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真相！

    這就是他想要的真相？

    陸家桓看著孟雪，就在剛剛，她穿著銀灰色的睡裙，隻差沒光溜溜的，那裙子到底有多短，隻到大腿上一點，她頭發還有些淩亂，顯然一幅睡眼惺忪的樣子，十足像隻慵懶的貓兒。

    他大腦一片混沌，滿是她和叔親熱的鏡頭，他的手會探進她睡裙，她會露出一截雪白纖細的腰身，

    她會仰著頭，微微翹起的嘴角會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曾與在自己懷一樣，兩具身體像出生的植物，會不分彼此的糾纏在一起。

    電光火石閃過這些念頭，陸家桓已聽不見叔在些什，隻感覺心口那密密麻麻的撕裂感在一點一點的滲入，直到快讓他窒息：“家桓！”陸謹南喊道，

    陸家桓如夢初醒，他想點煙，可火機在他手上，他怎也點不上，手指在顫，火星子‘嗖嗖’了幾聲又滅了。

    陸謹南取過，滑亮，一道橘色的火炬，照映著彼此雙眸，陸家桓看著他，卻難以言喻。

    “火好了。”叔適時提醒，

    他才回神，點上，深吸了口，許久，道：“叔，你藏的很深。”

    “……”

    氣氛頓時僵硬，他又一笑：“我是不跟我介紹一下嗎？”

    陸謹南隻以為他是玩笑話，並沒太放在心上：“她叫孟雪。”

    “咳……咳……”煙嗆著陸家桓，他失笑：“孟雪…孟雪”他喃了又喃：“真是個好名字。”

    孟雪如坐針氈，陸家桓對她假裝不識，他們都在裝，都充耳不聞，她知道，他不想被揭穿，她也是，就在昨晚，她對陸謹南退下最後一道防線，沒想到今，命運半點不由人。

    “你們倆應該差不多大的年紀，我想兩個人應該沒什隔閡。”

    “是啊。”她喃：“初次見麵，很高興認識你，陸家桓。”

    陸家桓盯著她，一時間接不了話，兩人對視的目光，滲著花光，煙灰卻灼燙了他手指，可他根本感覺不到痛：“你跟我叔在一起多久了？”

    “……”

    “他那難搞定的人，你花了不少心思吧，真難為你了。”

    話像是玩笑，也隻有孟雪知道他話的意思。

    “我有你的那難搞定嗎？”陸謹南笑了笑，他未避諱孟雪和家桓見麵，實則是想讓孟雪走進陸家，而他也需要家桓的支持。

    “我還以為叔看上的女人是個絕代佳人。”話對著陸謹南，但他的目光，從沒離開孟雪：“沒想到……是這樣子的……”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凝固著，不需吹費之力，就要破裂。

    “她很漂亮，至少在我眼。”陸謹南看著那女人，眼滿是寵溺，伸手撫平她微淩的發，一路往下，手指為她扣好領子上的紐扣，她一顫，下意識避諱著。

    陸家桓撚熄了煙，屋悶的快讓他窒息，他再也裝不下去，他不相信，根本不相信孟雪是叔的女人：“我還有其他事，就不打擾叔你們春宵一刻了。”

    他甚至亂荒而逃，馳車離去那刻，他苦苦支撐的意識早已崩潰…

    ***

    孟雪見著門前，在陸家桓走後，她許久未語，陸謹南從身後抱著她，頭埋在她頸邊，喃喃道：“你怎不穿好衣服就跑出來了？嗯？”語態中不乏一絲責備。

    她恍然若失，是啊，她怎不穿好衣服就跑出來了，她隻記得，她睡的迷迷糊糊，翻個身卻撲了個空，他不在她心不安，可口渴的很，隻想到客廳找水喝，就冒冒失失的闖了出來，但她看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