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神仆還真是……強詞奪理。”不過，這樣看是沒錯了。帝的神仆是紅，而他們的參與者是千。不死身，擁有鑰匙，並可以使用其任意穿越空間。上帝的神諭官異位了，現在是加百列，參與者是艾瑪，永聖物是創造意義，具體不知道是什，不過可以肯定，也在艾瑪身上。這樣看來，問題處理完後，我也要像艾瑪或者千出手了。一直以來都很被動?偶爾主動出擊也不是壞事……

    第二一早，紅去了王大拿的賊窩，她悠閑的喝著橘子汁，直到我和李某把她帶回了警局。我知道，今她又要回歸人頭了。

    我緊張的窺視著情況，晚高峰時，我才從警局出來，懷抱著一個盒子。麵應該就好紅的人頭。然後我要又看到，王大拿鬼鬼祟祟的跟隨在後麵，等過去的我回到咖啡店後，悄悄偷走了人頭。

    我並沒有上前製止，隻是目送著這個賊王倉皇逃開。他應該沒有發現我，不過就算看到也無所謂，我現在的打扮絕對是個街頭藝術家。我知道他會把人頭帶到哪去，不過現在我並不急著去把紅找回來，還是應該讓她受受罪，這算是我的惡趣味吧。

    剩下的事應該就不用我費心了，這個時候去找胡二錢也沒什大用，他也是命數已到，去了也救不了他。而且，這家夥竟然會把麻煩引到我和凝身上，這也是給予他的報應了，死在汗王井，給那個名氣聒噪，封印了神仆的青巴圖嚕做個伴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紅又回到了匣子，今晚我又是孤單一人了，不過這種孤獨我已經早就習以為常了。剩下的就隻有等待我的使命繼續了。在返回我那狗窩的路上，我恰巧碰到了憂心忡忡的冷新月。我皺了下眉頭，伸手攔住了她。

    冷新月看到我後十分緊張，她緊緊抱著胳膊，心的後腿要和我保持距離。我無奈的咧咧嘴，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哪個正常人都不會是我這副打扮。特別是我那過肩的長發，絕對不會是偶像劇中那類招人喜歡的類型。

    “你別害怕。我不會對你做什的。”我盡量溫柔和善的道，不過嘶啞的聲音配合著詭異的黑暗夜色，我的辭並不具備什服力。

    “你……什做……做什？”冷新月聲音顫抖的問道。

    看來什都不會有更好的效果了，我又歎息一聲，簡短的道：“你要想活命，把所有的麻煩都解決，去找那個你遇見的警察！”

    我完，便不再管她，一個人獨自返回了那個陋屋。後麵的事就交給過去的我吧。而我隻需要適時的給自己點提示就好了。

    本以為這一晚會是孤獨冷清的黑夜，隻留有角的月色陪我共度此刻。然而，回到屋子，我卻看到淩亂的垃圾中坐著一個人。身影十分熟悉，熟悉到令我不可思議。我恍恍惚惚的摘掉麵具，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道：“怎會？你是夢夢？”

    “鬼鬼？我等了你很久了。”常夢夜抬起頭，一臉真的笑道。“我還以為你認不出我了呢！”

    “怎會？你可是我的夢夢。”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可是夢夢，怎會？你不是？不對！”我皺起眉頭。“你不是夢夢！你絕對不可能是夢夢！你到底是什？”

    “我當然是常夢夜。你自己也是很清楚這一點的吧。”常夢夜笑的很自然，“你知道我不是別的什。我就是我自己。這是你在看到我第一眼後就知道的。”

    我仍舊不敢相信。這的確是夢夢最準確的回答，如果會和我不斷解釋，試圖用無數個事實和證據來服我的，無論她的多有理有據，她都是假冒的。常夢夜才不會給我什解釋的。她沒那個習慣，也沒那種閑心。她會又最直白的方式告知我。常夢夜就是常夢夜，信不信就由你了。

    用這種直白的方式，毫不負責把責任推給了對方，她要做的隻需要堅信自我而已。有些方麵，她的確和凝很像，比如不講理。嗯，女人不都是不講理的嗎？不過更多的地方，她們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現在坐在我麵前的是杜雨凝，她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確認我的身份。如同審問一個犯人，她不會放過我，會詢問我每一個細節，確保我的真實身份準確無誤。這是她多年經曆的習慣，凡事不論自己如何確定，都要心細微，不放過一點紕漏，也不把任何麻煩帶進自己的世界，哪怕是自己的判斷也要一審再審。

    如果杜雨凝認定我是沒問題的，她就會直接事情。如果我質疑她的身份，她就會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盯著我，然後出幾個隻有她認為是顯而易見的證據，而這幾個證據也是我無法反駁的。繼而，她會繼續明，她從一開始就展現了某種自己的特點或者是習慣，這些隻有真正的她才會有的習慣，而也隻有我才能看得出來。這都是給我的證明，可是我隻是再浪費她的一番苦心。這就是杜雨凝的做法。

    可是常夢夜卻完全相反。她會和平常一樣和我打招呼，然後等待我的質疑。就此結束後，她便用她那不算回答的方式回答我。進而，拋給我下一個問題。

    “那，你也是我要找的肖白沒錯吧？”

    “你想讓我怎樣回答？會你一樣的答案。”我習慣性的點了根煙，“好久沒聽到有人叫我這個名字了。現在還會用它的應該就隻有你和爺子了。”