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席卷全場的熾焰暴風,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祭壇的中心卷去。
正是所有怪物看到的一種景象吧。
所有的,敢於接近那個暴風所在周圍的怪物。
就如同觸犯了某種威嚴而不可侵犯的東西。
如同越過了某種不可以被逾越,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被踐踏的界限一般。
會被無盡的火紅吞噬,斬斷,粉碎,然後碾壓般的屠戮。
這正是這一刻戰場上的情況。
不是一個怪物如此認為的,而是所有怪物。
以至於,就連某個冰冷的身影,也同樣是如此。
那個家夥……
他也生氣了?
不,他是真的認真了吧。
難道,她剛才的話語,真的傷害到了他?
可,她明明沒有說錯。
她沒有錯。
他本來就是對於女人毫無防範。
可即使如此,即使堅信著自己沒有錯。
看到這一刻的銀輝,她還是不免有些心軟。
喜歡一個人,為什要說是喜歡呢。
為什喜歡的是他而不是別人呢。
其實正是因為,她總是無法抗拒吧。
哪怕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為什這喜歡他。
這不是某種魔力,必須,而是,她的內心之中,一直都有著那樣的一個男人。
他並不聰明,甚至於很愚蠢。
可她卻,非常喜歡。
她不是必須要喜歡他,隻是,身不由己。
心不由己。
“轟!”
但真正的響動,卻不是來源於戰場。
反而正是來源於祭壇。
銀輝全力推進的戰線,眼看就在眼前的祭壇中心。
其上麵的雪白晶石卻突然湧出一陣強光,猛然之間耀了銀輝的眼。
令他的攻勢不由的停了下來。
這種人性的,甚至於靈魂的本能防禦反應,銀輝也無法避免。
“吼!”
但銀輝防禦了,怪物們卻沒有。
銀輝四周的怪物們,便是抓緊了這個時機向著他攻來。
“哢!”
冰冷的刀斬,則在這一刻斬斷了這一切。
又一次的?
被獲救了?
銀輝在見識到了這種刀斬的一瞬間,不禁想到。
但很快,危機感,令他來不及想這些。
“小心!”
下一刻,在水瀾幫助了銀輝斷後之後,卻是她自身也開始麵臨起了危機來。
“砰!”
因為這個時候,祭壇之中正是猛然再度跳出了之前令銀輝陷入苦頭的惡獸向著水瀾襲來的。
銀輝當然不會讓惡獸得逞。
在抱住水瀾的一瞬間,便向著旁邊滾去。
因為他也知道,他無法與惡獸對抗。
“砰!”
水潭中的炸裂聲再度發出,第二隻惡獸緊接著又向著銀輝這邊撲來。
根本沒有給銀輝和水瀾任何的機會。
“不……”
銀輝發出了低沉的怒吼,這一刻,突然爆發而出的氣勢才是真的將另一旁打算同樣襲擊向銀輝的惡獸都嚇了一跳。
一時之間,那是惡獸竟然不敢接近銀輝。
仿佛在那的不是銀發的戰士,而是一個多可怕的怪物!
“啊!”
憤怒的吼聲中,在銀輝落地之後,方天畫戟更是以橫掃千軍之勢激戰而出。
“嘩!”
也就在黑金的方天畫戟第一次將惡獸瞬間斬為兩截的同時。
“轟!!”
更加猛烈的光束從祭壇中心,雪白的晶石之上湧出。
“吼……”
驚呼聲中,祭壇的怪物便是在這一刻,瞬間全部化作黑色灰燼消失。
心眼?
這個時候,那一瞬間,他將她壓在身下的一瞬間。
她正是感受到了吧。
那種強烈的心跳,以及他所想要表達的。
能夠給另外一個人一起使用的“心眼”。
隻有這一點,從來都沒有變過。
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嗎?
這個家夥,果然是一點都變化都沒有。
可是,原來是她變了嗎?
她不由這想到。
如果說證明,或者說,如果說他變心,可以有很多理由的話。
那證明他沒有的證據,憑借這樣的“心眼”。隻此一役,不是已經足夠了嗎?
她還需要證明什,又還需要,在奢求什呢?
有的時候,奢求太多,反而未必是好事……
那這個時候,反而是銀輝沒有心思想那多。
他從地上爬起來急忙斬殺掉惡獸之後,目光已經被遠處的異象吸引了過去。
而這一刻,水瀾也明顯注意到了。
突然在祭壇出現的光束,以及光束通向的方向。
整個“深淵”的上空,現在一共有六道光束射向中央的“血月”。
很難說,這意味著什。
但這一刻,也就在這個時候,“血月”身後的那個巨大身影,開天辟地一般高大的窮奇的身軀。
在這個時候,正是竟然逐漸的開始有了一些動作。
這才是令人銀輝和水瀾一瞬間都是一驚的。
九個祭壇,這一刻隻有三個發出了強光,起到了一些作用。
不難猜想,隨著銀輝這邊,夜麟那邊,以及雪月和炎舞那的進度,至少也已經破壞了一個祭壇。
可即使如此,利用剩下的三個祭壇,難道窮奇也可以完成它的陰謀?
“怎可能……”
注視著這一幕,銀輝不可思議道。
他當然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他怎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
一瞬間,銀輝不顧一切的向著祭壇衝去。
“不要過去!”
冰冷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是製止道。
但銀輝這個時候哪還管得了那多,隻要能夠讓他阻止眼前的這座祭壇,這一刻無論付出什代價他都願意吧。
他是會不計後果的完成這種事情。
“啊!”
但他也並沒有過去。
因為強光在這一刻,正是將他彈了回來。
那種力量,是銀輝稍微一觸碰,就幾乎要粉身碎骨的程度,連靈魂都要瞬間被擠壓消失的強大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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