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蕊的話一出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一瞬。
接著,紋身男就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扭過身,走到常一蕊的麵前,伸手一把攥住她的頭發。
“女人,你是瘋了嗎?”
“你以為就憑著你的一句話,我就要跟白慕凡對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紋身男從剛才常一蕊一提起許安暖就知道她肚子是什嘰歪。
白了,女人間的嫉妒能讓她們變成最醜陋的怪物!
也正是因為這樣,紋身男才會對常一蕊一點都不客氣!
長得漂亮怎了?不還是個醜陋的惡魔!
為了一點爭風吃醋,就能把別人給禍害了的女人,難不成還是香餑餑了?
紋身男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呢,隨隨便便就被讓當槍使。
現在聽見常一蕊這話,臉上的不屑瞬間就露出來了。
常一蕊看見他的神色愣了一下,接著就像是炸了似的。
“憑什,你憑什看不起我!”
“你這樣的賤男人,你以為自己多能耐了不成!你根本不知道,許安暖才是賤人,賤人!”
“你們憑什都覺得她是好人,憑什!她是什賤貨,你們都不清楚!我知道,我知道!”
“她,她該死,該死!”
常一蕊的眼底瘋狂起來,紋身男看她像是瘋了似的,擰了擰眉。
“你他`媽有病吧?”
完看向旁邊的兄弟,“給我把這女人給收拾了!”
老大發了話,下麵的弟自然要聽話。
老二立刻過來,賊兮兮的朝著常一蕊笑。
常一蕊剛才掙紮過來,身上沒有多少布料。剛才嚐過她味道的老二還有些念念不忘,上前伸手摸了她一把。
“走吧,我送你離開。”
老二想的明白,反正隻是玩個女人,瘋不瘋的有什的?
不定因為瘋狂,反而能讓他玩的更放得開呢!
常一蕊還要再什,老二卻直接將她塞到車,上車開走了。
大家都當沒看見,反正也能猜到老二帶人做什去了。
雖他們隻劫財不害命,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敢。
這常一蕊剛才雖然跟他們玩的開,但是的也多。
若是剛才她不發瘋那些話,可能今晚就隻會將她丟在路邊就算了。
如今她竟然敢出這一番話,他們能饒過她?!
眾人已經都猜到了常一蕊的結局,因此也隻是冷笑一聲,並沒有多管。
車上。
常一蕊看著開車的男人,心七上八下。
她現在也覺得自己剛才怕是瘋了,竟然對紋身男那樣話!
紋身男一開始就已經點出了許安暖的事情,顯然他早就知道了。
雖然這群人看起來什都幹做的樣子,但是常一蕊也知道,他們不過就是在自己這樣的人麵前逞能一下。
要是跟白慕凡對著幹,他們顯然是沒這個膽量的!
剛才她就是一時氣瘋了,才會喊出那樣的話來。
現在真到了這個時候,常一蕊一顆心直接就跳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眼看著車子開的越來越快,而且似乎是在往無人的山路上開,常一蕊一顆心嚇得一時間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哆哆嗦嗦的看著男人,心一下冒出來一個主意。
“你……想要錢嗎?”
*
白慕凡不僅在做著城南的開發,還接了白氏的活兒,忙的連許安暖都見不到他。
因為許安暖心有事,平時對白慕凡也沒有太過粘著。
所以在外人看來,似乎覺得他們的感情出了問題。
白慕凡作為整個城市最為有名的男人,自然得到了多方的關注。
之前白慕凡雖然沒將許安暖帶出門招搖過市,但是也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一切。
像是許安暖創業,白慕凡就自然而然的利用了自己的人脈。
許安暖要接受采訪,他就安排了最恰當的團隊。
因為白慕凡的維護,眾人不敢給許安暖使絆子,所以所有的報道都是往正麵在走的。
隻是最近他們沒有得到白慕凡的任何關照,就讓大家生出一絲疑惑來。
大一些的媒體顧及著白慕凡的麵子還會手下留情,然而不少人已經開始隱隱的生出一種猜測。
尤其是那些不入流的媒體,都在忍不住的想。
難不成,白慕凡已經跟那個女人……掰了?
白慕凡跟許安暖的事情,整個北海的人都有所了解。
其實大家就算是避諱著對白慕凡的報道,但是大家心也都有一杆稱在那。
許安暖是什人?許家不受寵的女兒。
現在許建國連兒子都有了,還會在意許安暖這一個女兒?
白慕凡那身份,許安暖就算是鑲鑽鍍金都比不上。
白慕凡對她的興趣,很可能隻是一時的。
在這種想法的引導下,大家都覺得,白慕凡跟許安暖肯定不會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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