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把他帶到屋外:“她現在情緒不好,你能少說兩句嗎?”
“狠言狠語才能讓她活的更清醒一點”他說,如同她對他一樣。
她還能說什?從醫院出來,他們就分道揚鑣了,他回到陸氏,打開博客,
此刻的心情,他轉發了一首歌,tango.para.mi.padre.y.marialuna,沒有歌詞,沒有演唱,
一個不斷重複的旋律,暗流湧動,欲言又止,小提琴響起,就仿佛感覺刀紮進指尖,劃過肌膚,一直刺到心髒。
他寫下,
我本來不相信命運,後來各種大到人命,各種悲慘,各種…我認,但是我很難過…
寫寫刪刪,刪刪寫寫,他最後放棄了,沉在了轉椅,即使沒有閉上眼睛,一些畫麵,
仍在徘徊。
比如,受傷的七月,
當她被輪番糟蹋,那個女孩已經死了,往後的每一日,都活在煎熬。
比如,孟雪的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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