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晉岩的急性肝炎在精心的治療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段時間,完全可以想象到他內心的焦慮。
通緝犯?
這三個字好像一把利劍懸在他的腦袋上一樣。
在雲東,他已經沒有未來了。
他已經什都不再擁有。
隻有逃到國外去才能夠讓他看到希望。
可是切切維基先生那,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動靜。
切切維基先生不急,一點也都不急。
朱晉岩在他眼的唯一用處,就是一根攪屎棍而已。
可是現在,就連這點作用也都消失了。
如果不是因為朱國旭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他甚至早就放棄朱晉岩了。
朱晉岩打了一個哈欠,忽然,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出現:
吸~毒!
沒錯,他有毒~癮!
在被亞德恩先生拋棄後,為了得到父親的支持,他強製戒毒,還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一直都用某些藥物來代替毒~品。
可是吸~毒往往就是這樣,哪怕你戒了十多年了,隻要腦海中一冒出這樣的想法,那便根本無法遏製。
這就是毒~品最大的危害性所在。
現在,腦海出現了這樣的想法,朱晉岩無法控製了。
他在房間焦慮的走來走去,摸了摸口袋,發現一分錢都沒有。
怎辦?
去問父親要?
父親肯定不會給的。
他的眼睛落在了手腕上的手表上。
那是朱國旭為了然後兒子看時間留下的。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朱晉岩再也不管不顧,急匆匆的奔了出去。
去當鋪?
不行,現在當鋪都需要你出示身份證。
自己可以通緝犯,一出示身份證的話就完蛋了。’
還好,在雲東有一個小型的地下交易市場,很多偷來的東西都在那出手。
警方打擊了幾次,但始終未見成效。
往往是警察一來,那些人一哄而散。
警察走了,那些人很快又會卷土重來。
朱晉岩鬼頭鬼腦的走進了這。
一個個的攤子隨意的放在那。
說是攤子,其實就是一塊布,上麵放點東西。
放手機的,代表著這收手機;放塊金屬製品的,代表這收購黃金白銀珠寶。
朱晉岩沒有轉悠多久,就看到了一個收購手表的攤子。
他朝周圍看了看,來到了這個攤子前。
立刻,原本沒人的攤子,出現了一個瘦子:“有表賣?”
“有。”
朱晉岩解下了手上的表:“多少錢?”
“百達翡麗?”
瘦子眼睛一亮,拿過了表,自己的檢查了一下,確定是真品:“多少錢出?”
“你出多少錢?”
“兩萬。”
“開玩笑。”朱晉岩指了指自己的手表:“看清楚型號了5 2 9 6 r係列的,二十多萬,你給我兩萬?”
“哥們,這表怎來的大家心都清楚。”瘦子笑嘻嘻地說道:“幾十萬的東西,被抓住就要吃官司的,整個市場就我敢收,給你兩萬已經不錯了。”
瘦子堅定的認為,這塊表是對方偷來的。
要不你跑到這來賣做什?
扔到店鋪絕對不止這個價。
朱晉岩心那叫一個冤啊。
這是父親給自己的,根本不是贓物。
可是現在自己什證據都拿不出來。
自己連張身份證都沒有。
“再加點。”朱晉岩打了一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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