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師渴望的深入交流,曹格並沒有讓其實現。
這一劉玄師在恍恍惚惚中渡過,班也沒上,呆在出租屋時發呆時傻笑,象是丟了魂。
高麗打電話問他要任務,他隨手丟了個名單給她。有四個人,每個人名給了個地址。
等第三早晨,劉玄師終於從少男的幻想中清醒過來,準備研究下訓練計劃時,高麗跑到出租屋來找他。
“大叔大叔,那四個人都抓著了。怎樣,我組織有方吧?”高麗傲嬌地道。
“嗯,是不錯。”劉玄師道,他偷偷抹下命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
嘶,這可是另一個區的通緝犯名單,高麗不怕人她手長?
“有什麻煩沒有?”劉玄師關心地問。
高麗挽著劉玄師胳膊,興高采烈地道,“隻要本組長出馬,那會出什問題。”
這話的得沒錯,高麗直接找上另一分局的重案組,兩組協同辦案,人抓了功勞對半分,但賞金全歸二組。
有白撿的功那還有人不要?再了,高麗的背後還有尊大神,那背景厚實的,就算她功勞一點不分,也沒人願意得罪她。
高麗人長得漂亮,態度又誠懇,加上又懂得利益均沾,隔區抓幾個人算得了什。
倒是這事傳到另二個區的重案組,有人特意找關係問問,是不是請高組長來這邊指導下工作?
高麗將這事一,得意的同時,晃著他胳膊撒嬌,那意思大叔你是不是再給點名單?
劉玄師給某女晃得腹中火熱,並發展成彌漫全身的燥熱,隻能往床上一坐,掩飾自己男人的反應。
暗中離高麗的身體遠一點,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道,“高麗,其它轄區的警察就不怕因為官轄區內有通緝犯而受處分?”
高麗解釋道:“大叔,國人這多,通緝犯這多,除了你之外,誰能識別個清楚?除非是專案組指定要抓的通緝犯被其他人抓到算丟臉,否則這隻是功勞。”
“大叔,”高麗身子往劉玄師那擠擠,嬌聲道:“你手還有名單沒?給點吧!”
她這一擠一撒嬌,劉玄師這半個純情男那還能清醒了多少?少女火熱,加上沉寂在體內的被曹格點燃的火熱,兩相疊加之下,他已經快要化身成獸了。
呼吸粗重,大汗淋漓,兩眼赤紅地斜看著手臂處。
高麗在劉玄師麵前象女孩,但她確已二十四歲,身體已長成,心智也已成熟。
似乎某件事要發生了?她突然沉默下來,眼微閉,在等待什。
可是,怎還沒發生?
高麗偷偷看了眼劉玄師,隻見劉玄師死咬著牙,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
大叔需要,但在克製自己!
在某些關鍵時刻,女人比男人更果斷。
在劉玄師已經成功地渡過渴望的最高階段,即將壓下火焰時,他感覺一隻涼涼的手在他某個地方輕輕地撫過,輕鬆地將火焰重新燃起,將他焚燒成灰。
一隻手的輕輕一撫,造就了人間美妙的一個時。
一切的發生太突然,又是一種必然。就如古人的,一切都有定數。
灼熱過後,是深入骨髓的疲憊,到下午三點差十五分,劉玄師在鬧鍾的聲音中醒來。
手摸摸旁邊,沒有高麗的影子,不知什時候,她就走了。
這個身體還是太弱了!
在歎氣中劉玄師抓緊時間洗個澡,然後和音音閨女聊。
早上是放了音音的鴿子,下午他盡力地去陪音音玩,以表自己的歉意。
幸好音音懂事地沒有怪他,而是要他明準備新的魔術。
新的魔術?坐在床上,劉玄師直抓頭,猜字是他唯一想到的能利用命竹來表演的魔術。新的魔術他不知道玩什啊?
以他的標準,這新的魔術必須是驚人的、帶有他的印記的魔術,不然不如不變。
這事得問問專家。
這專家是誰?自然是在娛樂圈混過的葛明珠和周爽了。
專家就是專家,葛明珠給了個提議,“你想想觀音竹是怎來到音音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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