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都指望我。”路西法慵懶的聲音伴隨著不斷的哈欠聲，“就是幾個能使，你們自己對付好了。我已經很累了，正好打個盹。”

    “喂。你這就有點不負責任了。剛才那個傻頭傻腦的你二話不就給轟成了霧霾。現在需要你，你就跑路了。”

    然而路西法並沒有回答，隻是在我腦子響起清晰地呼嚕聲。這家夥真是沒法了，上帝還能喜歡他？要是我有上帝的力量，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扔回地獄去。現在想想，上帝的確是這做的。

    遠處的人影越行越近。三男兩女。領頭的應該就克洛伊口中的詹妮弗了。

    詹妮弗是個三十多歲的白種女人，她一頭火紅的頭發在腦後挽成了一個發髻，一身淺黃色戶外裝束，使她的身條更顯妖嬈。女人神情冷淡，盡管克洛伊不斷的揮著手，她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這可不是我喜歡的麵基方式。”我聲對身邊的凝道，“動起手來別留情，看樣子，五個人都被使附體了。”

    “克洛伊肯定會阻止咱們的。想要殺死使，附身的人也會死吧。”

    “這也沒辦法。對方可是神仆使。他們可不會憐惜人類的性命。”

    “用黑刀試試。按路西法的法，那把刀應該也是永聖物吧。如果想的不錯，應該就是奧丁的神力‘消除存在’。就算他們是神仆，一樣會被黑刀的力量泯滅吧。”

    “這個嘛……”我輕咳一聲，“留給了一個熟人，你可能有段時間見不到它了。”

    杜雨凝似乎也猜到了這個結果，撇了撇嘴，“偶然中的必然。還是先看看情況再吧。我們還不知道她們的來意。我看克洛伊也是不想打草驚蛇。咱們不如順著她的意思，不要暴露出發現對方真身的意圖。”

    “你們還可以，我就沒那好蒙混過關了吧。”我戳了戳自己的肚子，示意她路西法還在麵打盹呢。

    “莉莉絲的巫術袋，你放到褲子口袋，隻要路西法不故意暴露，應該不會那容易被看穿。”

    “他可是路西法。我可鬧不準。”我聳聳肩。“這把使之刃你拿著吧。情況不妙你就帶克洛伊先走。”

    杜雨凝接過那柄銀白色的十字劍，“你也別逞強。我看路西法好像不是故意躲起來的。他似乎很虛弱。我的召喚陣還有能力召喚地獄君主，他為了離開地獄應該耗費了不少力量。以後還是不要過多的打擾他了。畢竟還得指望他來對付米迦勒。”

    “哪一次都不是我主動要求的啊！”我抗議道，“都是他都不一聲，自己就動起手了。”

    “注意點，他們已經過來了。先看看他們要幹什。”杜雨凝踢了我一腳。然後狠狠瞪著我，硬生生讓我把喊聲憋回去了。

    那五個使走進營地，先是打量了一眼我們三人，然後目光落到了凝手中的使之刃上。杜雨凝也察覺到了這樣的情況，再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這一次我是心甘情願的。剛才把使之刃給她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最重要的我沒有——這玩應也屬於是，還是不要留在我手的好。讓她拿著分擔一下使們的注意力，省的發現我身體住著一隻惡魔。

    詹妮弗朝著杜雨凝點了點頭，伸手憑空拽出了一柄同樣使之刃。然後她身後的四個人也都如是抽出了武器。

    剛見麵就劍拔弩張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好開頭。

    不過對麵的使到沒有直接動手，這好像是他們打招呼的一種方式。因為詹妮弗很客氣的對杜雨凝問道：“兄弟，你叫什名字？”

    我開始還有點混亂，後來才弄明白。詹妮弗是把凝當成剛才墜落下來的使了。不過她不應該看不出杜雨凝隻是個普通人類啊。還是久違的福子給我做出了解釋。自從我死後她就一直沒有什存在感。

    “主人，她們和我一樣都是通過靈魂來分辨種族的。”

    “那她不應該認錯啊。”

    “其實他們的靈魂和人類很像的。眼前這幾個，除了話的那個女人，其他四個人的靈魂甚至要比你們的光芒還要弱一點。不過話的那個女人要心。她的靈魂很亮，背後還保留著帶著羽的翅膀。”

    看來使在墜落時消耗的能量也很巨大，甚至會造成燃燒翅膀。克洛伊看見過飄散的羽毛，應該就是使能量消耗的產物了。看來這幾個貨都不是什厲害的角色。就算對麵的這個詹妮弗應該也和剛剛被路西法殺的科斯蒂諾是差不多的水平。

    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於墜落後消耗過大的使，附體人類後倒是不太容易區分了。他們互相確認身份的最好方法的確就是依靠擁有的使之刃了。畢竟這玩應人類可是造不出來的。我們以後也可以利用這一點偽裝自己。就是使之刃可算是稀缺貨了。

    對了，我突然想到，“福子，你看我身體住的這個家夥有翅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