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會是這樣。”洛洛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神色冷清的男人,宛如修羅戰場麵走出來的男人,她怎會忘記了,他的本性呢。
她不敢去看那雙冷若冰霜的眼睛,也不知道應該些什話來為自己開脫,可是她當時根本沒有想太多,叢笙想要知道,她就教了。
“她……為什忽然問你,之前有什征兆?”田慕峪直視著麵前人的眼眸,這可能是唯一的線索,已經一了,叢笙帶走了自己的所有證件,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了無音訊。
洛洛的眉頭緊緊皺起來,根本沒有征兆啊,她試探的問了句:“你們吵架了?”
田慕峪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這下客廳麵鴉雀無聲了,沒人敢話,唯恐自己發聲就成為遭殃的對象。
“田慕峪!”一聲暴躁的怒火打破了這抹詭異的寧靜,大家循著聲音看過去,韓淩風一臉陰沉,自帶著暴風雨衝過來,二話不,朝著田慕峪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就是一拳。
田慕峪躲開了他下一次攻擊,冷清的臉龐看起來更加的不近人情,“我沒有心情和你打架,如果你是來幫倒忙的,出門直走。”
“你好意思趕我走,你把叢笙怎惹到了,是不是你的那些桃色緋聞,把她氣走了!”曲如風和林海上前去,把暴躁的韓淩風拉住,防止他再撲上去,他們兩個打起來可就不好了。
田慕峪突然笑了一下,可是笑麵的苦澀那清晰,“我倒希望是這樣。”
林海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在大家的注目下,他接了起來,“嗯,沒有任何消息?繼續找。”
他掛斷了電話,田慕峪頹然的坐在沙發上,眼神寂寥的看著落地窗外麵逐漸變暗的色,叢笙到底去了哪兒?
“韓先生,叢笙根本沒有和田少發生過任何爭執,她是突然就消失了的,我們找過了機場,火車站還有出海記錄,都沒有找到她。”林海看不下去了,田少這傷心,卻還要挨揍,消失了的那個人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啊,相信在這,沒有一個人的難過可以比得上他的。
韓淩風冷冷的哼了哼,抱著手臂也在沙發上坐下。
一直沒有話的筱漁突然開口了,“或許我知道是因為什事兒。”
大家的目光齊齊的看過去,洛洛後知後覺也插了一句,“是那件事嗎?叢笙騙了我們?”
“一個星期前,叢笙讓我和洛洛陪著她去醫院做檢查,檢查她是否可以受孕,當時她的情緒很不對勁,做了檢查之後,她的神色恢複如常,她告訴我們醫生檢查結果沒問題。”筱漁迎上了田慕峪那麵無表情的臉,鼓足勇氣出這一席話。
田慕峪咬牙切齒的喚了一句,“曲如風。”
“你,你。”曲如風火速開口,他也是著急的,叢笙一個丫頭片子,到處跑,萬一被有心人給抓住了,那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查通話記錄。”
這個時候,氣氛很是低沉,像是八月的陰雨,來勢洶洶。
“有兩通電話,分別在一個星期之前和今,隱藏了域名,查不到。”
田慕峪沒有話,他緩緩的勾起唇,“林海,帶人跟我走。”
林海愣住,田少這是準備去火拚,萬萬不可啊,現在不能衝動,他在那雙冷眸的注視下,顫巍巍的開口道:“要是是那邊的話,他們不會現在還沒有動靜,所以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去算賬,而是找人,趕在他們之前把人給找到。”
冒死出這番話,林海心已然是翻江倒海了。
“還有哪兒沒有找?”田慕峪沒有繼續動作,隻是定定的看著林海。
好像沒有哪可以找了,都找得差不多了,除了那些比較偏遠的地方。
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田慕峪緊緊的握著拳頭,難怪他的丫頭那熱情,最近纏著他,要個不停,他還以為是因為上次那個女孩子,吃醋了,所以心情不爽,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他恨自己,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異常,也痛恨自己,連愛的人的心情都無法整理好,醫生能夠告訴叢笙一些什事兒,他不用現場聽,也能夠猜到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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