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姓許的子跑了?”
兩之後,知府衙門內派去劫殺許仙的人相繼都回來了,這會劉與寬才知道許仙那邊的具體情況。
他已經驚訝得合不攏嘴。
宋樺築恭敬道:“大人,來奇怪啊,這子就好像插上翅膀飛走了一樣,整個河間府都不見了他的蹤影,這會已經派出快馬去調查,到現在仍舊沒有任何線索。”
“不可能,不可能!”劉與寬來回踱步,搖頭道,“派出那多人,他還帶了那多的馬車和人手,行進速度必然很慢,怎會讓他逃走了?一定是藏在哪,想等風頭過去之後,再緩慢回他的鹽山縣,這子太狡詐了。”
宋樺築道:“大人,那現在……當如何是好?”
“你個沒用的東西,居然還問本官?趕緊派人去找,如果找不到的話,連你都別回來了!”劉與寬暴跳如雷道。
“是,是!”宋樺築心叫屈,但他還是老老實實退下。
在宋樺築走出知府衙門後,馬上又有快馬來跟宋樺築匯報消息:“宋同知,剛得到鹽山縣的飛鴿傳書,是姓許的已經帶人回鹽山縣了,連我們之前給他的糧食,也被他一並給帶回去了!”
“你再一遍!”宋樺築也是火冒三丈。
這哨探所的話,簡直是超出了他的認知。
“大人,的確是這樣啊,聽……是他繞了近路,早早便回鹽山縣了!”哨探道。
宋樺築立在那,整個人呆若木雞,半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趕緊轉身進去跟劉與寬匯報。
一直等更多的消息傳來,甚至連鹽山縣地方上的人都已經匯報了這件事之後,宋樺築和劉與寬也終於相信了一件事,那就是許仙的確是帶人跑了,不但人沒殺成,甚至還把那四百石糧食給帶回去了。
“……大人,您別生氣,就算他回去了咱還是有機會,大不了派人去刺殺他,鹽山縣地方上那些家族的人也想讓他死,他這是犯了眾怒,非死不可!”宋樺築在劉與寬身邊勸慰道。
劉與寬手扶著桌子,整個人都快氣吐血,他劇烈咳嗽著,最後,居然還真咳出血來。
“殺了他,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如果不是他死,你們這些人通通都要死!咳咳,本官再見到這子時,一定是他的腦袋擺在本官麵前,快去!”劉與寬跟發瘋了一樣對宋樺築和一些屬官、幕僚吼叫。
“得令,大人,您隻管等候好消息,一定在最短的時間殺了姓許的!”宋樺築在這話時,已經沒了底氣,有種自欺欺人的感覺。
……
……
許仙平安回鹽山縣了。
甚至連許仙自己的手下都有些難以置信,許仙居然在霸道不講理的河間府知府手中拿到了四百石糧食,還平平安安運回了鹽山縣。
在許仙回到縣衙之後,馬上召開了一個會議,商討這批糧食的用處。
沈浩道:“大人,有了這批糧食,加上之前剿匪所得,我們可以募兵了!”
“對,大人,這批糧食至少能養活五百名士兵,要平鹽山縣地方上的盜匪就容易多了!”杜勇等人也很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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