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中,蕭安澤和南霏雨都自然沉溺在喜悅當中。
蕭安澤躺在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親愛的,不如明我們去領證吧?”
南霏雨嗤笑了一聲,“你怎那猴急啊?今才剛求婚,明就想領證啊?”
蕭安澤躺在南霏雨的上,“我這不是怕你跑了嗎?”
“如果我真的想跑早就跑了,還會等到現在?再了,如果我真的想跑,就算結婚了,我也一樣會跑的!”
蕭安澤突然想到今晚上求婚的時候,南霏雨遲遲不肯答應的情景,“我還沒你呢!你為什不馬上答應我的求婚啊?”
南霏雨撇了撇嘴,“這輩子我可能就嫁這一次,當然是要考慮清楚一點!”
一聽這話,蕭安澤立刻不樂意了,“你這是什話?什叫做這輩子可能就嫁這一次?你還想要嫁幾次?”
南霏雨真這個氣吧啦的男人,每次就是喜歡挑她的語病,根本就是雞蛋挑骨頭,“女人這一輩子誰願意成為二手的呢?如果一手的對自己好,也不至於想要變成二手的啊,所以我能嫁幾次還是取決於你對我好不好了!”
蕭安澤撇了撇嘴,火氣瞬間被澆熄,“我對你肯定是一條心的,所以你這輩子就隻能嫁這一次!”
“看你表現!”
蕭安澤突然從坐了起來,然後將南霏雨撲倒。
南霏雨被蕭安澤這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驚到了,這男人難不成上輩子是獵豹投胎的嗎?速度竟然這快?
南霏雨的手抵在蕭安澤的胸前,“你要幹嘛?”
蕭安澤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眼底透露出一種不懷好意,“你不是看我表現嗎?我現在就給你好好表現一下!”
著,蕭安澤就開始解南霏雨的衣服扣子。
南霏雨拚命的掙紮,“你這個臭,誰讓你表現在這個上麵了?”
蕭安澤不但沒有停下來,嘴還念的振振有詞,“不是女人想留住男人就要留住男人的胃嗎?而男人想留住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給她最大的,我隻是想給你最大的而已!”
南霏雨隻聽過這前半句,這後半句絕對是蕭安澤這個混蛋自己編造出來的。
“謬論,你就你自己想要耍唄!還為自己找那多借口!”
蕭安澤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是在耍,“亂,我這怎能是耍呢?耍是在其中一方不自願的情況下進行的,而且隻會給對方帶來痛苦,可是我給你的哪次不是快樂?你不是總是喊讓我不要停嗎?”
南霏雨的臉瞬間紅了,她可不想承認那個欲罷不能的人是自己,“誰讓你不要停了?你不要汙蔑我?”
蕭安澤覺得自己有些冤枉,“我汙蔑你?似乎從來都是你汙蔑我吧?我就差沒有把你喊的話錄下來當作證據了,要不今我給你錄下來聽聽?叫的可銷魂了呢!”
南霏雨都快被他的無地自容了,“我哪有你的那誇張?我的是不要……不是不要停好不好?”
蕭安澤就想治一治她這死鴨子嘴硬的毛病,“既然那不是你的話,那我今就速戰速決,五分鍾結束怎樣?”
南霏雨將頭撇向另外一邊不看他,“隨便你!”
蕭安澤將南霏雨的衣服剝了個精光,也真就沒有客氣,一點都沒有,五分鍾就直接結束了。
南霏雨才剛有點感覺,這家夥就這完了?
身體的空虛有些難耐,可是又不好意思要求他再做一次。
南霏雨掀開鑽了進去,背對著蕭安澤,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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