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話!”
劉玄師打斷高麗喋喋不休的套話,忍無可忍地吼了一嗓子。
高麗無所謂,親密地挽著劉玄師的胳膊,“大叔,其實很簡單啦,就是我們出門往司北鎮去的路上,有輛中巴的客運車拋錨了,圍了一圈人在那推。組長我心好,就下車幫忙推了把。好人有好報,那兄弟倆正好在車,牛軍上車一棍一個,這人就抓到了。”
劉玄師張大嘴,這運氣特好了點吧,和出門就撿到錢是一個性質啊。
“行,你厲害。去、去、去,趕緊審訊、上報,大叔正缺錢呢!”
劉玄師趕人了,他本沒什事,隻不過高麗這運氣好,他要一個人好好想想。
如果這是命竹安排的,難道勿勿結了這事,還有大事在等著自己?
實在的,他一直懷疑命竹想搞事,搞大事,沒事找事。命竹為什這搞他不清楚,但他確定自己真的不想搞事。
高麗也就是顯擺下運氣,順便和劉玄師互動一下,找找樂子。現在顯擺完了,樂子也找了,她見劉玄師似乎有事,就假裝生氣地跑了。
審人,也是件好玩的事。
審訊室,老馬坐在一邊,看著兩個年輕人在那磕磕巴巴地審兩個倒黴中的一個。南宮銘。
方大約是當技術宅久了,問話是一句沒有,隻是做記錄。隻是他經常用眼神盯著南宮銘。
那眼神,老馬看著都覺得心寒,冷冰與炙熱輪換著幽幽地來,就象要在查看將這南宮銘是冰鎮還是烤著給吞了。
南宮銘的氣焰,多半是被畢的眼神給打壓下去。
畢腦子靈活,審訊時是抓住南宮銘被抓時的突然性,硬是將運氣成必然,什早有察覺,已經摸底幾個月,什今就是去抓人的,甚至那中巴車的拋錨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一通忽悠下來,南宮銘給忽悠暈了,覺得被抓是必然的。這心也死了,都被人家摸清底細了,還是了少受罪。
招吧,反正早知道會有這,早招早安心睡覺,不用看到黑衣服的心驚膽戰。
老馬平靜地看著兩人審訊,得出這兩人都是人才的結論。現在還稚嫩,可賦好啊。
當警察想當一個厲害的警察,也是講究賦的。象老馬自己,他的賦就是事不論有多少,在他腦中就會自然地分輕重緩急給列好。
他是最受歡迎的輔助型人才,百人的團隊交給他調配是一點難處都沒有。上麵定目標定決策後偶爾關注一下就行,老馬安排人執行絕對沒問題。
畢和方的組合,絕對是每個心存僥幸的罪犯的惡夢。
方精神上的攻擊賦,先就是將罪犯的心理給壓服了。畢敏銳的對機會的感知,將罪犯的僥幸全部滅殺。
兩個都是人才啊,那劉玄師是怎看出來這兩人的潛力,從而招到手下的?
老馬想不通,二組的成立,完全就是劉玄師看似隨意地這拉一個那扯一個組合出來的。
高麗也是人才,看著粗心其實是事糊塗大事精明,正好當這個組的領導,負責傳達劉玄師的命令。
牛軍也是人才,特的那個怪物營出來的,抓人還不是意思?
老馬摸摸下巴,深覺那李建成被趕走這事,劉玄師是有深意的。從自己的角度來,李建成確實在這個組很獨,影響了二組的正常運轉。
這個二組如果加上自己,特的都是人才啊。這樣的組合,正好適合劉玄師所謂的目標,隻提供信息光拿錢,不出現在第一線的目標。
劉玄師這人,隱藏的很深啊。
他有著令人驚歎的看人眼光,有著精密的組織能力,還有著不能理解的發現罪犯的能力。
想到最後這個能力,老馬感覺特受打擊。
劉玄師和高麗最初的計劃,就是用抓通緝犯來賺錢。這事老馬覺得是好事,隻要你能抓到,得到點錢那是經地義的事,沒有話。
可問題是,因為這個協議,上麵特地秘密派出最強的人手組成一個十人組,將延山周邊給強行梳理一遍。
這些人都是老手加強手,工作能力在全國都是頂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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