處在的位置,李肅心最清楚,要是他坐在李榷的位置上,定然會向子求饒,而不是負隅頑抗。
隻可惜啊
這一次李肅猜錯了,他們真的準備負隅頑抗到底,隻是這負隅頑抗的對象則是要換上一換。
稍有不慎,獵物就有可能變成獵人,本末倒置的變化,足以要了人的性命。
“派遣少量的士卒前往塚領山,並且派遣斥候朝著前線打探消息。”
“諾!”
別人的話要是全部能信的,李肅看恐怕也不能坐在這,早已經隨著一場接著一場的鬥戰而飛灰湮滅了。
自己有幾斤幾兩肉,李肅心是最清楚的。
“剩下的就要見見分曉。”
李肅瞬間鬆了一口氣,隻要塚領山的消息屬實的話,那從今日開始,他就可以步步高升。
前途是用著自己的性命堆出來的,在這場交易中,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粉身碎骨,最後死的是不能在死了。
初平二年,七月中
徐州下邳國淮浦中
“元龍兄,聞名不如見麵”
靜靜的等待在亭廊中休憩的陳登忽然本已經上鉤的魚兒,瞬間掙脫了魚鉤,二話不直接跑路走,隨之在陳登的身後傳來一陣擲地有聲的步伐聲。
“曹郡守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徐州的路,他已經為曹操放鬆了不少,甚至讓曹操的大軍直接進入揚州中,但是看現在的這種情況
“元龍可有何想法。”
“不侍二主。”
簡單的四個字,直接把滿臉春風的曹操一肚子的話直接給堵死了
和聰明人話不累,同樣的和聰明人話,也很累。
因為他們太聰明了,什東西都不需要直接講透,直接基本是一點就通,剛才陳登的答應已經很明確了,曹操還是要臉的,很快的陰沉的臉離去。
在另外一處悄悄的望著這一幕的陳珪則是頗為有些擔心道:“元龍,你曹阿瞞這廝可會報複。”
若是有可能的話,陳氏父子願意把曹操直接給葬在徐州,但是他們最終還是害怕了,讓曹操借道徐州前往揚州,隻是現在的曹操似乎有點不願意離去了,他現在大有一種有借無還的感覺,直接死皮賴臉的霸占著。
“父親無需擔憂,曹某的不會動我們一家子的人。”
陳登的回應非常的自信,甚至陳珪看來,陳登有點自信過頭了。
一個人自信並非是有錯的,但錯的乃是自信過度,就直接產生了自負。
自信的在人生的路途上,可以一往無前,在他們麵前迎接著他們的乃是無盡的光明和前途,但是自負的人,在他們的人生道路上,直接一座萬丈深淵在等待著他們、看似一帆風順的道路,其實隻要等待最後一刻,人自然而然的就會掉進萬丈深淵中,最後死無全屍。
“父親,徐州陳氏也已經爛在骨子麵,也該讓他們清醒一下。”
喃喃自語聲從陳登的口中道出,陳珪顯示一愣,整個人有點訝異為什自己的兒子會有這樣愚蠢的想法,後來仔細的一想,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陳登無論是在心狠手辣還是其他的方麵來講,陳登都要遠遠的超過陳珪,但是依稀之間,陳珪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這樣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讓人的心火瞬間冒了出來。
“好好”
反應了過來,看向陳登的眼神,陳珪變得有點不對勁,隻是大聲怒斥著陳登道:“你是想要讓陳氏萬劫不複的地步。”
聞言,陳登麵對父親的指責沒有心存半點的辯駁,似乎就這樣認命了。
見兒子陳登如此,陳珪冷哼一聲,直接甩了甩袖子離去,望著父親陳珪的背影,陳登的眉頭緊緊的鎖著,最後輕聲的歎了一口氣道:“哎還是讓曹阿瞞這廝給挑撥了。”
簡單粗劣的計謀,陳登從一開始就看出了曹操的話語中到底帶著東西,在同一輩中,他還是找不到一人可以手談兩句之上,在這一片土地上,曹操和他耍計謀,並非是陳登看不起曹操,曹操能從無到有,再到如今的地位,在最快的時間,他一路的高升,並非曹操剛才的破力不足,而是
陳登看不上曹操
看不起與看不上,完全是兩碼子的事情。
一人不可侍二主。
陳登就算再怎沒有原則,這一點原則,他還是會去遵守的。
再者,曹操作為一個失敗的人,陳登豈能歸順在他的麾下。
“借助這一次的機會可以讓陳家上上下下清洗一遍,還有曹孟德,難不成你真的以為,南方的局勢會比起北方的局勢來的輕鬆?”
獨自一人坐在亭廊中陳登冷的笑著。
有些人太過的自作多情,自認為自己的有的了不起,但是這樣的人在陳登的眼卻是非常的幼稚。
就如同曹操,太過的自信了
也太過的覷南方的劉表了。
如日中的劉表,麾下的謀士與武將可不會遜色與曹操啊。
而且荊州易守難攻,豈是那簡單的就可以攻打下來,與曹操綁在一條戰線上,想想就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陳登敬曹操是一個人物,但也僅僅隻是這樣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情緒摻雜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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