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心沒想到施南卿竟肆意妄為卑劣下作到這種地步。
她死死摁住門框,不讓背後的人打開門,以免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被外人看見。
“說!他是誰”
大手捏住她的後頸,一隻手攬過她的腰,低頭在她露著內衣肩帶的肩上吹氣,施南卿感受懷的人的顫抖,笑出聲“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他摟著她後退一步,手扳住門,打開了一條縫。
“不!我說!”心酸淒厲的喊聲回蕩。
門外有人影,她奮力轉身,抱住他,背對門外,恰巧這時門也被掩上了。
她捧著幾條碎布護住上身,並著腿側坐,背倚在門框上,還沒有從剛才的驚懼中回神。而那個惡魔正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抱臂俯視著她。
紅唇被咬得妖豔欲滴,美眸含淚,鼻尖微紅,不時抽噎。真是梨花淚雨佳人淚啊,勾人心魄。他莫名其妙心煩意亂站起來,真不應該這逼她。
“我暗戀他。”
他的腿被抱住,輕顫從她的身體上傳到他心上。
求你了,不要開門,我喜歡他。
她的下巴被托起,被逼視著他。冷冷的獰笑聲從高挺的鼻子出來,一邊的嘴角上挑,微眯的眼睛,閃爍的火苗好似瞄到哪就能把哪點燃一般。
這是她第一次承認喜歡別的人,當著他的麵,大膽地抱著別的男人哭,該有多喜歡克服對他的恐懼,也要撲過去,她不要命了吧
吻是懲罰。狠厲長久沒有憐惜,疼痛與窒息的感覺讓她頭腦暈眩,不會就這樣死去吧她被放開了,喘息幾口,才發覺自己在他懷,這個掌握著她生死的人,此時她又不得不攀附與他。
手掌所到之處,肌膚無一處不變色,她的肌膚該死的敏感幼滑,亦或者自己下手太重了
對這個包袱累贅麻煩惹事精,他為什要生氣嗯,對,一定是她讓自己的英名掃地了。
“你再給我帶綠帽子,我就把你扔河!”他的手在她脖子一點一點縮緊。
仆人在敲門,說是老爺子請他過去。臨走對她警告不要出去,又發覺似乎沒有必要,笑著出去了。她一個人在屋。她自覺哭沒意思,看這個屋子像是個臥室,她打開衣櫃,都是男士衣服,她找來兩件襯衫,一件穿,一件係腰,把那件如布條的衣服裝在了包。
午飯過後,還是沒有一個人來看她。她無力蜷在被子上低泣。
門無聲無息打開,一個身影出現在床前,凝視著縮成蝦米的荏弱的人片刻,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拇指在她紅腫的唇上停留了片刻,彎腰抱起了她。
被驚醒的人在看清笑得邪惡的施南卿後,掙紮著要下來。他的目光在她領口和敞開的露著白皙的腿上留戀,放下她,往前推,自己走出去啊。
她反而拽著他的衣服不鬆手了。
輕鬆自在的笑聲在頭頂想著,偶爾還有口哨聲,懷的人始終羞紅著抵著他的胸膛,手在脖子後交握。穿過廳台,回廊,拐過月門,直通大門。好在這一路居然沒有遇到一個仆人。
我替你問過了,他不喜歡你。要不,你再親自問問方明心順著施南卿的視線看去,尚青雲護著司端木坐上車,並沒有朝他們的方向瞄一眼。
“不要過去。”
他感受著她的顫抖,小手攥緊他的衣服,眼淚一顆一顆滑落。他的心莫名堵了一下。
“那就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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