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寒剛出房門,王蓮裹著安寒德棉襖,打開窗戶,翻身下去了。
來到了淩冬住的破舊房子,讓他穿著利索,隨他去客棧。
淩冬剛穿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王蓮拉著手腕,帶著跑了起來。
隻感覺眼前一花,就看到了客棧門口衙役問著安寒,淩冬在何處。
“大人,我家公子雞鳴第一聲,去了一趟城隍廟,拜了拜城隍爺,這才慢了些。”王蓮佝僂著身子,走到衙役麵前,沉著嗓子著。
“那就走吧。”衙役領著二人離開了。
王蓮抬起頭,披散的頭發搭在臉上,看不清麵容,當然也看不清神情,隻有微微顫抖的手表明著一些什。
在街上站了片刻,回了客棧。
安淮自從在北徽府賺了一大筆銀子之後,便和老婆搬到了浙水府,投奔了自己的一個表哥,安逸的過著休閑的日子。
每次想起一年前自己的那個決定,都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聰明之人,得意快活。
這日在家燙著酒,就著二兩牛肉一碟花生,哼著曲兒,過著快意人生的時候,沉悶的敲門聲打破了平靜。
罵罵咧咧的起身道:“叫鬼啊,來了來了。”
看門見紅黑相間腰間配著長刀的捕快時,腳下一軟,心中飛速轉動,想著自己什事情敗露被發現了,但還是滿臉堆笑道:“幾位官爺,不知來人這有何貴幹啊?”
“有人報案,告你殺人,與我們走一趟。”領頭的捕頭麵色黝黑,很是煞人。
“人冤枉啊,人一直老老實實的過著日子,從未犯過事情啊。”安淮躬著身子,神情可憐。
“冤不冤枉去了才知道,走吧!”一把拽住安淮肩膀,從屋拉了出來。
府衙內安寒低頭沉默的坐在一旁,淩冬內心卻是很是忐忑,知道今肯定是少不了一頓皮肉之苦,但不知道到底是會有多大的量刑。
府督看著今日顯的有些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的“安寒”,也沒有開口問些什,坐在堂上等著後續。
堂上的沉默有些詭異,一種怪異的氣氛在環繞。
“報,大人,人帶到了。”一個衙役疾步跑來,打破了沉默。
府督沉聲道:“帶上來。”
安淮踉踉蹌蹌的被架上堂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喊冤。
啪的一聲驚堂,府督大聲喝道:“肅靜!從實招來,來看看身旁這人,你是否認識!”
安淮轉頭看著淩冬,眉頭皺的麻花一般,腦中飛速的回憶著,在何處見過此人,開口道:“大人,人確實不認得這位公子啊。”
府督問道:“那為何這少年告你殺他父母,逼他逃離家中。”
“淩冬,他何時在你家中殺了你父母,詳細都與我聽。”府督問著平靜異常的淩冬。
淩冬聽完沒有反應,隻聽得低頭的他發出了吱吱的聲音,像是磨牙。
府督臉色變了,厲聲道:“淩冬?!”
淩冬身子一顫,撲通跪倒,忙磕頭道:“大人,人錯了。”
這個時候府督要是還不明白就坐不上這個位置了,一聲高喝:“來人啊,拖下去,杖刑八十。”
一塊堂令從堂上扔下,啪嗒一聲,驚了淩冬的心。
有些掙紮的淩冬,被生生拖了下去。
安寒聽到刑法,麵具下的眉頭皺的很深,心中擔心淩冬是否能在杖刑下活下來,手緊緊的握著座椅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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