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路西法，他這樣才是對的！你要讓附身的人可以自由行動和思考。而你隻是借用他的身體，不能強行奪走。”

    “是這樣嗎？”米迦勒皺起眉頭。

    杜雨凝眨眨眼睛，繼續道：“米迦勒，這樣吧。我倒有一個不錯的建議。”她故意停住，如同書人留下的扣子，讓其餘的使都豎起了耳朵。不過，我並不覺的她會有什不錯的建議。

    米迦勒絕對是個不錯的觀眾，他很配合的發出極輕的疑惑聲音。

    “米迦勒，你們不是要搜索能過打開空間的鑰匙嗎？剛好我知道它的去向。”杜雨凝翻動收集，從中挑出一張照片，是千和她在一家甜品店的合照。她指著照片：“看這個女孩，那把鑰匙就在這個女孩身上。所以你們隻需要找到她。不過，以你們使的身份和方法，在人類社會找人，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

    杜雨凝眯起眼睛，看來重點來了。“所以，你們需要和附身的人類商量，就像路西法和鬼這個樣子，平等的坐到一起，把事情明白，然後得到對方的認同。隻有你們附身的人類自願幫忙，才會有效果。否則，以你們的方法，再過幾個世紀也回不到堂了。”

    “可是人類怎會認同我們呢？”米迦勒不解的。

    “很簡單，真誠的講明你們的到來，放下你們所謂使的高貴。然後請求人類的幫助。再來就是適當的給予一些好處，沒有人是不想上堂的吧。”杜雨凝偷偷地翻了個白眼，“就算他們不想上堂，可也是怕下地獄的。所以，你們有足夠多的理由得到他們的幫助。”

    米迦勒有些遲疑的看向拉斐爾。

    拉斐爾微眯起眼睛思考片刻後，道：“我想可以試一試。畢竟我們真的不了解人類的社會。他們的文明和……科技，是這的吧。這些讓他們即便弱也能擁有我們一樣的能力。而這也正是我們不了解的。我想，我們也可以借此機會好好了解一下現在的人類。已經近百個世紀了，堂也需要改變。”

    “好吧。人類女性，我們接受你的建議。”

    “那，米迦勒，你稍後可以暫時讓出身體嗎？我還要找你附身的這個人類談些事情。”

    “當然，一切安排妥當，我自然會讓出身體。就像你的那樣。和你們人類平等的交談。”

    杜雨凝笑著點點頭。

    之後的事情瑣碎繁雜，使們認真的聆聽著米迦勒的教誨，雖然都是些毫無營養的空洞詞匯，有些還夾雜著我根本聽不懂的使語。路西法解釋，那些都是上帝曾經過的名言警句。

    直到時至午夜，堂駐人間辦事處的業務才算安排妥當。我覺得，給我三句話的時間就足夠了。米迦勒講的核心思想就是：一、使已經自由了，米迦勒他指是代上帝之名把大家團結在一起。按杜雨凝的評價，袁世凱當初複辟帝製要是這就不會被推翻了。雖然是漂亮的借口，不過對於已經習慣於遵從上帝的使們，這也算是一個重獲生機的春了。

    二、使們需要和人類交流，取得附身人類的幫助，積極尋找千。適當時，可以給予人類承諾作為交換。按路西法的評價，這就是惡魔交易的堂般，同樣的手段，不過是上了以主的名義而已。

    三、找到那個女孩後，不要妄為，心監視。這很有拉斐爾的風格，不過這個做法確實沒有錯。鑰匙畢竟擁有穿越空間的能力，如果打草驚蛇，再想找到千就難了。而且，利用鑰匙的力量可以封印存在。就像湯婆婆能把邪神封印在書中一樣。我可不想哪一米迦勒找上我，讓我幫忙尋找另一本封印了使的怪書。

    而後，使們紛紛返回。他們基本上附身的都是神父或者是極為虔誠的信徒。所以要取得宿主的信任和幫助應該不是難事。而且，我也並不關係他們今後會和人類發生怎樣的關聯了，我隻關心能否把克洛伊她老爹完好無缺的帶回去。

    隨後拉斐爾也與我告別，他要暫時休眠一段時間，米迦勒新生了他的力量，對於他自己還有些許不適應。尋找鑰匙和千的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一切平息之後，路西法玩味的盯著米迦勒，米迦勒則是一臉平靜的回敬過去。最後還是路西法先開口道“米迦勒，現在隻有我們了。”

    “沒錯，路西法，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地獄的火海還沒有將你的罪惡與傲慢洗刷幹淨嗎？”米迦勒聲音仍舊死板認真，很不適合他出的這句語言。

    “哈哈，米迦勒，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上帝了嗎？我來告訴你，就算有了使之書，你還是個懦夫。”路西法話音剛落，身後六翼一現，飛身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