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軍,李化龍軍營忽然從南方多出了三千人馬,為首的是一名叫江芷的女子。”
“從敵營傳來的消息說是石柱宣撫使馬鬥斛忽然暴斃,不治身亡。”
從營外進來的一名士兵,衝著坐在首位上的楊應龍拱了拱手,聲音恭敬的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原本正和張甲研究行軍部署圖的楊應龍猛然抬起頭來,手中的筆放在了桌子上,蹙眉開口問道:
“你可是確定了?打聽的清楚?”
“屬下打聽的清楚,確實是石柱宣撫使馬鬥斛暴斃,屬下還見到馬千乘兄弟全都是一身素衣。”
那士兵忙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此事實在是蹊蹺,所以多番打聽,才確定下來。
“哈哈,好啊,終於是等到這一天了,張甲,你馬上去點一萬人馬,準備夜襲。”
楊應龍一拍桌子,將那紫檀的木桌拍的一顫,朗聲大笑著開口說道,他就說,這十多年來,譚雲什時候失過手。
眼見著士兵離開,張甲都半響沒回過神來,他前段時間還聽說馬鬥斛帶八千精兵親剿了一萬水匪,身體硬朗,怎回突然就暴斃了。
“這……這能是真的嗎?”
“將軍,會不會這是馬千乘那小子用的詭計,他這家夥一向是狡猾的很。”
張甲看著楊應龍,忙開口問道,這段時間他和封辰打交道,實在是讓他頭疼的很,真的害怕又是一個陰謀。
聽到這話,楊應龍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你是被那毛頭小子嚇怕了,這件事不會出什問題,你且去吧,萬事有我在。”
“可是……將軍,這件事還是詳查一下的好。”
張甲到底還是覺得太過草率,也太過不真實,張了張嘴,還是要在勸諫起來。
“行了,出去,傳我軍令,點一萬人馬,亥時三刻出發。”
就在張甲還要再說什的時候,楊應龍已經表現出了一副不耐的樣子,這件事沒有人再比他更清楚了。
“是。”
張甲見到楊應龍心意已決,點了點頭,轉身出了營帳,迎麵正碰上報軍需的沈穆。
“張將軍,這是發生什事情了?”
“主將讓我去點一萬人馬,夜襲李化龍的軍營。”
聽到沈穆的問話,張甲就歎了口氣,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隨即開口說道:
“你說這件事能是真的嗎?我總感覺是馬千乘那小子搞的陰謀詭計,這段時間,咱們都吃了多少苦頭了。”
“其實你說的,我也不信,不過將軍既然說了,總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非要和將軍過不去呢。”
沈穆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張甲的肩膀,開口道:
“行了,我先進去了,這段時間糧草眼見著要短缺了,我得找將軍,去桑木關取些糧食運來。”
“行,你趕緊去吧。”
“哎,你去的時候,記得提一句,最好是讓咱們將軍把這個念頭打消了。我總覺得不對勁。”
張甲說完,還不忘轉頭叮囑沈穆一聲。
“不怪將軍說你,你還真是讓馬千乘給嚇破膽了,我知道了。”
沈穆點了點頭,又是嘲笑了一番張甲,掀開營帳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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