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啊,這疾風虎風雲梭這幾年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雖然那搶女人的嗜好沒有改掉,但是這幾年到是收斂了不少,真正做到了對那些庸脂俗粉,殘花敗柳愛搭不理,路邊的野花不要采,要采便專挑那些明豔的牡丹玫瑰花魁等,但是呢,他對待常惜月到像是個例外,麵對常惜月這樣傾國傾城,香國色的美豔,他反倒升起了一抹敬意,摒棄了那些個上床服侍滾被窩的齷蹉想法,將常惜月打心眼當成了女神級別的人物。
惡虎四霸雖然這些年不得踏足無名村,棘手的很,將目標放到別處禍害去了,但是疾風虎卻喜歡在這猛虎嶺上對著空曠的山野獨吟酸詩,傷春悲秋,正好被窮的都揭不開鍋的常惜月上山采藥時撞見了,因此常惜月羊入虎口,可誰料當常惜月看見了疾風虎那張笑臉時,疾風虎卻對著她:“妹妹怎寒酸的緊,來隨我下山,給你打扮的漂亮點。”
但是這還不僅如此,常惜月被迫穿上一件華麗的衣裳後,總要客套幾句,便為了免遭雷劈叫了聲姐姐,可誰料到疾風虎竟然不僅沒有怒氣把她擄上山去,反倒親自將常惜月送到了村口,給了銀子,還對著她:“以後要是有誰敢欺負你,你就報姐姐的名號,要是他們在不知趣,過後你就來找姐姐,我幫你殺光他們全家!”
當年的常惜月唯獨對著疾風虎有了些好感,望著疾風虎遠去的背影了句足以氣歪鼻子的話:“姐姐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
疾風虎遠處回笑,揮了揮手:“你自己猜去!”
“你到底是公的還是母的?”慕容平聽了常惜月的講述是明白了不少,對他少了些敵意,對著他無賴地問道。
疾風虎有些想拍桌子,但是卻忍住了,他掐著蘭花指指著慕容平吼道:“公母你個頭啊,這是論畜生的,你看不出老娘,呸,老子是男的嗎!”
慕容平故作打量了疾風虎一遍:“好像有那一點點像個男的。”
疾風虎咬牙一拍桌子指著慕容平:“你……”
看著兩麵劍拔弩張的氣憤,常惜月打個圓場調解道:“你們兩個不要弄的氣憤這僵,大家和氣生財嗎!”
“我聽惜月的,不跟你吵了,!”疾風虎一甩袖子做出了個大家閨秀愛答不理的樣子。
慕容平沒有理會疾風虎,對著常惜月道:“惜月這多年怎都快掉錢眼了,一張嘴就是和氣生財的,以後取了你不歹敗家呀,你是不是讓這娘們給你慣壞了?”
“你才是娘們!”
“得了,我不跟你將將了,我問你我今便要帶走惜月,順手滅了你們猛虎寨,讓你無處安身立命,你阻不阻攔?”
“不攔,咱倆可以一起殺人!”
“哎呀,你是鐵了心要欺師滅祖,將整個猛虎寨拖下水了,佩服,佩服,你先你有多少人馬?”
“就一個廢物!”
慕容平驚訝:“那你還怎打?”
疾風虎撫摸著自己柔順的秀發,發狠道:“我一個可以殺他一百個!”
門被人推開,一個邋邋遢的犀利哥快步的走了進來,慕容平與常惜月都是一愣,驚訝道:“摳腳!”
“有什事啊?”疾風虎見到當年的那位山邊溪水旁洗腳丫子的山匪,第一個動作就是用袖子遮住鼻子和嘴,可能是這位犀利哥的體香太過獨特。
犀利哥蓬頭垢麵,露著一口大黃牙憨厚地傻笑:“大哥,有個紫衣娘們殺進來了,那家夥叫一個猛啊,死的那些的匪子就不論了,連那個冷麵鬼都被她一傘把的打碎了頭顱,你咱們是不是應該動手了。”
“你周影兵死了?”疾風虎不敢置信地問道。
“沒錯死的可慘了,現在屍體還被釘在柱子上呢!”
疾風虎一高興拿開了袖子,但是又快速地遮上了:“弟弟啊,咱們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慕容平愕然,這倆是親的嗎,怎看都不像是一個娘胎生出來的啊,簡直是然之別啊,慕容平疑惑地問道:“是一個娘生的嗎?”
疾風虎與犀利哥一同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沒理啊!”慕容平都在懷疑這對哥倆走在街上,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都要暗罵了一句這對夫妻的眼睛都長狗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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